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请从门缝里看我(159)

小舅是又一个需要我防备的男人,但……却构不成威胁。

番外何然:第二章 嫉妒是谁种下的毒药(二)

何必准备搬入银毛房子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了压,并恨极了自己的无用!我与她露宿街头,也不想让我的女人去住另一个男人的房子!

然而,银毛却在何必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我耳边吐出了两只字——全。

恐惧感瞬间将我吞噬!全是我过去用了十五年的名字,但从我叫何然的那一刻起,这个名字将被永远的遗。不曾想到银毛竟然会私下调查我,难道他想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他这么不简单,看样子他不但知道我是谁,更可能已经了解到我家里与何必之间的恩恩怨怨,否则他不会只说出我的名字作为威胁。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却如临大敌般隐藏起自己的害怕与颤抖,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显现出一丝惧意。

是啊,他已经知我是谁,可我至今仍旧不清楚他到底是谁。我真希望自己可以马上强大,然后将何必紧紧地护在胸口,不让任何人窥视!然而此刻,我不得不被动地接受银毛的威胁,一同搬进他的家里。也许,我若不声不响的离开何必,他会更如意吧?只不过,我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何必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然而,每个人:将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即使是上辈子的债,也没有人可以轻脱。

还是被母亲派人抓了回去。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发飙,骂我是个背叛者。她用藤条抽打我,想让我服软,哭喊着说自己错了。

可,我偏偏不承认。即便在很久以前我就学了妥协,可这一次,我无法承认错误。我与何必在一起,没有错;我爱上了何必,没有错;如果非要说我错了,那么只能说是母亲的错。她为什么要生我?到底是想要折磨自己,还是我?

我嘲弄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会会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我。

她却仿佛受了刺激。揪着我地衣领。神经兮兮地质问我笑什么。

笑什么?笑就是笑了。还能笑什么?我还想活下去。还想和何必在一起。自然不会傻得将一切说出。即使母亲被判刑。我仍旧无法自由。监护权不是落到小舅、大姨手中。就是落入窥视着父亲产业地亲属手里。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无法令我满意。

我要在等待中筹划未来。我要在强大后保护何必。我要确定她会等着我成长。我要她允我一个不变地承诺!

眼下。父亲地家产需要一个人继承。即使我是第三者地孩子。但却是他现在唯一地儿子。所以。面对母亲地愤怒我变得有恃无恐。只要母亲还没有忘记她所作所为地初衷。就会对我妥协。如果我死了。或者柔弱到不敢见生人。那么即使我是父亲地儿子。家族里地人也不会支持母亲。更不会让她分得父亲地一分一毫。

果然。赢了。何必来了。她许诺等我到十八岁。我便在心底承诺守候她到八十岁。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她会为了母亲地信口开河而将自己买掉!

最初,毫不知情的我只觉得被她欺骗了所有的感情。我恨她,真得恨到了骨头里!恨不得将她剁成肉泥,然后一口口吞到肚子里!

我开始明白,母亲一定爱惨了父亲,所以父亲的结局变得很惨。这是个恶心循环,却又是必然的结果。我不知道何必与何然的结局会怎样,是否也会成为一种望不穿的悲叹?天知道,我多希望能守着彼此的誓言,她只做我地何必,我只是她的何然。

我的身体留着母亲疯狂的血液,流着父亲凶残的暴戾,我变得不像我自己,完全被复仇的火焰所吞没。

在无止境的恨意中我变得越发残忍,利用各种对我有用的人或物,让自己在最短地时间内变得足够强大。

我要让何必看见我的财富,让她知道自己做了怎样的傻事,让她后半辈子都活在追悔莫及中!辜负了我,怎么会让她好过?!

恨意蒙蔽了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自己心中那个善良的何必。

直到一个偶尔地机会,我得知何必已经离开了古家,在茫茫人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丢了她!

当我找到她母亲的地址,派人去她家里打探时,得到地答案只是她已经离开,而且……不知去向。让我无法不愤怒的是,她竟然是和未婚夫一同离开!

