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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甭穿了!(28)

坏了!

魏小候爷去“兰桂坊”玩,就好比一只小羊剃掉了羊毛,光溜溜地走进了狼窝!

“兰壮坊”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夜总会。入夜后,各种妖魔鬼怪都会去往那里钻。

在那里出入的男女,没一个善茬。

我忙给魏小侯爷打去一个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兰桂坊”早已群魔乱舞,魏小侯爷除非在手机上安两颗手雷,否则一定听不见。

我戴上头盔,坐上机车,抱紧霍去病腰,说:“走!前面路口左拐,我们去‘兰桂坊’!”

霍去病骑着机车,以交通局规定的标准速度前行着。并且,遇见红灯就停。

我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哥,你能不能快点儿啊?”

霍去病不紧不慢地说:“有红灯。”

我吼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是去救人的!给我往前冲!”

嗖…霍去病再次挑战起了机车的飞驰速度。

我为了让他找到感觉,举起拳头,大声喊着:“驾!驾!驾!”

这时,有一辆法拉利从我们的身旁快速驶过,那位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还从窗口处伸出一只养

尊处优的手,冲着我们竖起了中指。

我气不顺,骂道:“狗日的!”

霍去病问我:“他那手势什么意思?”

我说:“那个手势很经典。就相当于你逛妓院,要找姑娘干得那事儿一样。”

霍去病冷哼一声,开始猛拧油门。

我忙抱紧他的腰,喊道:“别追了,追不上!他们开得是法拉利,咱家的这辆坐骑和人家的比不了,就好比战马和骡子,不能比!”

霍去病很冷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照着我所指定的方向前行。

不想,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竟然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那辆法拉利和一辆奔驰撞在了一起。

这条路本就不宽,被那两辆车一堵,谁都别想过去。

其实吧,这只是一起责任对半开的小事故。能开得起那两种车的人,都不差那点儿补漆的钱儿。但是,两方人马的态度都十分傲慢,导致局面僵持不下,问题迟迟解决不了,任由身后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这个急啊!却无计可施。

霍去病走下机车,来到法拉利的车前,抬起脚,猛地一踹!

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那辆法拉利愣是向后移出了一米,直接撞在了电线扛上。它的前保险扛憋了,后保险扛撞碎了。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霍去病转回身,看向奔驰。

开奔驰的那个男人在呆滞了三秒后,立刻摆手道:“哥们儿、哥们儿,你等一下,我马上将车开走!”嗖地一声钻入车厢,连安全带都没系,就调转车头,向后退去。

这时,法拉利的后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半透明黑色衣服的男人,顶着一头性感的乱发走下车,慵懒地押了个懒腰后,看向那个开着法拉利的男人,说:“我就睡了一会儿,你搞什么飞机啊?”

开法拉利的男人立刻陪笑道:“宁哥,这不怨我,是那个男人踹坏了你的车!”

宁非白转过头,将身子懒洋洋地倚靠在车门上,然后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眯着眼睛说:“这位怎么称呼啊?”

霍去病压根就不鸟他,只是走到那个冲着我们竖起中指的男人面前,掰断了那个男人的中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霍去病之所以能将凶残成性的匈奴人打怕,那绝对是因为他比匈奴人更狠更猛更毒!骠骑将军何其威武,到哪里都是一个狠角色!

宁非白见他的朋友被人掰断了手指,当即眸子一眯,看样子是准备发飙了。

我知道宁非白的身手不错,但那绝对不是久经沙场的霍去病的对手。于是,立刻取下头盔,跳到宁非白的面前,笑吟吟地说:“喂,又见了。”

宁非白见

是我,也笑了,说:“这几天正找你呢。”

我问:“找我做什么啊?”

宁非白笑得那叫一个勾引人无罪啊!他说:“你不是说,咱俩挺合适的么?不如,试试?”

我爽快道:“成!”报出一个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明天打给我吧,咱俩开始约会。”

宁非白挑眉问:“今晚没时间?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说:“我今晚有事儿,改天。”伸手招呼霍去病,就要开溜。

宁非白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目光不善地问:“那是你的朋友?”

