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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网络版)(114)+番外

卫东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这一巴掌,无异于在雷管上点火——炸了!他勾起残忍的唇角,抬手就捏向孔子曰的乳房!

孔子曰却先卫东篱一步,将脑袋拱进了他的怀抱,然后吧嗒了一下红艳艳的小嘴,撒娇似的蹭了蹭卫东篱的胸口,如同一只嗜睡的猫咪般,卷曲着身子,继续酣睡。

卫东篱的暴戾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以来的冷酷心肠因为孔子曰的亲昵举动而变成了绕指柔。此刻,他觉得心口处似乎有股暖流在涌动,将他冰冷的心捂热了。他循着暖源看去,正好瞧见了那只贴在他心口窝上的小手。卫东篱不由得摇头苦笑,孔子曰的那只小手,还真不是普通的……脏啊!

卫东篱素有洁癖,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这几天没让孔子曰沐浴,实在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有些不便。今天,她的癸水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必须得让她好好儿地洗一洗了。想到这里,卫东篱打算叫孔子曰起来。却见她睡得特别香甜,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们的无双王爷卫东篱悄悄地走下床,小声吩咐萧尹打来温水,然后亲自浸湿了一块棉布,先是将孔子曰的小手擦拭干净,后又托起她的小黑脚丫,仔细地擦拭着。

孔子曰觉得脚心有些痒,于是非常不爽地抬起脚,随脚一蹬,啪唧一声踹到了卫东篱的脸上!

卫东篱正沉浸在柔肠百转的心情里,压根儿就没想到,孔子曰会搞突袭!更没有想到,她那一脚踹得如此精准,不但正中他的鼻梁骨,而且还踹出了两行火辣辣的鼻血!卫东篱本就不是好睥气的人,当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孔子曰的银白色卷发,提起她的身体,阴森森地吼道:“你给本王睁开眼睛!不许装睡!”

孔子曰吃痛,瞬间睁开了眼睛,然后弓起手指,照着卫东篱的脸蛋挠去!

卫东篱早有防备,一把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沉声问:“你还想挠本王?!”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装出后知后觉地样子,问:“我……我怎么又变成女子了?”伸出另一只手,扯来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裸体上。

卫东篱眯起危险的眸子,流着川流不息的鼻血,一把扯下盖在孔子曰身上的被子,用其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上辈子,孔子曰当过人体模特,对于全裸出境并不是太介意。这辈子,她早就被卫东篱看了个遍,所以对于这种坦诚相见,也不是十分难以接受。她偷偷地观察着卫东篱的表情,建议道:“王爷,你还是把被子还给我吧。”

卫东篱一挑眉峰,并不说话。

孔子曰看似好心地说:“喏,你光看看我的正面,就能流出这么多的鼻血,要是我转个身,露个后面,你还不得流光全身上下的血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应该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了,这样怎么能行呢?哎……我是为你着想,你还是把被子给我,让我裹着自己吧。”说这话时,孔子曰是一脸的真诚。实际上,她心里早就乐翻天了。正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每一座都能压死卫东篱这厮。想和她斗?嘿嘿……慢慢来吧!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五)(VIP)

其实,她在卫东篱第一次抱紧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因为知道自己又变成了女人,而不敢轻举妄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自然就不用详加解释了。无论是巴掌还是飞脚,都是她刻意为之。虽说卫东篱那厮对她不错,但日积月累下来的私怨,可不是说两情就能两清地。必要的打击报复,还是要进行地。

现在,孔子曰准备继续装疯卖傻,拒不承认,非暴力不合作!她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非常无辜地望着卫东篱,看他能把她咋地!话说,只要看着卫东篱那张吃疼的俊脸,她就会觉得通体舒畅!

事实证明,卫东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东篱本身就天资聪颖、聪慧异常,心思狡诈、蛇蝎心肠。即使他不了解女人有仇必报的心思,也可以洞悉孔子曰的全部阴谋。

卫东篱笑着将染了鼻血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后出手极快地点了孔子曰的穴道,并动手将其抱到地上,让她脚踩着被子,站立在床边。卫东篱想了想,又将孔子曰摆出一个“我很强”的造型,使其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充满了艺术气息的人体雕塑。美其名曰,“子曰,你说得对,本王是应该好好儿地锻炼一下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每晚就这么裸着身子,站在本王的床边,帮助本王提高自制力吧。”