十八、十八,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我母亲慰藉寂寞地工具,一个很红的男妓。我不知道何必是怎么认识地十八,但我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我被嫉火反复烘烤,直接人将十八带来见我。

那是一个妖媚般的男人,任何女人在他手中都会化成一汪春水。

我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何必在他爱抚下的样子,恨不得一刀刀毁了他的脸!废了他的身体!

然而,十八只说他与何必是朋友关系,是……初中时的同学。

我这时才想起,似乎白婉说过,何必在初中时暗恋过一个祸水般男生。先白婉这话的真假,就说暗恋这两个字,我便容不下十八!

在我想废了十八的时候,母亲却匆忙赶来,将人救下。我如今羽翼未丰,无法与其硬碰,只得警告十八管好自己的嘴,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我开始觉得父亲的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他留给了我很多人都必须畏惧的权利。

番外何然:第二章 嫉妒是谁种下的毒药(三)

然我放过了十八,但并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但随推移,我并没有从十八身上得到任何关于何必的消失。何必就仿佛在人间蒸发,根本就无迹可寻。

而我并不相信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事实证明,确实有只我看不见的黑手,故意遮挡了我的视线,不想让我找到何必。

这只黑手的主人显而易见是银毛。但我仍旧很纳闷,如果是他,他又怎么会允许何必离开他的视线?如果他真得不要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地阻止我去找她?

长时间找不到何必的烦躁,加上被银毛阻挠的气愤,让我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理智,开始处心积虑地对付古风集团,尽最大的努力来搜罗自己的势力。

财富的积累与势力的较量中让时间飞逝。

当我终于找到必的时候,只能守在她家公寓的楼下,看着十八走进去后一夜未出。

黎~;分,我仓皇而逃。

我真得很怕,怕自己看见八走下楼道时会冲上去杀了他!然后……直接扑入何必的房间,将她……碎尸万段!

她怎么可以此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将自己给了十八?!怎么能够罔顾我的爱情?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我一路冲回到我们曾经居住过小危楼,将里面现有的住户赶走。

我想抱着何必地被褥。着她下班回来。然后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听她说我是她地宝贝何然。听她说我们在一起是必然。

然。我们曾经一起睡过地大床早就不见了。那些承载了我们快乐记忆地简陋家具也已经不知所踪。就像我们现在地感情一样。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弃如敝。

我爬坐二楼地破旧窗台上。吹着一夜接着一夜地冷风。想着何必当初地心情。让自己像个自由落体般跳下二楼。我告诉自己。如果我没有死。我还要继续爱她。

事实证明。二楼确实是跳不死人地。

我还是活着。还要爱她。

对。我要爱她。很爱很爱她!让她同样爱我。爱得非我不可。然后。我抛弃她。让他尝尝我此刻心中地滋味。对。就这样。就这样……

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颤抖着肩膀笑着,为自己想到这样一个好主意而兴奋。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以轻敌。

从地上爬起来,不去理会任何人窥视的光,一路笑着前行,我又看见了希望。

。。。。。。。。。。。。。。。。。。。。

我许诺给十八足够他挥霍一生地钱,让他去勾引我的母亲。我说,我只要一份母亲的文件。实际上,我不但要拿到母亲曾经买凶杀人地罪证,更要拍摄他们在一起鬼魂的照片。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何必最痛恨的是什么!

你可以污蔑她,可以讽刺她,可以伤害她,可以戏弄她,但是,不可以在同经营爱情的时候背叛。否则,你将会万劫不复,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一丁点儿地回旋余地!

她就是那样一个人。

除非让一段感情彻底结束,否则不会再试着接受别人。

试着……接受别人?不!我要得是报复,不是她的试着接受!

打定主意的我,将计划实施得滴水不漏。一箭双雕的成果我非常满意,只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看着母亲与十八反目,窥视何必与十八决裂,我躲在暗处咬着自己的手臂大笑,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开快车回到原来的城市,满世间地寻找银毛!我要告诉他何必已经爱上了十八,在一起同居,再也没有位置留给他!

是的,我要让银毛和我一样痛苦!为什么我要一个人体味这种被人活生生撕裂了地心情?为什么银毛会允许十八的存在?这个时候,我唯一想见地人,就是银毛!我需要他来分担我的痛,我想让他也痛不欲生!

上一篇:唯恐天下不乱 下一篇:独恋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