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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43)

小马离开了妈妈,来了脾气,冲我呲牙,喷着口气。

我立刻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求饶道:“行,您口气大,我错了,不笑了,还不行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善于和动物沟通,那小马竟然得意洋洋地抖了下身子,摇了摇尾巴,冲我跺了下蹄子!

我这个诧异啊,只能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好马!”

在我的高度赞扬下,小红枣终于顺了脾气,帮我驮了些从死人身上摸来的金银,跟在我身旁,一步步向远处渡去。

至于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只想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也许,过个一年,我可以回‘倾君之时’看看,与那些妩媚妖娆的男子们,一同度过嬉笑怒骂的晚年。

咳……又想远了。

小红枣陪着我,一步步欢快的蹦达着。饿了,就啃两口茂密的小草;郁闷了,就用小脑袋顶顶我的后背,欺负一下我的娇小;调皮了,就用牙齿咬我的后脖领,非要跟我嬉闹玩耍。

我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爱揪我后脖领的男人,不知道他突出重围了没有?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无事可做,不如跟去看看。

寻着被踩烂的花草,扫着被蹭掉的枝叶,步步往危险的方向跟去。

却不想,这一去,竟与眼镜蛇勾起了剪不乱、理还乱的瓜葛……

四十一.血色暗面

天色大黑,终于让我寻着点了火把的方向,觅到生了火堆的帐篷。

无可厚非,眼镜蛇一定被逮了。

不然,以逃跑者的心里,一定不敢点火。而此时的火种,看起来,到更似胜利者彰显功勋的喜悦,欢庆围捕成功的亢奋。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胜利者总是喜欢将灯火弄得刺眼,用来看清敌人落败的脸庞,将自己得意的牙齿晃得瓦亮。

扫视一圈,果然在火堆旁,看见被关在大笼子里,手脚拷了粗重铁链的眼镜蛇。其他人等,全部无踪,怕是凶多吉少,死亡惨重。

又将敌军勘察个七七八八,看得出,他们在等某位重要人物的到来,各个小心谨慎的戒备着。

如果……不现在动手,等那敢动‘烙国’陛下的大人物到来,定然是九死一生,跑都跑不了。

可现在动手,怕也是一生九死。

不知道长期不摸刀的手,是否还能快若从前?

呃……奇怪了,我干嘛要为了眼睛蛇从操就业?干嘛要救他?我们不是很熟吧?好吧,就当是帮这具身体从前主人的一个忙好了。

打定主意,让小红枣原地待命,从布袋里拾掇出一把匕首藏入袖口,欲意侵入敌营。

但小红枣却以为我在和它玩耍,硬是咬着我的后脖领子不肯松嘴,还左摇摇右晃晃企图将我转晕。

努力一挣,硬是将衣服扯开,露出大面积的赤裸后背,无奈地摇摇头,狠点了一下小红枣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自己则顾不得那么多,着手研究起突袭方案。

就在我刚寻到切入点时,一队人马急速奔驰而来,所有扮演悍匪的士兵,皆肃然戒备。待看清楚来人时,齐齐下跪,恭敬道:“恭迎燕将军!”

旦见一飞眉虎眼厚唇的威武壮汉从马上翻身而下,大手一摆,示意众人起身,声若洪钟道:“各位辛苦了!”

所有悍匪齐道:“为燕将军效忠,誓死无悔!”

火把下,那威武汉子的脸,到也煞气十足,可见是战场上长年沁血的人物。

一张凶悍的脸庞上,镶嵌了一对儿傲视一切的眉眼 ,当转向笼子里的眼镜蛇时,露出了几分得意的轻浮之色,出言不逊道:“臣可爱的小陛下,怎么,翅膀硬了,便想着高飞了?忘记了曾在臣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却想着逃离臣的爱抚?跑到‘赫国’做甚?莫不是卖了屁股,换得同盟吧?”

此话一出,不但我呼吸一紧,就连所有的官兵皆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眼镜蛇更是突然抬起头,惨白着脸孔,抿着仿佛能滴血的红唇,瞪着那双阴冷愤怒的蛇眼,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哦?这么快就学会了我的专用口号?不过,我说那话是为了活命,而你说这话是为了激起敌人的虐待欲?想活着被辱,还是无命被杀?

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却不屑道:“好个‘士可杀,不可辱’!看来小陛下去了‘赫国’,到是学了些唬人的口号。”

说完,大刀一挥,斩了大笼子的铁链。伸出铁铸般的大手,将眼镜蛇硬是扯了出来,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凛,粗声问到:“你且与那‘赫国’圣上睡了没有?”

