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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58)

唰......我从头红到脚,磕巴道:“我......我......我那是喝多!谁让你非得往跟前凑合?告诉你,幸好是我,你也算是便宜了自己人。若换了其他男人,定然叫你严重肛裂加肛脱!”

白莲却也是脸一红,嗤起小牙,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女人?”

我哼了声,无赖道:“就这死样,怕是一辈子改不了。”转而,自嘲笑道:“不然,能被男人甩着玩吗?”

白莲深深望入我的眼,将我的自嘲笑容盯得灰飞湮灭,伸手抱紧我,轻声哄道:“别想他们,想我就好。”转而脸色一沉:“山儿,你怎么可以对那些不干净的小倌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看你现在怎么办?真想......咬死你!”

我直视向白莲的眼睛,沉声道:“不干净?谁又是干净的?到底是身子的不干净低贱?还是灵魂的不干净肮脏?这世界,五光十色,都是虚华。唯一真实的,只有最终的死亡!那,才是必然存在的永恒!”

白莲一僵,葡萄眼一闪一闪的,既若说错话的孩童那般,有些无措的望着我;也若黑幕上的璀璨星子,绕了孩子的崇拜,充满了动人的憧憬与喜悦。

终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若猫儿般,喵喵道:“山儿,你不一样,我知道,你跟我们都不一样。我们生在皇家,灵魂注定黑暗,所以总是渴望着纯洁,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然而,这灵魂,却已经接触不了阳光,只渴望着同样的残缺,组成一个伴。不需要承诺,却不再分离。

所以,我们的灵魂,便见不得身体上的污秽,怕看见灵魂中的自己。

但,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从来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了。

从决定爱上你的一刻,我就不在乎了。

却改不了这个恶习。

山儿,你就像一阵狂野而自由的风,爱时,便是全部;不爱,便是放手。

山儿,你激烈,你够狠,但,你始终都是你,不会轻易为谁改变,不会轻易迁就,不会轻易妥协,无论路有多难,你却一直勇敢地追求只属于自己的拥有,只是山儿......这世界,到底谁能真正懂你啊?

山儿,我们......组成一个伴,好不好?”

白莲瞬间转颜一笑,芳华绽放,艳光四射,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膛:“现在,山儿是我的,我是山儿的,多好。我不回宫了,就陪着山儿到处走走,看看。”

从来不知道白莲会想这么多,从来不觉得白莲会与我拥有同样残缺的灵魂,从来不晓得白莲的想法如此诡异极端,却与我不谋而合。

黑暗中游荡的灵魂,似乎......被震撼了。

随着白莲炽热的渴望注视,我下意识的点头,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初设定的独自旅行,怎么就如此多出一个同行者?而且,还是那种拿我非常实的小狐狸精!当下改变头颅的云状方向,狠下心,摇头道:“别跟着我,我没有固定的地方,再一起,只会遭罪。”无法承诺,不如就此离别。

白莲扭了下那细腻若温玉的身子,将那完全赤裸的肉体,紧紧贴覆在我的身上,微扬了扬小下巴,道:“不,就跟着。”

我一楞,意识到这个小男人竟然在跟我撒娇,却不知如何安抚,只能慌乱的文:“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莲勾唇一笑,眨了下若上好琉璃般的眼眸,调皮道:“山儿不跟着我,我只好跟着山儿喽。”

白莲的绝色,是容不得一点质疑的,当他对你笑时,仿佛所有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在这一个人身上,不但璀璨了银河,更点亮了希望。而,周围的一起,剩余的悲哀,莫名的烦乱,都成了无关紧要的陪衬配角。

这一刻,只是无法抵抗的瞻仰与膜拜。

我恍惚道:“不怕苦,就跟着吧。”

白莲笑弯了眉眼,嘟起淡紫色的柔唇,在我脸上连啾了好几口。伸手,点了点我的心脏位置,嬉笑道:“这里,早晚也是我的。”

第55章 与莲共度

自从有了白莲为伴,我才发现,原来他捣蛋的本领简直出神入化,腻歪人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直接导致我没有任何一点的私人空间,来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从两个人混出了‘烙国’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风光,游舟游湖游景致。

白莲总是一声声山儿的叫着,一口口带响的亲昵着,若不让,便腻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语言,数落着我曾经的禽兽行径!直说:“山儿,你撕我衣服时,我都允了;咬我那里时,我都忍了;怎么,亲亲你,就不行了吗?”

