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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祈舞(4)

作者: 极限一掌 阅读记录

河伯有力的手腕又拉开他的大腿,像拉开一双桨,拨开水面。男人的脸埋在他的鼠蹊部舔着那一处凹下去的肉,舔不尽兴又咬了一口,用坚硬的牙齿折磨着身体的软肋,使得百谷已微微苏醒的阴/茎又受到刺激。

“嗯……”

百谷轻呼,锁紧身体,看他又移动着头去舔肚脐之下,弄得一片又湿又痒,手在他没有肉的胸口上胡乱地揉着,节制地掐着,春潮把他浸软了,只能仰着脖子吸了两口气,一切都随对方心意而来。

百谷用手指沾了些冻住的猪油,抹在那截削好的木头上,涂匀了,又去够着股缝里的那一处褶皱涂满,后/穴窄小,还没遭到过异物入侵,紧闭着房门。

津滇捣乱似的不让他好好伸进手指扩张润滑,偏要自己来做:把百谷两条瘦腿折在左臂上,让他屁股抬高,又去看令百谷难以启齿之处,目光打量,用指尖探测。

“让我弄,把它打开,是吗。”

百谷咬着下唇点点头。

“原来是这处,”那河伯拍了拍他屁股,“模样生得俏,屁股也翘。”

百谷自知身体不能跟他比:“河伯莫说这种话了。”

“又唤我河伯了?津滇二字若聱牙,百谷也可称我为情郎么。”

这不是更难出口么!百谷腹诽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被他打开,小巧干净的后/穴闯入了带着油脂的手指头。

体温自然地化开油,手指越往里钻越热,油滋润了干燥的肠底,又滑出几滴落在草地上,声音清晰可闻。津滇放下他的腿,把木棒顶进两腿间,刚挤进一个头,转了圈儿,百谷就变了表情,猛地抬起了腰:“痛,好痛!”

“这么个活,只能如此了。”津滇的大手摸着他耳垂,“谁叫你削得粗。”

百谷捂着脸,手缝里看见漫天的星星,看见低垂在江边的月亮,看见津滇的眼睛笑着看他,张口道:“我心想着,神明的……自然……”

津滇喜欢他这模样,心里喜笑,就把那木棒拔出来,问他说:“你信不信我。”

“我信……”

“那便交给我。”

“好……”他嗫嚅出声:“交予你。”

津滇揉了两把裤腰凸起的地方才解开裤带,直言憋死了。

夜里看不清,好似他拿出一团轮廓粗大的长物要塞进腿里,吓得百谷两手抱着他的背:“你,你……”

“要情郎如何?”

自己刚说了要信他,不可反悔,百谷不好再推拒,转而说:“再摸我多些,背上被草茎压得难受,土里泛潮。”

津滇在他耳边笑着,声音低沉有力:“你是要急死我了,好宝贝,且忍忍吧。”

随即边是揽着百谷的腰身拂去沾上的露水,边把赤露的男根朝他的后/穴捅进。青年以为要被塞破了,死死咬着下唇收紧肌肉,然而打开他后/穴的力量不是那么突兀,比木头做的假势还轻巧地塞入进来,有可以忍耐下的胀而已。

“嗯……进来了……”

舒服的感觉让他仰起脖子,放松穴肉,虽然奇怪看到的轮廓可比刺入身体的东西大,但进来后的滋味并不难捱,只有兴奋。他在同一位神明做/爱,本该神圣,却被带在无人可至的水旁私媾。

百谷淫/欲所驱,大着胆子去摸河伯留在外面一半的男根,更加疑惑:“是这个插进来的么。”

“水本来就能改变形状,百谷不知道?待我慢慢将你这穴磨开。”

津滇开始抽动,他一个魁梧男人心思却细腻,更让百谷着迷。嫩肠中上下插着,起初是闷闷的胀痛,而后越来越狠,驱散了痛劲儿,口中声音呢喃破碎,还要去吻他,闻他身上的咸的水汽。

撑在身体里的渐渐变大,百谷越喘越重,觉出津滇在变着方向操/他里面的肉,把里面捣烂了捣出水,滴滴答答向外流。甬道一时油水混合更加畅滑,出入不费力,男根又变大一些,填满了肠中每个角落。

“啊,津……啊啊,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哪里有法术,百谷自己身体里就有水,不过操出河道来了。”

后/穴彻底开了口,河伯这才真正使了力气操/他撞他,将那粗的根屡屡插入一半拔出,来回七八次,百谷轻哼,再使劲全部一次顶到肉道的尽头,百谷便“啊”地叫起来,伴着臀/部的拍打声,甚好听。

随着河伯的深入,百谷的四肢也不听话了,不由自主吸取着他的力量,一双扶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小臂,随他插入的频次和力道起伏。周身折断的香草冒出清凉的香,增加了强烈的幻觉,与津滇的美目对视时,仿若正置身于神殿中。这神殿不是烧的砖砍的木所建,它正是建在幕天席地之处,在水一方,在河伯的双臂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