眼镜蛇仍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反击道:“睡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将军的威武,不过是在战场上,到了床上,也不过是软虫一只。”

好啊!我都想为眼镜蛇击掌喝彩!果然够毒蛇夫的称谓!

那将军显然被激怒了,一脚踏在眼镜蛇的胸口,害其喷出一口鲜血,染了衣衫。

燕将军喝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当日与臣胯下婉转承欢时,怎么没有如此嘴硬刚烈?果然是放荡之人,甘愿劈腿被男子压下身下!既然一个人满足不了陛下的淫欲,那好,今晚这众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儿,就请陛下带臣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说完,又是一脚,狠踢在眼镜蛇的腰上,将其卷起数个翻。

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后更不是。

燕将军大喝一声:“看什么?给老子操死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一声令下,所有官兵样的禽兽,还有悍匪样的败类,皆伸出了淫乱的脏手,想扯眼镜蛇的衣物。

而眼镜蛇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静,等着这场浩劫。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企图挑起战乱,他似乎是想让‘赫国’牵制住此禽兽的要害,而为自己争取夺权的机会。

这样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人,不能不说,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资本心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忍,一种敬佩。

没有人生来甘愿被人凌辱,但能淡然处之的,定能为常人所不能。

眼见眼镜蛇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兽都傻了眼,猛吞口水。

我顾及不了那么多,扯开了衣服领子,露出细致的肌肤,媚叫一声,从山坡上滚入了敌军阵营。

终于停下来的我,听见众人的刀剑齐鸣声,缓缓抬起弯了眉角的眼,蒙胧了起波光粼粼的水雾,嘟起菱唇,揉着自己的臀部,望向那燕将军,撒娇道:“好痛哦~~ ~~”

那燕将军一愣,挥手示意众人收了兵器,眼神满是戒备地盯着我,喝道:“你是谁?怎回出现于此?”

我抬了抬手被捆绑过的凄惨腕处,又指了指眼镜蛇,看见眼镜蛇大睁的眼孔,微张的红唇,努力压下笑场的冲动,可怜巴巴委屈道:“奴家……奴家就是因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人,被他绑在车后,硬是从‘赫国’拖来的苦命人!呜~~ ~~奴家好命苦哦……

刚才有悍匪来袭,奴家侥幸逃脱,却一不小心陷入深山中。只能于黑暗中,冲着光亮,寻至此,想要讨口饭吃。请将军做主,赏口吃食,放我回去吧。”

燕将军虎眼一扫,将我窥视个透彻,旦见手脖却有伤痕,身上更是狼狈不堪,便信了两分;更有悍匪记得我这么一抹嫩绿色,便对那将军耳语一翻,使那人又信了两分,转而用另一种目光打量着我。

而我也微低着领口,拉起了袍子,将一双隐约可见的纤细大腿,微微打开到单薄而诱惑的角度,抬起媚笑的脸庞, 含了丝勾魂,羞涩道:“将军……切勿如此打量奴家,奴家的身子敏感得狠,经不起的……啊……”

还没有等话说完,那燕将军便铁臂一伸,将我抱起,手腕却并不放松地扣住我的命脉,嘲弄的淫笑到:“这骚蹄子,定是阁里出身的贱货!一日不被操,定然全身难耐。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的神勇!”

我红着脸,娇羞道:“将军,奴家服侍完您,您可得把奴家安全的送回‘赫国’哦~~ ~~”

燕将军眼波一闪,手指渐渐松了对我的紧扣,粗鲁地大笑道:“待本将军干过你,让你走,你都不走啊!”如果我没有看错,待我被玩够了之后,一定是被杀的命运。

这时,那眼镜蛇却费力地支撑起身子,扯着被血染得更加红润的唇,咳嗽道:“燕将军,你还要不要孤?”

燕将军挑眉道:“怎么?看不得本将军宠幸他人?”

眼镜蛇却似不屑道:“孤只是不想被这千人骑万人压,你若还要孤,就扔了那贱货,过来抱孤。”

燕将军好似有些在乎眼镜蛇的想法,略显犹豫。

我忙伸手抚向自己的下体,浪荡地呻吟道:“将军~~ ~~奴家要嘛~~ ~~别扔了奴家。将军威武,两个一起干吧,奴家的那里……紧得狠哦……”

燕将军的虎眼里闪出兽欲邪念,无比欢快地哈哈大笑道:“好!”

眼镜蛇被另一悍匪提了过来,扔在了将军的脚边,而我却暗奈不住,用手抚摸起自己的身子,开始了猫儿似的呻吟……

燕将军呼吸一紧,大手一伸,往我后面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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