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芙蓉颜色(39)

突然,门咣的被踢开,我紧闭着的眼,半眯着睁开,心里明白,今天是要废到这里了……

待我看清来人,简直有八百辈子都没有见过亲人的冲动喜悦,逸出口的呼唤,更像是求欢的呻吟:“老婆~ ~”

墨言看见我,毫不迟疑,快速的冲了过来,满眼的怜惜,还有不知名的怒火和杀气!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颊,没有说一句话。我半眯着眼摩擦着,享受那点点的清凉,丝丝快感。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我狂扯着他的衣杉,将自己着了火的身子贴向他,不停的噌着。微仰着头,饱含欲望的唇,急切地吻向他的冰凉,在他口中探索,舔吮,手在他僵硬的身上游走,不安的寻取着更多地快感。

“老婆,给我,快点……恩……我受不了了……老婆……”我类似恳求的低语,身子被情欲熬的粉红。

墨言握成拳头的手,终于松了,全身冰刀般的愤怒,渐渐瓦解,换成了我最熟悉的温柔的。

墨言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含着腻死人的柔情,他好看的唇含住我嘟起的吻,润滑的舌载着一丝清凉,与我火热的纠缠着。我真的好渴,只能不断的吸吮,脑袋很直白,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他,想的要发狂!

他的衣衫被我拉扯得倾斜,滑出裸露的半个肩膀和胸前红艳的小巧果实,润白的肌肤因我的摩擦而渐渐泛出诱人的光泽,微眯着眼,呵着热气的唇,墨言全身上下沁满了诱惑,他像一棵在月光下,等人采撷的红色甜果,既美画若诗,又引人堕落。

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扯,啃噬,渴望那情欲的堕落。

墨言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挥,将我的衣衫尽褪,我双臂一环,拥住他滚到床上,全身心的纠缠着,不自觉中将腿缠上了他的腿,手绕上了他的背,拱起身子,不停的噌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呻吟:“恩~ ~老婆~ ~我要~ ~给~ ~ 给~ ~我~ ~”

墨言的喘息越来越浓烈炽热,落在我脖颈处,呵着我的情欲,痒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魄。他的吻在我身上绽放,缓缓下滑,用唇舌摩擦着我胸前的红色果实,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套弄起我着了火的分身。我被那高亢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不断,而墨言也受到了我热情的撩拨,越发激烈的与我缠绵着。不一会儿,一阵超强的快感袭来,我脱口出释放的喜悦,泻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想要,仍旧疯狂的想要!我脸色绯红,再次拱起身子,不按的纽动着:“老婆~ ~我~ ~还要~ ~”

墨言隐忍的脸,冒出细微的汗珠,是如此的俊逸好看。他伸手,将我泻出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的后庭,他指头每动一下,我都轻呼出愉悦的声音,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墨言亲吻着我的额头,托起我的后臀,将已经巨挺的炽热缓缓推进了我无止尽的欲望,让我暂时得到真实的满足:“唔……恩~ ~恩~ ~来~ ~啊~ ~好棒……”我全身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那欢快的,不受控制的情欲,无边的泛滥开,层层向我袭来,我揽着墨言,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木,在情欲的海洋里,与他共浮沉。

“老婆 ~再来~ ~恩~ ~我要~~恩~ ~要~ ~”我欢快的叫着,兴奋的摩擦着,却在下一秒,冻结了所有的热情!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墨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鄙视!我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在渐渐冷却,揽在墨言后背上的手臂和缠绕在他腰上的大腿,都变得无所适从……

墨言看都没有看炅筠一眼,迅速扯过被子搭在自己后腰,挡住我们正在合欢的部位,在我身子里的冲刺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一切都在继续。我顿时觉得万般羞耻,思维失去了掌控能力,腿却仍旧圈在墨言腰上,无法停止的索要着欢娱。

我的心乱了又乱,微张的唇颤抖着,想告诉炅筠,我被人下了春药,可发出口的声音竟又是细碎的呻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满情欲的眼,模糊的看着那双冰眸的主人,在我眼前点点消失,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生命中滑走了一样,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变的残缺不全。炅筠,你不想听我解释,就如此果断吗?

