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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159)

我啊了一声,忙道:"是白莲的!"

白莲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

罂粟花道:"让这根香肠给娘子高潮吧."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

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没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

罂粟花也没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条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吸食舔吮地吃个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

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个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个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 惊天蛇变

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发,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 ?是吗?是我吗?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发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

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发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速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发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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