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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138)

随着白莲的缓缓贴近,我清楚地感觉到你硬挺部分的变化,但那触摸的手感却更让我心疼:"白莲,你这身子实在是太硌人了,怎么瘦成这样?"

白莲委屈地扫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走了,害我想去寻人,却被六哥押住不放."

听白莲一提罂粟花,我心突然翻了个跟头,脸色自己不好.白莲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山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试探道:"你与罂粟花关系很好吧?"

白莲微愣,点点头,回道:"六哥很照顾我,我也喜欢六哥.别看六哥整天一副留恋花丛的游荡公子样儿,其实,他也是受过不少苦的.六哥的娘在怀怀着六哥时,就被父皇打入冷宫.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奴才更是势利的让人恶心,但六哥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我也是小时候追着纸鸢跑了进去,看见六哥正在烤红薯,那香味儿别担多诱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六哥,但还是眼巴巴的跟他讨要红薯吃,六哥先前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终是混上了美味吃食.后来熟悉后,六哥说那红薯是他自己种的,所以才特别好吃.从那以后,我就总寻着法子往六哥那跑,久而久之就和六哥好上了.其实,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使我和六哥再好却也面上无异,就怕被人钻了空子,捣鼓些有的没的,但私底下我和六哥却是最好的.记得是过中秋时,父皇赏了酒席让家人在一起亲近热闹一番,我就偷偷把六哥带了去.因为六哥貌美,还曾被三哥指着灯谜调戏过,不过却被六哥做了首猜谜诗给堵成了土豆色.哈哈哈......这样犀利的六哥却入了父皇的眼,父皇欣赏他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便提到了身边,用着.自此后,六哥这才算是出了冷宫."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罂粟花从来没有为难过白莲,就算白莲做什么,罂粟花都会不动声色的帮衬一把.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却是更暖人心.在罂粟花那幼小心灵渴望温暖的时候,是白莲这个水晶宝宝给了他灿烂的阳光..

显然,在那发霉的冷宫中,无论是烘烤的红薯,还是翻滚红薯的他,都渴望这种璀璨的闪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来,白莲对罂粟花而言,应该是特殊意义的存在,如今......却被我夺来,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我......还曾与他发生过那样的关系,真是混乱得没有头尾.

哎......怪不得罂粟花只当那曾经的肢体纠缠是镜花水月的春梦一场.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选择遗忘.

而罂粟花对我,到底又抱了何种不为人知的心思?乱了......

白莲粉嫩指间轻角着我的额头:"山儿,你皱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问:"白莲,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想说如果你六哥不是你亲哥,你会不会喜欢上他?但话没有问完,帐篷外有人轻扣横木,说篝火已经搭建好了.

我起身将面具戴上,与白莲十指根根缠绕,便不再分开.

132 花开好了

天色大黑,我与白莲手牵着手步入这场为他准备的盛宴。

在漫天的烟花璀璨下,有一处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铺着红艳的百花布匹,放着纯净的白瓷盘子,以及简单的刀叉。桌子中间点燃了三根红色蜡烛,看起来分外喜庆。

我为白莲拉开椅子,让其坐下。

自己则站到已经架好的篝火铁板上,用旁边的清水盆洗净了双手,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白莲美人,想吃些什么?”

白莲眼底沁满了狂乱的惊喜,眼睛若点缀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倾,止不住地往我的铁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谗嘴样子:“全凭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铁板旁边的刀子,迅速划下一块鸡胸脯肉,就着温油,抛到铁板上。在一个花式的转刀动作中,刀法纯熟地快速将其切成肉片,又动作利索地洒了调料,在香气四溢中,望着白莲偷咽口水的俏模样。

耍酷地卖弄着刀功,在旋转抛起中切着配菜,帅气地布置在盘子上,又以酒为燃料将盘子勾画出一个心型。

待鸡肉烤好后,便将其放在盘子中心,引火点燃了盘中的心型,在绚丽的燃烧中,将盘子端到白莲面前,低头吻上他险些流口水的肉唇,欢悦道:“生日快乐,白莲。”

白莲兴奋得如同初见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盘中的燃烧,直扯我的衣杉,惊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势渐小,只剩下肉香味儿四处飘散,勾引着人的谗虫。

我饶到白莲身后,握着他的手,将那简单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学习一些不太实用,但却比较浪漫的食法。

白莲开心的直咧嘴笑,整张脸,都激动得红通通的。

在尝试了我的手艺后,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还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聪慧、我们的恩爱。

看着白莲高兴,我也分外开心,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然滋生。原来,幸福就是看着爱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晓得的温柔声音,问:“渴不渴?”

白莲微愣,随即笑着猛点头,谗猫儿样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吗?”

我将水果放入容器里,又塞进入干净的石头,一顿挤压,却成效不大。

白莲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挤压,终于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见了成果,倒出来新鲜果汁,甜了白莲的小嘴巴。

看着白莲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过来,站到我身旁,温润的笑道:“这么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里的谗虫引了出来。‘刃’,可要负责。”

我转过头:“想吃什么?”

月桂扫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问:“茄子也能烤着吃吗?”

我点头挥刀,笑道:“客官,您就请好吧。”

月桂却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扬的曲调,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动的守侯,若悲泣的感伤,虽然他的唇边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紧紧攥着的手指,却给我一种空气稀薄的无法呼吸感。

一个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铁板,痛的我一呲牙。

还没等我自己做处理,月桂当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着。

白莲也顺间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满果味的嘴里,含糊道:“二哥仔细了,别让你家的老母鸡叼到。”

噗嗤……我捧场地笑了起来。

转眼去看月桂,但见其眼底划过无法掩饰的痛楚,却对我强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承受之轻。”

樱粟花悄然无声的出现,对我玩偶一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指着铁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声,忙抽出被白莲含着的手指,一顿忙活。

幸好抢救及时,为月桂奉献了香喷喷的烤茄子。

樱粟花自顾自地拎起一条鱼,放到铁板上,嘻哈道:“本将军,今天就吃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顿,随即低下头,添加辅料。

樱粟花却没有走开,就这么看着我折腾。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着说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侧头望向樱粟花,笑道:“六哥做什么看的如此认真?”

樱粟花轻啊了一声,反问道:“十一弟觉得六哥很认真吗?”

感觉白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道:“六哥认不认真,谁能知道?就连父皇都说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狮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厨房当伙夫?还是已经筹划完自己的计划,返回了’赫国‘,坐镇京城?

樱粟花吊儿郎当的捏起盐巴扔在鱼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骗倒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可悲。”

我发现,我的智商出现了问题,竟然完全听不懂今晚大家的语言,还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与他们脱轨了?

疑惑的扫眼过去,正撞见樱粟花跳跃着莫名火花的电眼,忙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我们这边是铁板烧,士兵那边也变成了烧烤派队,勘察敌情的士兵轮流过来热闹一番,让着长期抗战的军队也得到短暂的松弛。

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

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著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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