我的一滴泪,细致的滑落,它很慢,似乎也在感慨。

墨言看我,眼里满是痛楚和我那滴泪滑落的痕迹:“颜,你为他掉的泪,终会有去无返,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三心二意,既伤害墨言,也伤害炅筠。可感情若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怎会苦了众人的痴狂怨恨?墨言,你的好,我一直有看到。而炅筠,我在你心里应该是不重要的吧?你可以这么无情的转身,可以如此不在乎的离去,你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是一个杀手,别人都以为我很幸运,还有温度。可没有人知道,当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刀子,刺入别人温热的胸膛,划出鲜红的痕迹时,就已经被剥夺了温暖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别人的,可又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歇。我知道自己一直渴望温暖,就像渴望墨言的爱,可无论什么东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都会觉得空虚,哪怕那个东西别人要给你,你还是会觉得想真正拥有。

炅筠,在遇见你之后,我竟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体内还残留着某些温暖的元素!当我知道自己的温暖被你渴望时,你永远不能想像,我是多么骄傲,自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着!

我有温度了!我有温度了!我万分雀跃,异常兴奋,却在转身间发现墨言的枯萎,在刹那间停止了所有的激动,我一再怀疑,是我把墨言的养分吸走了,所以,我活了。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墨言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他只有和我一起相互摩擦,才会有温柔的光羽。这让人万般眷恋的温度,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懂?

我凝视着墨言苦涩的眼,为了这份永恒的温暖,拥上他,深吻着:“我一直有看到你,无论是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因为心里,一直有你……”

也许,这样更好,就我和墨言两个,就像最初的诺言:一直一起,一起到老。

我决定让自己忘了与流星嬉闹时,想起的那张脸,忘了他的存在,忘了他的依赖,忘了他的任性,忘了他的宠爱,忘了他的种种不安定,忘了我们之间不平等的魔鬼契约,都忘了……

不是不能离开墨言,而是已经离不开,他对我好,是那么珍贵,我懂得珍惜与回馈……

?????????????????????????????????????????

我枕着墨言的手臂,绻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很让人安心。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事实却很明显,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故意要引起炅筠的误会,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炅筠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是没有感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的如此洒脱。他会怎么认为我?一个说要去流浪的人,一个谁也不打算理的人,一个跟他有契约的人,居然在客栈与墨言做起了那种事!心很痛,却是我的感受,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有墨言,是我的幸福,即使我从来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累吗?”墨言抚着我的脸,眼含柔情。

“也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都是你在忙乎。”我嘟囔了一嘴。

“下次,让你忙乎,成吗?”他含笑的看着我闹脾气。

听他一说,我眼睛唰的点亮,心情别说,还挺激动的,忙抱住他:“真的?”

“只要你高兴。”他宠腻的吻了吻我鼻子,将我贴向他。

“老婆真好!”我高兴的拍他屁股。

“颜,我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你也要如此对我,知道吗?不许再想别人,让我疼你。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他抚着我的唇,望进我的眼。

“老婆,你说一辈子是多远?”

“一辈子,就是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最后闭上眼睛。”

“那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一定不能同步啊。”

“能!颜,我们一定会同步!当你闭上眼睛,我也绝对不会睁开。”

“傻老婆,别对我这么好。”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涩涩的滑过心。炅筠说过,他死,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墨言说,我死,他一定不会活着。那如果他们死了呢?心一惊,为这个不好的念头而慌了……

?????????????????????????????????????????

我跟墨言说,自己有事要办,办好后,会回去找他。而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要求与我同行,而是很温柔的为我拉了拉披风,告诉我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是一记长长热吻。我隐约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仍旧是不明白,就像昨夜被人下春药一样,搞不清东西。

我跑回山寨,却不见五虎,心里开始焦急,我一夜未回,但愿他们是出去找我,而不是抢劫被抓。

一个人,坐在“殿杀”总部,心里越发的不安,总有些不确定的画面在闪烁,直觉的似乎有事要发生。觉得自己被人当了旗子,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会中春药?为什么墨言会及时赶到?为什么炅筠也会突然出现?为什么总有刺客?为什么没有人杀我?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运,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大型游戏,无论是“神匙”,还是我,任何人,都只是棋子,那谁才是幕后的那只黑手呢?

上一篇:重返十五岁 下一篇:弄儿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