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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125)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

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发,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性扔到一边,自然风干。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干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性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发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吗?死在他手里,还差不多。

罂粟花:“为夫这个心酸啊,还地劝自家娘子去爬墙。”

我:“哈哈哈哈......罂粟花,你要是不当王爷,就去演戏吧,准红。”

罂粟花:“娘子觉得为夫在演戏?”

我:“......戏如人生,人生是戏,谁知道谁演谁?谁是谁?谁爱谁?谁恨谁?谁为谁?若是跳得远了,自以为看得通透,却不知,在更远处的人,也将其归为一种风景,只当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为是的好戏。”

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

我笑:“屁!抄袭懂不懂?”

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

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

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速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发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

于是,在罂粟花越发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裸体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发,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

一百一十九. 浴血魔杀

罂粟花说这场战争,就是一场猎杀野兽的盛宴。

但,野兽现在竟然藏了起来,所以, 我们只能深入林中集合三国之力进行围捕。

总营仍旧设立在边界处,罂粟花却轻装上阵,带着大部分快骑开始了追捕围剿。为了提高速度,所有拖拉都没有带,就连大夫也只选出四人,还得说骑术不错,别在策马狂奔时将自己摔成个龟裂样。综合所有条件,我这个年轻力壮下手狠准缝补厉害的小大夫是必然要随军而行的。

哦,对了,忘说一点,我现在人赠外号--丑裁缝。

那缝补人皮的托简直是日渐精湛,堪称一绝!甚至,有人突发急性阑尾炎,我还就手一刀,完全搞定。当那一段紫黑色的肠子被我扔到地上,愣是吓出了不少男儿泪。

名声一日千里的我也终于随着罂粟花奔驰去了荒原。

至始至终,除了白莲生病那晚我都没有再见过被罂粟花限制了活动范围的他。

不见,也许也是好的。

终究我不知道应该与他说些什么,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让我自动避开一切会干扰我正常的毒素。

不为什么,只因在乎。

随军出征的日子,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受到的训练。

没有所谓的男女,没有所谓的孩童,没有所谓的柔软,更没有一点的同情心。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组织竟然会选我做杀手?

但我却清楚的记得,当院长说,有好心人送来吃食,让我们全部去院子里等时。我们一大片的小孩子全部撒欢儿地跑去院子里,就怕晚了一分,就分不到甜嘴饱肚子的美味。至今,我仍旧清晰地记得小孩子们那雀跃兴奋的表情。

但,我们等了好久好久,从早晨等到中午,有一部分饥饿的孩子就选择去喝那少得可怜的粥。又从中午等到日落,几乎所有的小朋友都走了,仍旧选择喝那可怜的粥。

而我,却一直站在院子中间,等着。

直到天黑了,有个人走过来,问:“想要吃食吗?”

我抬起小小的脑袋,使劲瞪着那个人,嫩声道:“不要我等什么?”

结果,我成了杀手。

因为,那人给了我一只小兔子,说:“想吃兔肉吗?把它杀了。”

我想吃,所以,我杀了兔子。

接着,便没有了回头是岸,只能一步步踩着血液下的泥泞,只为当时幼童的果腹。

很奇怪,曾经,为了果腹,我把自己出卖了,而至今,我对食物的眷恋程度竟然一点都不高,只是闲睱时喜欢研究各种烹饪方法,但却并没有无肉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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