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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乱(19)

男人啊,果然不用长脑袋,直接长个生殖器就好。(江米变态论之一)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应该如何 ,尤其在瞧见红糖三角眼中忽明忽暗忽刺眼忽深邃的眸子时,我就更加拿捏不准他的态度。

但江湖中人都懂得,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吧?所以,我先声夺人道:“下次再找马子玩口活儿,也得找个嘴小一点的,那丫嘴跟大鲶鱼似的,有什么快感?哼!”不屑的转身离开,加快脚步逃离现场。

身后,仿佛一直被红糖三角带着荆棘的目光追随,直到拐了好几个弯,才如负重释般嘘了一口气。

哎……貌似人一疼,就喜好咬牙吧?

多亏我当时扑过去时用脚将那女子踹倒一旁,若我直接扑上去就一蹲拳脚相加,此刻也许不但那女子重伤,就怕那红糖三角也一准报废了传承下一代的高昂建筑物。

真是,江湖多凶险啊~ ~ ~ ~

在各个林荫小路绕了好一会儿,待确定那招蜂引蝶的白毛狐妖关店离开后,我才不慌不忙地准备溜达过去。

摸出白毛狐妖配给我的钥匙,想到自己许诺他明天一早就来打扫卫生时的不甘不愿,就觉得自己特聪慧,简直堪比白毛他祖奶奶——老白毛狐仙!

顺利打开仓储货门,小心翼翼地猫腰而行。

这年头,当警官的要进入民宅,那得有搜查证;不法分子要进入民宅,不但不需要证件,还能捧走多样值钱物件作为半夜辛苦费。(江米歪理邪说之一)

真是,没有天理啊!!!

第一次做贼……呃……不对,第一次做探员,我是即兴奋又紧张的,整个神经都仿佛处于高压状态,不是H过了头,就是激烈得断掉。

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将大门关合。

“呀……”手指竟然触碰到一整面的尖锐小针!痛死我也。

白天时明明没有这些怪东西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全副武装上了?这只狐狸真谨慎啊。

气愤得我一脚踢上房门下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迎着后脑直接袭来,我敏感地瞬间转身,呼吸一紧,面上一顿,一个不明飞行物由我脸上掉落地上,而伴随着暗器的脱落,我那两行滚烫的鼻血就这么被迫流了出来……

明争暗斗再交锋(四)

头晕耳鸣的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抹了把鼻血,用历史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白毛狐妖,却不敢再造次地殴打他货仓内的任何物件,只等着眩晕过后的清醒到来,再继续搜索证据。

好不容易头脑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脚下顿,当下觉得心中一惊,肉皮一紧,果然在呼吸间从头顶砸下无数的小铁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全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横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愤恨地转身去开灯,不打算让自己活活被玩死在这个机关重重的土匪重地!

呜呜~ ~ ~ ~老局长,我就要因公殉职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气愤难当的我一个转身间,毫无意外地踩在了四处乱滚的小铁球上,只觉得身体后仰瞬间腾空,以绝对实惠的撞击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泪横飞……

从此以后,白毛狐妖在我妖娆的生命中,将变成彻头彻尾的敌人!

努力爬起来,用仅存的生命指数攀爬向电灯的开关位置,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按下了我的青葱玉指……

耶!竟然安全无事哦!

不过,灯怎么不亮啊?我为什么觉得全身酥麻颤抖啊?

哦,原来是白毛狐妖私用电刑!

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你!你!你不知道这会死人的吗?

我一手触在开关上,如果嗑药般全身战栗颤抖,在一波波的电流中热情的舞动着,直到那电量消失,我才如同捡回一条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无声无息中抱头痛哭。

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印象深刻地记忆过一个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印记,无法根除了。

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

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心里安危,仍旧以打不死的小强心态站起,毅然地转过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证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转身的刹那间,我听见细微的响动,看见那在黑暗中跳跃起的蜡烛火苗,以及……面露狰狞的白毛狐妖!还有……还有……还有他手中拿着的那把杀气甚重的——手枪!

我脑中迅速勾画出四个大字:杀人灭口!

腿一软,非常没有出息地往后一靠,看见在火苗中步步走进的白毛狐妖,盯着他手中那柄肃杀手枪,只觉得生命在我体内悄然萎缩,害我不禁颤巍巍地出声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脏和头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恶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贪婪,问:“那你可不可以脱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间贴在墙上,呈现壁画状,又在转眼间颤抖着身躯,惶恐瑟缩道:“你……你自己来脱吧。只要不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吧,来吧,让你在意乱情迷间,尝尝我复仇的小炸弹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险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白毛狐妖见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对着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分外用心地擦拭着我的嘴唇,在满意后打了一个大哈欠,挥了挥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仓库收拾一下吧,我再睡会儿。”转身,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狼爪袭去,却不想一脚踩在小铁珠上,直接以最决然的姿态袭向白毛狐妖的身体!

而听到风声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过身来……

也许,意外事件的发生就在于它发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所以,在我将他的压倒的过程中,当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裤后,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宏伟建筑物时,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见着他半苏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头,然后又一寸寸生长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头顶传来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调侃声音,问:“白米同学,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我坏心眼地呵了一口热气,看着那建筑物在我眼前打了个激灵,脑中更是灵光一闪,直接以饿狼扑食的姿态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吓道:“把枪交出来!”对!我就是要制约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让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枪支,给我一个重返组织怀抱的机会。

白毛狐妖身体一颤,眼中划过情欲的痕迹,沙哑地调侃道:“我的‘枪’已经在白女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个用劲儿,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别说,还真销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饶的‘倒拔龙阳’,怎么可能心软呢?当即厉声喝道:“别油腔滑调!把手中的抢交出来,不然就剿了你这根枪支,拔了你的两袋弹药!”

白毛狐妖面上一紧,眼中却跳跃起异样的明媚火焰,伸手将那黑色枪支交到我手上,求饶道:“白女侠饶命,小人还等着这根家传宝枪延续香火呢。”

我将枪支掂量在手中,满新奇这个能要人性命的玩应儿,手指一勾,做了个假射的帅气造型。

突然……惊变!

白毛狐妖翻身将我压下,那薄美的唇就这么火热的袭来,炽热地纠缠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觉得砰地一声,手枪……响了……

明争暗斗再交锋(五)

随着我的心惊肉跳忘记呼吸,那手机端口噌地蹦跳出一团绚丽火焰,以绝对打火机的原始作用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真得真得被迫相信,白毛狐妖那刚刚被我攥入手中的长条建筑物,更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枪!

白毛狐妖的唇舌仍旧在我口中肆意纠缠品尝,那浓重的呼吸承载着夜晚的欲望扑落在我细致敏感的肌肤上,也勾引起我的原始热情。

我觉得,这个夜,是必然要疯狂见血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大腿,勾抱住他有力的纤细腰肢,在他无比的亢奋中,操起手中的假枪,照着他被欲望充满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后,缓缓抬起充斥了暴怒与肆虐的眼,狠狠望向我,粗哑着嗓子撕裂了斯文的表象,低吼道:“靠!你要打就打,做什么用腿勾住我的腰?”

我无辜的望着他,嬉笑道:“哦……我怕你跑了嘛……呜~ ~ ~ ~”

白毛狐妖承载着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纠结着我的柔软,然后又低咒一声迅速离开,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复着欲火与怒火。

我得意地出言指点道:“喝点冷饮吧,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