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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25)

“是啊,我明明看见是头猪,想撞晕它,回家下酒,却没有想到撞上了你这条狗。喂!你别走,还我猪来!”我噌的一下蹿到他面前,拦住去路。小样,你不是挺牙尖嘴厉的吗?大冷天,光运动身子,不运动舌头那多不彻底。

“你说谁是狗?”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看样子想动手。

“镜子里的那个是狗!不信,你去照!”我仰仰下巴,继续气他。

“哼!”看出来,他气的不轻,却仍就没有出手,只是绕过我,继续大步向前赶路。

因此,我敢肯定一点,他后面有人追。

“小子,我被你撞出了内伤,你要给些医药费,不然我不让你走。”我再次蹿到他前面,开始讹诈。要银子不是目的,看热闹才是本心。要知道,这茫茫雪地的,无一二的趣事,你我 既然碰上了,就算是缘份,看看你这有钱的公子到底怕谁追?哈哈……

“滚开!”他开始怒吼,看来是让我惹毛了。

“啥?”我眨眨眼睛,完全听不懂。

“滚开!”他善良的又重复一遍。

“恩?”一眼的茫然,真不懂。

“滚!扑……”他身子前倾,在我眼前倒下。

我继续眨眼,这回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不懂了。我说真不懂,怎么没有人相信啊?平时还是别说谎,到关键时候居然没有人相信我真的不懂。可要是你,你懂吗?前一刻还对着你滚滚,喊的分外有力的主,后一刻扑的一声就倒了?我……我……我要救他吗?还是不救了,他那么凶我。可我好象确实挺不招人喜欢,他不会是被我气昏的吧?真没有出息!照墨言,青青,兰兰,绿绿,苏丫差远了。

算了,谁让我是善良人呢?将这个重担背起,一步一愤恨自己多嘴,乱贫什么?给自己找了个如此大的麻烦。

终于将他背进客栈,要了一间屋子,将他安置稳妥。我想看看他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摸摸他的脉搏,跳的虽然弱点,其它还好。

一切安置妥当,没等他清醒,我又开始了‘瑞’国狂奔。这回说什么也要把眼睛睁开,别又撞狗身上。

跑了两天,我发现身上的汗水,都快把衣服沁成冰了。所以,此训练计划暂时搁浅,留到明年五月,天暖和了再说。

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享受一下小有钱人的待遇,出门也开始雇马车,客栈也开始睡上房。既然尾巴都没了,不享受就对不起自己了。

独自上路,已经五日,一路上到也很平静,可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一刀将人分两办的总总杀人手法,也就是说,没有一点他们的消息。

中午,在一间饭馆添肚子,继续听大家胡扯乱炖的八挂消息。无聊的打着哈欠,觉得生活变得没有意思,每天除了赶路,再无其它,单调乏味啊。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啦!要知道现在如此没劲,当初不如让苏景陪着过来,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满腹的唠叨,没有人听,我郁闷。

晚上,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褥里,更是吱哇的闹心。想我家老婆了,想……有病!怎么还能想起他?那个变态的家伙!那个嗜血的恶魔!我翻个身子,将自己狠狠的卷入其中,不理会那些有的没的烦恼。

砰……窗开,冷风吹向后脑。我万分不乐意的爬起,去关窗。

转身的瞬间,全身细胞迅速冻结,谁要是用小锤轻轻一敲,一定哗啦啦的碎掉。我不是机器人,还可以组装,只能承受这毁灭性的破坏……

黑暗中,冷风里,一缕缕扬起的发丝,张狂的舞动着,跳跃着黑暗的步伐,宣誓着自己是主人的地位。那双墨玉般的眼睛,仍旧泛着冰冷的光,只是还有些什么,是我分不清的。那充满力道的优美曲线在黑色衣服的包裹下,越发散着诡异的压迫感与致命的诱惑。可是那冰冷,却是划不去的特制。

我突然想起了——魔鬼契约。心里开始打鼓,就知道不能在心里念叨魔鬼,看,这不把鬼念叨来了?你活该!