我笑道:“是啊,很厉害吧?宁非白,我跟你说,你那朋友被掰断了中指,并不冤枉。你让他别嚎了,回家偷着乐吧。如果他刚才不是对着我们竖起了中指,而是竖起了小毛象,那么这回他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而是断子绝孙!”将头盔戴上,示意霍去病闪人。

第十三章:不好惹的男人们(一)

当我冲到“兰桂坊”的门口,被保安拦下后,才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一不是会员,二没有钱。

想要进入“兰挂坊”有两个办法。其一,你得成为这里的会员,每年缴纳会费三万元。其二,你想偶尔进去玩玩?可以!但请掏出一千元够买门票。否则,免进!

尴尬中,宁非白开着他那辆变了形的法拉利来到“兰挂坊”的门口,动作帅气地走下车。

那些保安齐刷刷地叫了一声“宁哥”。

宁非白将钥匙扔给一个保安,然后冲着我抛出了一剂媚眼,笑道:“宝贝儿,又见了。”

我也笑了,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今晚夜色不错,不如一起进去叙叙旧?”

宁非白像法国的绅士那般对我鞠了一躬,说:“荣幸之至。”

霍去病取下头盔,冷冷地瞥了宁非白一眼。

宁非白斜眼看着霍去病,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

我瞪眼道:“咋了?看对眼了?想搞背背自己找地方去!”说完,一头冲进了“兰挂坊”,去找我的魏小侯爷。

结果,我万万没有想到,“兰桂坊”是开在地下的!我跑得有点儿急,没刹住车,就那么骨碌骨碌地滚下了楼梯!

我这一路滚来,撞得人们嗷嗷直叫,就跟过年杀猪那般热闹。

待我好不容易停止滚动,迷迷糊糊地拉扯着某物站起来的时候,耳边再次爆发出一声足可以刺穿耳膜的尖叫!

这声尖叫,成功地使整个“兰桂坊”变得鸦雀无声。

我脖子僵硬地转头去看,但见被我拉扯着的某物,正是某位女子的裙子!而发出惊叫的人,也正是这位身材曼妙女子。

我不怪她刺激我的耳膜,真的不怪她,一点儿也不怪她。谁让我一把扯下了她那茶不如我T恤长的裙子咧?

但是,她在裙子下啥也没穿,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我这个人向来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所以当即弯下腰,想将裙子复位。

不想,这女人竟然趁我不备,扬起巴掌,狠狠地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牙齿松动,牙恨出血,十分怀疑丫练过铁砂掌。

我以为,她打我一巴掌应该消气了。却没想到,丫竟然在提上裙子后,冲着一个包厢喊道:“乔老三!你把这个小骚货给我扒了!”

嘿!我今天算是认识到何谓冤家路窄了!感情儿,这被我扯掉裙子的没妇,是乔老三的姘头啊。怪不得呢,一身狐臊味儿!

我吐掉口中的血水,歪着头看向来人,吊儿郎当地说:“乔老三,没想到你穿上西装后,还挺像一个人的么。嘿!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有钱了?还是打算把你的姘头送这里当“公主”?”

乔老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那个姘头却暴怒了。但见她踩着高跟鞋,一个高跳到我面前,再次扬起了手,骂道:“你个贱货!”

宁非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地说:“你瞧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就算要动手打人,也得把腋毛剃干净了,再抬手。否则,多不雅观呐。”

乔老三的姘头气得太阳穴直突突,却愣是骂不出口了。

乔老三的脸色一变,冲着我吼道:“元宝,你他妈没被捅够,是不是?!上次跟着你的那个小白脸呢?这次怎么换人了?那个小白脸不是被我妹捅得进火葬场了吧?”

乔莉从乔老三的身后走出,装模作样地摆弄着她那红艳艳的指甲,说:“真是可惜了我的那把指甲锉了。如果那小子没死,就让他把指甲锉给我送回来。我可是个念旧的人呐。”

我火大了!随手抄起酒瓶子,照着乔莉的脑门飞去!

郁闷的是,我没学过“飞酒瓶子”这门武艺,所以没砸中乔莉。幸运的是,那酒瓶子竟然砸在了乔老三的脑门上!意外的是,那酒瓶子竟然在乔老三的脑门上亲吻了一口后,又骨溜溜地滚回到了我的脚边。我靠!丫不是认主吧?

我愤怒了!弯下腰,再次抄起酒瓶子,冲着乔老三吼道:“宝姐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就砸不烂你那颗猪头!”

乔老三爆发了,示意他的那几个小弟抄家伙,一起上!

霍去病非常从容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留给了我一个十分伟岸的背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大姐头的语气吩咐道:“别打死了,也别弄残废了,给我专往最疼的地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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