我哑然了……

虽然对于那一夜,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凭借过来人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浑浊痕迹,我可以肯定的说,伦家确实是把白莲给做了。

所以,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我到底可以说什么?毕竟,是我将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儿身给强了。现在,只能任着他亲,只要不过分,口水涂面也无所谓,就当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还发现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妈子,任白莲呼来喝去、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小祖宗说饿了,我马上去买东西吃,还必须得照顾好他的口味,清淡适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说渴了,我马上去买水,还得是泉眼静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说累了,我马上去雇马车,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简陋,要柔软舒适,别颠到祖宗的娇贵小腰;小祖宗说困了,我必须旁边摇扇,直到祖宗快睡去,还得按照祖宗新拟订的规矩,亲口唇畔,道声:“跟你一起,真好。”

此声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还得重新扇风;此声音不能太轻,轻了,祖宗听不见,不露笑颜,还得继续说;此声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没有感情语调,祖宗不爽;此声音不能太矫情,话说,过分的温柔就是虚假,祖宗会闹人地!

MD!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过,却被突然起来尿尿的祖宗逮个正着,就那么光着暖玉贵足,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眼中却是薄雾与怒火交融的天堂与地狱。

害我长期被压迫的因子自动犯贱,气势瞬间矮下去一大截,点头哈腰地将祖宗让回床上,却被祖宗翻身压下,一顿狼啃,喘息着暧昧的气息,低哑着声音恐吓道:“山儿,你若是试图丢下我,我现在就强了你!”

这……哪儿跟哪儿啊?

从那以后,我就正式开始了地铺式的被剥削阶级生涯。

早晨,祖宗起来前,我硬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将水打好,饭菜端来,伺候着洗了,吃了,穿了,满意了,我才闭着眼睛开始自己捣动,胡乱洗把脸,吃口他剩下的饭菜,开始一天的祖宗游玩,我伺候着的凄惨生活。

曾经,反抗过。

起床气甚重的我,硬是被饿了的祖宗扯起来。大为不爽的我,冲其就是一顿海啸般的狂吼。

结果,就是,祖宗泪眼婆娑的凝望着我,紧紧抿着淡紫色的漂亮唇,无声地用抽搭控诉我的粗鲁行径,是如此的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我不知道当世界上绝美的景物落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却知道,即使我骨子里是冷情的,却也受不得如此绝美的控诉。

于是,我顶着巨大的罪过,硬是咬牙爬了起来,左哄右哄地陪着不是,千般道歉万般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不容饶恕的错误,才使绝世佳人幽幽转笑。

费了那么多的劲儿后,我发誓,不再给自己找别扭,祖宗就是祖宗,供着吧。

中午,游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边满头是汗的捣动着小手,为祖宗按摩着困乏的娇躯。手下重了,祖宗不满地扫我一眼,身体微动,用暧昧的声音对我娇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说我把他那里做痛的事了。底气继续不足,手下轻柔起来。

晚上,住店,吃饭,打水,调整好水温,服侍祖宗沐浴。只见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扑了过去,上下其手,将那贵重的衣物仔细脱下,小心地放到一边,尽量不让它脏了。不然,等会儿还得我洗。

衣服脱好后,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动变成主动,拿起柔软的棉布,轻揉地给祖宗来个全身打理。就连那粉嫩嫩的小鸡鸡,都是我亲手洗了又洗!

祖宗张开朦胧的葡萄眼眸凝视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韧的腰身,将那炽热往我手心送送,呵着暧昧的气体,楚楚动人道:“山儿,帮帮我......”

知道少年贪欢,尝过情滋味后,便很难控制。祖宗能忍到现在,我已经很佩服了。

虽说我应该为他找个女人,可这样一想,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下却已经动上了,一点点,一寸寸,抚摸着,由上至下的来回套弄着......

我安慰自己说:就当是挤牛奶吧。

白莲胳膊一伸,将我拉近自己,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饿唇,急切而炽热的舔吮纠缠着。

我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昵,主动张开唇齿,卷起小舌,与祖宗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我觉得自己经常游走在立志与感性的边缘,即使已经跨进了疯狂的腐朽,却仍旧想独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许,我的骨子里本就渴望堕落,但我的心,却不允许我做出过度的放荡,敞开不了这禁锢的躯体。除非,有一天,白莲手中,握有我爱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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