我想笑笑,可却笑不出。哎……也许是做梦呢?对,应该是做梦,他是不可能找到我的。睡吧,一切都会好地!明天晚上,一定要只想墨言,不想炅筠。

我转个身,继续睡。除了背脊有些冰冻的发麻,其它一切还好。时间过了好久,被子拉动,我心一惊,紧紧攥着被角,不肯松手。他拉过去,我拉过来,他拉过去,我又拉过来,他猛的拉过去,棉花飞起,被子碎掉。好,谁都不用抢了。

突然遭遇冷空气,我身子轻颤,却马上落入到一个拥了我四个昼夜的胸膛里面,他身上的大氅随即落下,将我包裹其中。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疯狂,窗也不关,就这么抱着我,不言不语,干坐。我也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他不动,我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抱着,当他胸膛的温暖渐渐升温,我本能的向他靠了靠,没别的意思,天冷。

他却一声低吼,覆上我的唇,霸道的狂吻着。

好不容易拉开唇之间的距离:“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让我走吗?不是……”

“我改主意了。”简单的五个字。

“啊?”我一声怪叫,他的舌头成功滑进,疯狂的搅动吸吮。我脑袋一片空白,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改变主意?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

“滚!你这是单方面毁约,是要负法律责任!”我一把推开他,气的脑子不清醒。

“好,我现在就负责。”他突然低沉一笑,伸手就像拎小鸡似的将我拉过来,让人无法呼吸的吻,热热落下。

我被他捆在胸前,无法动弹,只能拼命摇头,表示不满。我不敢再咬他,这家伙是疯的,我咬他一口,他一定咬我三口,为了我康复的唇,委屈了我的牙。

“炅筠,你不首信用!”他将唇滑向我脖子的时候,我喘息着,愤恨指责。

“我只答应,让你三天后走,可没有说不会追来。”他厚重的呼吸,落在我的颈间,让我觉得痒痒的。他声音里充满了无赖调调,我觉得血管开始打结,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吐不掉。

“你……你……”我平时的英明,现在一点都用不上,反倒成了磕巴。

他突然将着了火的手,伸向我的分身,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倒流。拼了老命的从床上跳起,却一下子磕到了床梁上。因为用力过猛,那露花的雕刻,已经被我顶的粉碎。

我晃晃自己有些晕的额头,想让自己快速清醒,想好对付之策。要是让炅筠知道我摘了他的粉饰,那……不是谁的后果,而是我的后事。

我一溜神,人又被他拉了回去,他温热的手掌,轻抚上我的额头,语气带笑的说:“脑袋挺硬。”

我扁扁嘴,心里有些发毛,外加诚惶诚恐,苦涩不堪,他到底要做什么:“炅筠,拜托,你到底想怎样?好死要活,给个痛快话吧?你在这样风一阵,雨一阵的,我真要疯了。”拉开他的手,与他对视,事情终要有个解决和落幕不是吗?

“吻你。”他嘴角上扬,眼里带着逗弄,那薄薄的唇马上就要落下。

我一双手突然夹向他的脸旁,将他像团面似的压在其中,嘴像大鱼似的嘟起:“亲亲哈?呸……”我吐口吐沫到他口中,让你亲爷!既然知道不可能摆脱你的纠缠,逃到哪里都躲不掉。那我就要下定狠心,孕足功夫,赌下血本,让他烦我!让他从今后一想我,就头疼!我看他还缠我不缠!招人喜欢爷我不回,招人烦,不用学,都已经是宗师级人物!

“很香。”他黑亮亮的眸,竟然泛起了点点笑意,嘴动了两子,将我的吐沫吞下,一副不够的表情。我脑袋嗡的就大了,有些傻眼,不过,气馁不是我作风!

“喜欢带咸淡的吗?我的鼻涕也是不错的选择,你不试试?”我捧着他的脸,晃着脑袋,吸吸鼻涕。

他那一项冰冷的脸,渐渐开始柔化,双臂突然一收,将我捆与胸前,吻狠狠落下:“我来尝尝你还有什么……”

“屎……”我只来得急挤出一个字,就又被攻占了唇舌。

而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他眼里绽开的宠腻光泽……

炅筠(jiong yun)不平等条约

他的手在我身上,片片游走,我死拉着裤子不让他的魔爪进入。他的牙齿,在我红色的凸起上,力道不轻的咬下,我一吃疼,拆了东墙补西墙,手就松了。

当他的手抚上我分身的时候,我所有的感觉都等着他的愤怒,身子开始紧缩,打算拼死还击。

“你不乖,是不是?”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记得我说过的惩罚吗?”

“你TMD要是敢再在老子身上钉东西,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掘你坟,挫你灰!”我虽然觉得惊恐,却还是死要面子的叫嚣着。

“哈哈哈……我死的那天,你以为自己会活着?”他钳着我的下巴,让我看他狂傲的笑。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活着,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死让自己有一丝的难过。并会鞭炮大放,豪酒大喝,宴请三日,庆祝你终于可以安息。”

“哦?你对我到是很在意。”

“滚!啊……把耳环还我!”

“我送的礼物,你丢了。这是谁送的?墨言?”他问的很轻柔,就向一片飘落的鹅毛,而我却觉得汗毛被冻结成了根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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