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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之后宫疑云(51)

很满意她的反应,燕弘添冷笑道:“担心她们?朕来教教你,如何才能保护她们。”话音才落,燕弘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青枫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已被抱入内室,困在绣c黄之上。

“第一步就是要成为朕的女人,最好是得宠的女人。”双手手腕被燕弘添紧紧的握着,他的气息一直霸占着她的呼吸,青枫惊声叫道:“燕弘添,你无耻!放开我!”亏她刚才还有一瞬间疑惑,以为他真的会告诉她,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她抱一点点希望!

燕弘添覆在她身上的重量,灼热的提问,交绕的身体,这一切陌生的体验都叫青枫恐惧,害怕让她用力的挣扎着,燕弘添低下头,两人额头鼻尖都贴在一起,呼吸者彼此的气息,一种躁动而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青枫呼吸有些乱,燕弘添却意外的沉冷:“小猫,你的爪子虽然很利,可惜见人就想扑咬,喜怒哀乐都写在这张脸上,只会让你输得很惨。自身难保的人,没有资格管别人的死活。”空又一身刺的蔷薇,除了刺激想要征服的人去采集。便再无用处。

嘶————

燕弘添一手压着她的双手,一手扯下帷幔上的浅紫薄纱。轻纱毫无征兆的盖在她的脸上,青枫不明所以。

“青枫,你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毁了这张脸皮!”

薄纱遮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燕弘添冰冷而无情的声音更加真切在耳边响起。在这一刻,青枫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捶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清明,她终于明白,燕弘添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女人还是少一个女人,也不在乎她自以为人人惊慕的脸和身子,他今天来,只不过是为了羞rǔ,占有和征服,这一缕薄纱,是他对她最残忍的报复,别说什么骄傲了。她连最起码的尊严都已经被人踩在脚下,青枫终于不再挣扎,她动不了。

她分不清楚,模糊她的视线,她的心的东西,是纱还是泪。

红烛烧得劈啪作响。绣c黄上,火热的是身体,寒冷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今夜似乎是入夏以来最热得一晚,本应该安静的深夜因为夜蝉的低叫,显得格外浮躁。皇上临幸嫔妃,宫人只能在院内等候差遣,不得靠近内室。屋内红烛摇曳,不时传来细碎的声音,却因离得远,听不太真切。朗月西沉,单一的蝉鸣声叫得人只打瞌睡,除了殿外的带刀侍卫仍是站得笔直外,几个守夜的太监宫女都靠在殿门上打起盹来。

茯苓坐在花坛边,手搭在膝盖上,微低着头,不知是在思索还是闭目养神。感觉到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茯苓回头看去,一道轻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茯苓,你不习惯守夜,又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我再外面伺候就行了。”

夏吟站在她身后,含笑的看着她,眼神晴朗,丝毫没有困倦的样子。已是三更天了,夏吟仍能如此神清气慡,茯苓佩服不已,这不愧是内务府调教出来专门伺候妃嫔的宫女。在女医苑,洗衣局虽然辛苦,却极少需要守夜,她确实有些困乏,但是今晚是她当值,怎可让别人代劳,再则,以后需要守夜的日子还多着呢,她总不能每次都麻烦别人吧。茯苓起身,柔声回道:“我不累,你去休息吧。”

看他颇为坚持的样子,夏吟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朝着侧院走去。

茯苓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怕自己又睡着了,她没再坐下,走到院门旁边的大树下,绕着粗壮的树干慢慢的走着。走了好一会,她才发现,大半夜里这怪异的举动惹得店门外的侍卫纷纷看向她。

茯苓有些尴尬的笑笑,殿外七八名侍卫,都盯着她看,只有一人目不斜视,仍是戒备的注视着四周。那人……好生眼熟,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茯苓看了很久才看清,他好像是中午遇到的那名侍卫,叫明泽吧。

棱角分明的五官,疏离孤傲的气质,看上去就像是不好接近的冷漠之人。脑子里忽然滑过主子脸上那抹明媚温暖的笑容,茯苓的心不明所以的颤了一下,脚也不由自主的绕着大树继续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脚酸痛起来,茯苓才回过神来,抬眼看向天际,天空已泛起鱼肚白,远处一缕缕橙红的霞光透过灰白的云彩,绽放着微弱的光芒。茯苓微怔,一夜竟过去了?!回头看去,里屋红烛已灭,一片寂静。

轻轻伸了伸懒腰,茯苓自嘲,她竟然走了一夜?

远处的宫道上来了一行人,茯苓眯眼看去,走在最前面的,是敬事房的吴公公,他身后还跟着几名太监,手上捧着什么东西,看不真切。他们走得很快,一会便到了清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