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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7)

其他人也不觉得有啥不妥,当然有外人在时,他们的度掌握的还是很到位的。

浴室门打开,叶末出来,蓝色的浴巾上到胸际,下到腿根,露出两条粉白的手臂和小腿,晃晃地朝床边走去。

赵惜文侧躺在床上,黑亮的刘海覆在漂亮的额头上,眼睛闭着,身子微弯,腿压着腿,一只手枕在脑袋,一手压着帮叶末准备的换洗衣裳,小可爱勾在食指上,倒是惬意的很。

“哥哥----我要换衣服----”叶末爬上床,微弯下身体,凑近赵惜文的脸庞,看见他的睫毛动了动,鼻子一皱,唇一弯,咯咯笑着,“你又装睡,你又装睡----”说着手伸过去就要撑开他的眼睛。

“我睡我的觉,你找你的爹去,理我干啥?”赵惜文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睁开眼,有些撒火的问,有些赌气的味儿。

“哥哥,你生气了?”叶末后知后觉地问,“为什么?”

“哼----”鼻子一哼,脸一转,好啊,好啊,你居然还敢往他伤口上撒盐?

“呵呵----”看着赵惜文嘟嘴不理自己的样儿,叶末忍不住了,“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双手捧着他的脸,唇就吻了上去,先是舌头在他唇上勾画着圈儿,然后细细啄着,也不深入----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好。

一遍遍地舔舐他的唇线,描摹精致的唇形,染得上面一片水滟滟。

因为刚沐浴过的关系,她两颊粉红,眼睛水润润的,嘴唇红嫩像水洗过的樱桃,再加上那隐隐飘出的沐浴露的清香,赵惜文闷哼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待她反应,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压住她,看着她乌亮亮的眼珠转动间的狡黠,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好你个没良心的狗崽子,看我不咬死你,”然后噬咬一般地亲上去。

“哥哥……”叶末吃痛,惊呼。

绯红的脸,漂亮有些梦幻,他的手抚向她赤 裸在外的肌肤,“末末……”手插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叶末愣是还没进入状态,恍惚地任由他亲吻掠夺。

赵惜文突然很野蛮很大力地吸着叶末的唇、闯进她的嘴中,勾缠着她的舌,发狠似的吸着,吸得她舌头都差点掉了。

怎么办,他的定力越来越差----

到底他还是个热血青年,那种需求还是有的。

更何况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他惦记几年的宝贝,不动欲是假的。

“疼疼----哥哥----疼----”叶末呜咽着,推搡着,好不容易赵惜文放开了她,赶紧大口大口地吸气。

琉璃似的眼眸,水光潋滟……眼神又委屈又可怜,红润润的唇像吃过辣子般,又红又肿,泛出诱人的光泽,“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平日里挺温和挺仙风道骨的一人,怎么突然就这么魔性了呢?

手往下一摸,知道了,“肿了?”

手脚并用地往他那儿蹭,“现在不行,老叶在等我呢?”啄了下他红艳艳的唇,轻轻浅浅地咬着,“晚上,晚上你来找我,我帮你!”

“我吃醋了!”赵惜文绢白的脸庞泛着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没有回避叶末的目光,眼睛亮得吓人,眼梢微挑,气呼呼地吼着。

他是吃醋了,而且吃大发了,你说,凭什么他在末末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重,是的,他确实是她的爹,可他只陪她两年,而他陪了她整整十年,虽然前两年他都在编外徘徊,可后八年他却盘踞最重要地带。

“末末,你说,在你心里,到底是小舅重要,还是我重要!”箍着叶末的小腰,赵惜文开始耍横起来。

“老叶!”不做犹豫,脱口而出。

这两年,每次叶修谨回来,赵惜文就来上这么一回,而叶末的答案没改过!

“你----你,”赵惜文嚎叫一声,将她推开寸许,红着眼指头她的鼻子就骂,“你个养不熟的狗崽子----我带了你八年,他才带你两年,凭什么他比我重要?”

“因为他是我爸爸啊!”回答的理所当然,倒是将赵惜文给震住了。

其实叶末只在外人在场的时候叫叶修谨爸爸,其余时候都是老叶,老叶的叫,有时候也叫老爹。

“----”他无语了,满心的怒气顷刻间散去。

是啊!他是他爹,无论自己如何不满,他都是她爹。

又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赵惜文的唇贴着她的,小声咬牙低问,“那我呢?我在你心中排第几?”