孔子曰选择沉默,也只能沉默。因为穴道被封,她必须保持该死的沉默!孔子曰当了一夜的人体雕塑,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风寒入身体。

卫东篱看似睡得很好,实际上却一夜未眠。

白天,卫东篱就坐在贵妃椅上,偶尔看看书,听听孔子曰的鼻鼾声;晚上,卫东篱侧躺在床上,看着孔子曰站在床边,吸着鼻涕怒目而视。

两个人的生物钟完全颠倒,却形影不离。

侍卫们对孔子曰这个人是既好奇,又充满了敬仰。试想,雏在无双王爷卫东篱的手中,活上个把月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孔子曰当人体雕像的第一天,是全裸的;第二天,是穿了内衣站在床边的;第三天,是穿着罗裙站在床边的;第四天,是穿着罗裙躺在床上的。第五天,是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的。第六天,孔子曰咬牙切齿地对卫东篱说:“你要是再敢点我穴道,强迫我躺在床上陪你睡觉,我……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大小便失禁!”

所以,当天晚上,卫东篱不但点了孔子曰的穴道,扒光了她的衣服,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小木头塞子,一边在手中把玩着子,一边似笑非笑地轻声询问道:“你觉得自己会大便失禁呢,还是小便失禁?”

孔子曰这个心情啊,真是拔凉拔凉地。卫东篱这厮果然是个超级大变态,竟然准备堵住她的“失禁出口”!狠啊,真狠啊!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变态手段折磨得险些疯掉,只能哭丧着脸说:“卫东篱,你到底想怎样?我听话,我配合,还不成么?”就算卫东篱让她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她也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

卫东篱眨着无辜的丹凤眼,笑嘻嘻地说:“本王说过,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而已。子曰,你想太多了。”

孔子曰的汗毛直立,阿谀奉承的笑脸开始变得扭曲,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待这么折磨人地!如果你实在不待见爱我,就让我滚蛋吧,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妈地,不是她自夸,如果换做其他女人遭遇卫东篱这厮的变态折磨,一准儿早就疯了。也就是她吧,还能颤巍巍地挺着,不至于一头撞死,以求解脱。

卫东篱见孔子曰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心中有所不忍,面上却是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一连五天都没有和本王说过一句话吗?怎么不继续撑着?嗯?”

卫东篱的那声“嗯”,还真婉转动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只不过,听在孔子曰的耳朵里,就仿佛变了味道,刺耳得很。

孔子曰吸了吸鼻子,喃喃地回道:“我是在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歉意,用沉沉惩罚着自己的无耻。今天突然醒悟,毕竟咱俩还没达到心有灵犀的地步,所以,我还是应该用语言深刻地检讨一番,才好。”

卫东篱笑了,靠近孔子曰的脸蛋,望进她的眼底,字字清晰地问:“这么说来,是本王不懂你的心喽?而你确确实实地非常在乎本王,一心想对本王好?”

孔子曰使劲儿点头,“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卫东篱在凝视了孔子曰半晌后,突然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低下头,在她的唇边说:“想骗人的时候,最好要先骗过自己。”

孔子曰的身体一僵,只觉得卫东篱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唇瓣似乎轻轻地摩擦过她的嘴唇,然而……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孔子曰一直认为卫东篱不喜欢女人,当然,他更不会喜欢男人。像卫东篱这种人,应该就属于那种对两性生活无欲无求,却十分热衷于掌控权势的那种人。要不然,他整天抱着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竟然啥事也没发生,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孔子曰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卫东篱。听卫东篱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挺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很希望她会喜欢上他。最好是非他不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是,看卫东篱这副架势,又实在不像是在和她谈情说爱,反倒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让她乖乖地、死心塌地地、一心一意地听他的话,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卫东篱这厮,还真他妈地自私!不过,既然他想玩这个游戏,她可以奉陪到底!毕竟,说声我喜欢你,也没啥大不了地。

想到这里,孔子曰偷偷地吸了一口气,酗酿出最丰富的情绪,情意绵绵地卫东篱说:“其实……我很喜欢你……”孔子曰感觉到卫东篱捂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似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咽了口吐沫,想要接着往下说。然而,卫东篱却打断了她的话,让孔子曰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因为卫东篱说:“不看你的眼睛,这句话倒是有五六分的可信度。只可惜,你屡次欺骗本王,这可信度自然要降低至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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