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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49)

“动画片,”叶末非常正经地说,“我想看小红帽!”

王子愣,赵惜文呵呵低笑,眸色深了些许,脸靠得很近,捏着她的手,唇动,贴着她的耳尖儿,小声说:“小色女。”

叶末抿嘴偷乐。

她是孤儿,被叶修谨带回来后已经六岁了。没有听过母亲唱过催眠曲,亦没听父亲讲过童话,初次接触童话故事,是上个月。

叶修谨曾在法国留过学,说得一口流利的法语,所以,叶末除了英语说得好外,法语也很棒。在报兴趣班时,她选择了法语鉴赏班。

看的第一本法语名著就是格林童话。

回来就对赵惜文说:在法语原版小红帽的故事里,小红帽和大灰狼最后的对话是这样的,小红帽脱了衣服上床,非常惊讶地看到了“奶奶”怪异的裸体,她问:“奶奶啊,您腿可真够粗的!”

“那跑起来不久更快了吗?”

“奶奶啊,您的牙齿好宽呀。”

“这样,吃起你来不就是更方便了吗?”

话音未落,这只恶狠狠的狼外婆就扑到了小红帽的身上,把她吃了个干净。没有什么猎人的出现,恶狼没受什么惩罚就逃走了。然后故事就结束了。

叶末说:在这个故事里,作者用来表示“大腿”的“jambe”这个词,在大多数场合是用来表示“中间的腿”。在法国俚语里,“跑”也有□的意思。

这其实是个灰暗、有点恐怖、紧张而活泼、充满了性焦虑的邪恶故事。在几百年之后,却被当做一个天真无邪的故事,成为母亲给孩子讲的床头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当时赵惜文的反应是,微笑僵在嘴角,俊美的笑脸扭曲的厉害,点着她的脑门,打着颤音连连说了n个小色女、小淫娃、小妖精----咬牙切齿,之后,便是一番啃咬吮捏。

今天是阳历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也是耶稣诞辰的日子。

这个节日对外国人来说很隆重,相当于中国的除夕夜,在中国,则被年轻人普及为类似于情人节的交友互动节日。

电影院门前的情侣很多,尤其是午夜场,排队的人非常之多,让叶末很不解:大半夜,乌黑嘛漆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闲情逸致的人来看午夜场电影?

电影院的广场上正在放烟火,零零碎碎的烟花在墨色的天空绽放,照亮狭小的一块块黑暗,她仰头长久地凝视天空的繁华落尽。

光晕下,精致略显苍白的脸美好且纯真,眼眸如月光下的茉莉花瓣,明亮而洁白,像一束光,照亮漫无边际的阴影,眼中闪烁着那小鹿一样的光点,蕴着丝丝缕缕的哀伤。

广场上,聚齐数百人,人头攒动,一起观望一场不可永恒的照亮,轰隆隆的巨响在耳边动荡。

老叶,回来吧!我想你了,哥哥要走了,我害怕孤单!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三界之中,天地万物,唯人有情。

浓寂的天空中,突然亮过一道洁白的光线,继而是爆裂开来的绚烂烟火,疼痛无法停息。星火闪耀彼时。一个人的凝望,她用孤独,终于体会了他们的爱情,他的付出,还有,他的放弃。

他像烟火一样尘埃落定,那么他呢?以后的日子,他该怎样度过?

她的父亲是个自私且懦弱的男人,一生都在逃避,一生都在亏欠别人。到了,却将她推入属于他的苦海中。

“进去吧,”换了票,拎了一大包零食的赵惜文走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朝电影院里走去。

他们买的是豪华包间的情侣座。

类似于双人沙发的情侣座,两边用华丽的雕刻档板挡着,隔绝出一个私密的小空间来,当然,再怎么私密,也不如屋里,密不透风。

电影是好莱坞大片《真实的谎言》,妻子不甘于家庭主妇的平淡与琐碎,脱胎换骨变身脱衣女郎,跳了一段钢管舞。

冷冷金属质感的钢管与火辣迷离的舞步,是女人性感与风情的极致。

恩,午夜场的电影,大半都是伦理片。

黑暗中,隔壁情侣位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压低声音的嘤咛,声音极小但刚好能够让叶末听个真切。

心中一动,她悄悄探出头朝隔壁情侣坐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女生正骑坐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电影院里太黑,看不清男子的长相,不过却知道他们在干嘛?男人将脑袋埋在女孩胸口,用外套掩饰住的下半身微微起伏挺动。

压抑的呻吟声、粗喘声传来,叶末看电影的兴致被破坏,不过,从她灼灼晶亮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很兴奋,用胳膊轻轻碰了下赵惜文,笑着用手指了指旁边卡座,示意他把脑袋悄悄伸过去看一下。