“哥哥里面你第一,全部人里你第二。”叶末只是有些懒,有点小憨,有时候也有点二,大多时候没心没肺。

可还没到狼心狗肺的地步,所以对她好的人,她还是会记着的,恩嘛!有能力就报,没能力就等下辈子吧,总是会还的。

“真的?”赵惜文终于露出了笑颜,亲了亲叶末的额头,乐呵呵地问。

要说,赵惜文也是他们那批高干子弟圈里的红人、能人----是唐小逸那一拜兄弟里的军师,绝对心高气傲、面善心恶的主,无论是出谋划策、耍阴逗狠,还是敛财招商,都是一顶一的厉害。

现在不‘成熟’已是有千年狐仙的道行,若再磨砺个几年,绝对是万年狐神。

但是世之万物,生生相吸,生生相克----

别看叶末只是京巴小犬的道行,照样将他刻的死死的。

叶修谨出国了八年,回来了八次,每年他总是要这样闹上一阵的。

这叫什么?

说好听地是巩固自己的地位,说难听点就是在争宠。

“嗯!”点头,“这还有啥假的?”

腿圈上她的腰,往怀里拽,“那你给哥嘴儿一个,”唇嘟起。

“啵----”

于是,赵惜文圆满了。

好吧,他想开了,爹一辈子都是爹,而哥哥是可以变成情哥哥的。

反正他们也没血缘关系。

他忘了,没血缘关系的并不只他们两个。

“再嘴儿一个----”

“啵----”

“再嘴儿一个----”

“啵----”

疼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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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甭相信男人那张臭嘴。

赵惜文用实际行动论证了这句话,这软香玉体的抱在怀中,他哪肯放手?

没擦枪走火,那是他道行高。

“哥哥----我累了,”叶末嘟着嘴儿啜吸着,这一个嘴儿一个嘴儿地‘啵’着,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更何况男主似乎没有想‘咔’

小嘴红灩灩的像花瓣,脸,粉粉的、嫩嫩的,像刚出炉的桃花糕,精致而诱人,加上齐耳的黑发,古韵中带着几许勾人的妩媚。

“那,你歇着,换我来?”赵惜文圈着叶末,手紧紧地搂着人家的腰,腿也紧紧的缠着人家的腿。整个一个八爪鱼,黏糊着,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哥哥----都嘴儿好久了,”看看墙上的时钟,俏眉淡蹙,叶末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老叶和爷爷,该等急了,”

漂亮的眸子里升起显而易见的怒气,赵惜文象个孩子般撒火道,“老叶,老叶,你心里就只想着你那个老叶,他等急了,我还搓火呢?”凑过去照着叶末的脸颊就是一大口,狠狠的,咬的那叫一个不甘、那叫一个愤恨。

疼的小人儿五官都皱了起来,“嘶,”当即就呜呜地大哭起来,“你又咬我,又咬我,”恶狠狠地推搡着赵惜文。

叶末看似大大咧咧、没啥疼性,其实是蛇性十足,血冷情淡,只要自己不难受,别人再痛苦,她也不会流下一滴泪。

《妈妈再爱我一次》够悲情了吧,赚取了多少男女老少的眼泪,就连赵惜文这个陪看的人,也是眼圈通红、心绪波动,可人从头到尾,别说流泪,连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此刻,她哭,不是撒娇、不是使小性子,也并非以哭示弱,而是真的被咬疼了。

“末末----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肉的嘛----”一看到晶莹的泪珠从叶末眼中滑出,赵惜文急了,是真急了,手忙脚乱地开始哄起这个小祖宗来,“好了,好了,我的小乖乖,咱不哭了,好不好,”

叶末长的可爱,打小就特招人稀罕,小脸又粉嫩嫩、肉嘟嘟的,惹得旁人心痒痒,总是忍不住想掐掐她、亲亲她。

赵惜文将她纳入自己怀抱后,便不许旁人随便掐她、亲她,可自己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态地喜欢上咬她的脸颊,跟吸了鸦片似的,咬不着----心痒难耐,咬了之后便是浑身舒爽。

只要不疼,叶末也随他,因为每次让赵惜文过了嘴瘾,他也会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两人私下商议,他轻轻地咬,她忍着点疼----可小家伙疼痛神经敏感、眼窝也浅,一个力道没拿准,就给疼哭了,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赵惜文因这事没少挨他老爹的棒子和她老娘的数落。

叶末哭,他比谁都心疼,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咬上一口。

为了戒掉自己这变态的嗜好,他便在牙痒的时候猛嚼口香糖、牛排也只吃三四分熟的,血□----别说,还真戒掉了。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他定力足,而是叶末渐渐地长大了,知道牙印留在脸上影响她的容貌,便不许他咬了。

“疼疼----你走,你走,”推开赵惜文,叶末就要下床,“我要跟爷爷说,你又咬我,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