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狱火焚身(6)+番外

锺晚屏战栗地屈起身体,向自己後方摸索。他摸到了自己的後穴,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锺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後面也需要抚慰。他凭著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按压著渴求被硬物贯穿的媚肉,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身体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麽紧,那麽热,那麽柔软,那麽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硬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欲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锺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锺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欲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情趣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於他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著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乳夹、跳球、按摩棒、装饰华丽的贞操带……最里面放著一只黑色的盒子。锺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著深红色的丝绒,里面放著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极细的硬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麽用的,锺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根肉色的假阳具,做得精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根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锺晚屏的身体里,强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性爱中承受他粗大的、凶器般的阴茎。

锺晚屏握著那根假阳具,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阳具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巨大的硬物挤开肠肉,粗糙的表面刮擦著内壁,刺激著敏感的内部。

锺晚屏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他将假阳具整个推入了身体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著身体,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体里的硬度。他握住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後将它向外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著再度抽出,再度推入……

潮水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涌遍全身,让他如同飘在云端。操控假阳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再是先前谨慎的抽插,而是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进来,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後穴进出,无情地贯穿那个地方。

透明的淫汁溅了出来,让他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淫靡的水声和放荡的呻吟回荡在耳边,锺晚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是单纯遵从欲望的指引,玩弄著自己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锺晚屏一只手摆弄著插在後穴里的假阳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来自阴茎和前列腺的双重快感使锺晚屏很快达到顶峰。前面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同时,後面也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後,疲倦和深深的自我厌恶同时笼罩了他。

锺晚屏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不仅手淫,还用一根假阳具捣弄自己後面。如果不是那东西还埋在身体里,他根本觉得刚才的疯狂是一场淫梦。

他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这麽的放荡,这麽的堕落……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麽痛恨、厌恶自己。他胡思乱想著,因为数度高潮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锺晚屏伸出手,摸到自己下体,将仍插在後穴里的假阳具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後方被粗大硬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锺晚屏睡著了。

☆、第8章 再度回归的恶魔

锺晚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训练有素的前吸血鬼猎人立即睁开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没叫客房服务,酒店也不会贸然打扰客人,假如是关夜北来了,他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敲门。锺晚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间是下午六点三十分。

於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锺晚屏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还插在後穴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著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春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著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著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麽怠慢我!”

锺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锺晚屏便後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插著一根硬棒,怎麽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

“才不要呢!”她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什麽什麽?”锺晚屏睁大眼睛,“什麽干柴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锺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锺晚屏看著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精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锺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著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锺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著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锺晚屏有强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锺晚屏叼著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著干涸的精液,强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後方,握住那根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锺晚屏一怔,叼著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荡漾著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後。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锺晚屏赤裸的身体,还有身上精液的痕迹。他对插在锺晚屏後穴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麽进来的!”锺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麽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锺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床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锺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後欺身压了上去。

锺晚屏从没有像此刻这麽想一死了之。用假阳具自慰就算了,竟然还被关夜北看见,竟然被这家夥……

关夜北脸上挂著揶揄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丑态。锺晚屏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上一篇:庇护者 下一篇:惟有梦境未曾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