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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火焚身(4)+番外

魁梧男子靠在沙发上,仰著头,双腿张开。一名纤瘦的少年跪在他双腿之间,含著他傲立的阳物,卖力吞吐。少年一丝不挂,单薄的胸膛上,两颗乳珠兴奋地挺立著,从他分开的膝盖之间,能看到勃起的性器随著他动作的起伏在摇晃。他痴迷地吮吸著那根粗大的肉棒,同时淫荡地摆动著臀部,像在邀请他人进入自己。

锺晚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久之前关夜北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一想到那堕落而放荡的性爱,他身上就开始发热。

圆圆也咳了一声:“老大,有客人。”

青龙纹身的男子拍了拍少年的後脑勺:“听见了吗?有客人。”

少年发出不情不愿的呜咽,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进出几十次之後,纹身男子低吼一声,泄在了少年口中。同时,少年也射了出来,白浊液体溅在华贵的地毯上。他是那麽的敏感和淫荡,仅仅是为人口交也能兴奋得高潮。

纹身男子拉好裤子,站起来,走到一旁,加入了那四名眼神冰冷的手下当中。少年则像一只慵懒的猫,爬上沙发,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一名手下为他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还很贴心地拉上前襟,遮住他裸露的胸膛和下体。

“你好,新来的,”少年对锺晚屏说,“我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我叫秦湾。”

锺晚屏无言地看看少年,又看看那个青龙纹身的壮汉,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种过於戏剧性的逆转。

圆圆咯咯咯地笑了。“老大就喜欢白日宣淫。”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像这是件非常幽默的事一样。

少年没有责备她的无礼,而是宠溺地向她摆摆手:“都出去吧。”

圆圆和其他五人鱼贯离开房间,门口的保安紧紧掩上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锺晚屏和秦湾了。

秦湾乌黑的眼睛紧紧捕捉了锺晚屏,如同蜘蛛用银色的网黏住一只无助的蝴蝶。他姿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两条白皙的腿交叠在一起,脚踝纤细清秀,大腿根部被狐裘遮住了,留下一道惹人遐思的阴影。

这本该是个暧昧香豔的画面,锺晚屏却觉得浑身发寒。少年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洞悉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没有什麽要说的吗?”秦湾问。

“呃……”锺晚屏咽下一口口水,“我……我叫锺晚屏……”

说时迟那时快,秦湾突然跳了起来,挥去身上的狐裘,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扑向锺晚屏,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你到底是什麽人?!”秦湾厉声问。他的手指看起来纤细修长,却如鹰爪一样有力,掐得锺晚屏险些窒息。

“我……没有……恶意……”锺晚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是吸血鬼猎人。圆圆分辨不了,但我能闻出来。”秦湾手上越发用力,“你是怎麽伪装成血族的?有什麽企图?说!”

“不是……伪装……”

就在锺晚屏觉得脖子都快被扭断的时候,秦湾放开了手。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揉著疼痛的颈部,一边责难地瞪著美丽清秀却心狠手辣的少年。秦湾骑在他身上,白皙的腿就搁在他身体两边,他一抬头看见秦湾胯下微微勃起的性器。如果圆圆或者其他什麽人闯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以为他俩正要办事,而不是秦湾正要杀人灭口。

锺晚屏将视线从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挪开。“我是‘业火’的成员。”

“噢。”秦湾挑起眉毛,“我认识你们头儿。”

锺晚屏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守护者和猎人的关系尚可。“我原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

秦湾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哦……被变成血族了?”

他淡淡嘲讽的语气让锺晚屏很不快,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我需要帮助。”他说,“我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通讯工具,和‘业火’联络不上……”

“你都这样了,还想和业火联系?”秦湾仿佛听见了什麽奇闻一样,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云峰肯定恨不得朝你脑袋上来一枪。”

白云峰是“业火”的首领,脾气暴躁,如果让他知道锺晚屏变成了血族,他搞不好真会干出这种事来。

“我总得……和组织联系一下。”锺晚屏心里漾起一阵难过。

“还联络什麽,干脆我去和白云峰说,”秦湾道,“就说你任务失败人已经死了,叫他们不要挂念。至於你嘛……”他捏著锺晚屏的下巴,左右打量,“去整个容,然後作为血族活下去吧。要是你还想继续杀血族,那就留在我手下做‘处刑人’好了,所有的叛徒都交给你,保准你杀到手软。”

“开什麽玩笑!”锺晚屏大吼,“我才不会作为吸血鬼活下去!”

“怎麽?看不上我们血族?身为人类很高贵吗?”秦湾挑起嘴角,“现在还不是得低声下气地求我?”

锺晚屏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又不是非求你不可!”

说完,他的脖子又被秦湾死死掐住。

“嚣张什麽。”秦湾淡淡地说,“我要弄死你还不容易?你以为这是谁的地方?你以为我是谁?我想做什麽,就算白云峰来了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还轮到你嚣张了?”

☆、第6章 生存的等价交换

锺晚屏徒然地长大嘴,却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大片大片的黑暗像盛放的花朵在他眼前绽开。他握住秦湾纤细、形状优美的手腕,却发现他的力量根本比不上少年。

当他即将死於窒息的时候,秦湾突然放开了他。

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守护者要做什麽,锺晚屏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只见秦湾脸上挂著邪恶的笑容,俯下身,咬住锺晚屏裤子的拉链,缓缓地将它拉了下来。

“哦……”秦湾拖长声音,“没穿内裤。好性致。”

锺晚屏的脸顿时红了。他的衣服早就被关夜北撕坏了,而酒店房间里只有关夜北自己的衣物,他才不想穿著关夜北的内裤跑来跑去。

少年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泛著玉石般美丽的光泽。他朝锺晚屏胯下吹了口气,红润的嘴唇眼看就要贴上去了。对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一个热血喷张的画面,但是锺晚屏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要是关夜北对他做同样的事,他肯定早就立起来了。

秦湾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说:“你身体没毛病吧?”

过了片刻,少年支起身体,像是对锺晚屏失去了兴趣。“我知道了。你的‘主人’真是个自私的、独占欲超强的家夥。”他赤身裸体地走回沙发,弯腰拾起那件狐裘,披在身上。锺晚屏看见了他腿间半勃起的性器。

“我的主人?”锺晚屏问。

“不是吗?”秦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血液分给你的那个人,你血族的‘父亲’,你血缘的主宰,只要你有一天还流著他的血,他就永远是你的主人。”

这是在说关夜北?锺晚屏心中不禁一阵别扭。关夜北与他有血海深仇,他才不想让关夜北成为他的……什麽主人。

少年继续说:“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只有一个。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

“我?”锺晚屏挑起眉毛,“我怎麽从来不知道这事?”

秦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没发现吗?”

“发现……什麽?”

“他对你下的禁制。”秦湾抚掌大笑,“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性趣。不是吗?”

锺晚屏觉得自己的时间瞬间凝固了。他花了好几秒才明白秦湾话中的涵义。“他……对我……”

“所以说,”秦湾扶著脑袋,“真是个自私的主人啊。”

锺晚屏从地上跳起来。“才不是这样!”他一边否认,一边拉好裤子拉链,“少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秦湾呵呵地笑著:“我能问问你的主人是谁吗?”

“关夜北。”

“哦……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通缉犯。我原本是追杀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结果……”後面的事情锺晚屏实在不想提,但即便他不说,秦湾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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