赵惜文圈上她的腰,探头过去,“小色丫,”很快,抱起她娇柔地躯体向上一提,就让她背靠着自己在大腿上坐了下来,拥着她坐向自己的这边,不准她看。

“哥哥,你放手,”嘟着小嘴,叶末的身子朝那边挣。

“老实点,”箍在她腰部的手略带惩戒性的一紧,咬着她的耳尖儿,胸膛微微震动着传来低沉的轻笑,“偷看这种事,小心长针眼,”腰被他握住,腿被他的腿别住,手臂也被巧妙的箍住,叶末只好老实坐着……

“他们真大胆,也不怕被人看见?”叶末咂舌,一脸兴味加兴奋。

“好好看你的电影,”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赵惜文眼里溢满吟吟笑意,捏着她的脸颊,塞了个爆米花进她嘴中。

就着他的手吃进嘴中,叶末小声诱拐着,“哥哥,你其实也想看对吧!现场的真人表演呢?”顺便吮了一下他的食指,

眼睛虽然望着荧幕的方向,可注意力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隔壁那对交合的男女身上。一声声女人微弱呻吟与喘息似乎也变得清晰起来。

叶末更紧地依偎在赵惜文怀中,手顺着他的胸膛朝下慢慢移去。

“小东西,你就玩火吧,小心自焚,”说着,俯下头,赵惜文呼吸中滚烫的气息呵在她的嘴唇上,然后,他的唇贴上她的。

温热的,带着爆米花的清香,叶末就觉得他的双唇是那样柔和温暖,仿佛空气中正在凝结的露珠,温柔的在她的嘴唇上滚动。

许是因为隔壁正在上演真人般的肉搏,她的心情非常high,格外的投入,觉得今天的吻跟过去不一样,有种如电似殛,极尽温柔缠绵。

叶末被这个来势汹汹却异常温柔缠绵的吻搅和得七荤八素,呼吸渐渐困难起来,缺氧的身体瘫软大脑昏眩、窒息----

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慢慢的娇喘着,“在这?还是现在回去?”温柔的拨弄着叶末的额发,赵惜文哑着声音,问。

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根羽毛在叶末心头扫过。

她的脸,微微泛红。

电影院 ...

电影院的灯光幽暗诡异,荧幕上,跳着钢管舞的家庭主妇变身为午夜的妖精,勾着台下的老公----瞪大着双眼,吞咽的唾液,老二高高翘起。

荧幕外,情侣座上淅淅沥沥、轻轻浅浅的呻 吟上、娇 喘声彼此起伏,随着队伍的壮大,越来越放 荡、形 骸----

叶末靠在赵惜文怀中,软软说话,娇娇地笑着,懒懒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

两人黏黏糊糊老半天,一个纯美娇柔,却没个正经,一个绝美大气,却努力隐忍。

突然,叶末起身,跨坐在赵惜文的腿上,双腿分开环着他的腰,“难怪电影院的生意这么好?此乃,偷情最佳场所啊!”身子前倾,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总结道。

赵惜文失笑,将她往后拉了拉,她却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不放,扭来扭去地小声嚷嚷着,“就这样舒服,就这样抱着舒服,”

哑着声音,赵惜文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颈,“乖乖,别闹!”

他虽然自制能力不错,但到底是血气方刚。

叶末仰起小脸,委屈地说,“我闹了吗?”小嘴嘟着,格外可怜,而后理直气壮道,“我明明是投怀送抱,”

突然,隔壁一阵闷哼、低喘之后,恢复平静。

叶末口无遮拦,贴着他的唇,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他们高 潮了,”

“你又知道,”闷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赵惜文点着她的额头,嗤笑着。

话虽这般说,可跳动的胸腔,绯红的脸颊,泄露他的真实情绪。

怀中的人儿,柔软的腰肢、精怪的眸光、鬼气的笑颜,还有身上飘来的淡淡清香,让他觉得空气燥热难耐,心上荡漾着情 欲的冲击,是继续压抑,还是随心放纵?

“我就知道,就知道,”扑了上来,叶末动作灵巧突然,赵惜文避不开来,被她扑得往后靠在椅背上。“我还知道你的硬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娇笑着,“镉着我的屁股不舒服……”

说完,脸凑过去,送给他一个火辣辣、甜蜜蜜的热吻,纤腰款摆,嘴对嘴的香舌互递,亲吻起来,手慢慢往下移,拉开裤链,手伸了进去……

制住她不规矩的手,赵惜文只觉小腹一紧,用带着欲 望的低哑声音说:“末末,这里不行,我们出去,影院的对过就有酒店,”说完,抱着她的腰,就要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