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异域公主后我去和亲啦(88)
年过半百的老太医,终于摇晃着脑袋边摸着胡子,边叹气的走了。
乾清宫只留下狄旎和池宴两人,其他的宫人早就识相的都退了出去。
狄旎撑着脑袋,偏着头看着他,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她想起了那日,自己就是被压在这个桌案上,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缠缠绵绵。
狄旎轻声咳嗽了一下,脸颊上染上了绯红,指尖落在自己的唇瓣上。
她还有些怀念那日池宴的凶/猛呢,叫她记挂了好多回。
而池宴虽不知道狄旎这是在想些什么,可被盯得这么久了,仿佛全身的衣物都被她扒光了似的。
他偏过头来,手里捏着奏折,想要回避狄旎这如/狼似/虎的眼神。
可狄旎从来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她挪了挪身子,又对上了池宴的眼睛。
池宴握着奏折的手都微微紧了。
等了半晌,等到狄旎都以为池宴这是要妥协的时候。
他才缓缓开口:“乖,别闹。”满是宠溺和无奈。
池宴的声音从狄旎右耳穿过,酥得她连耳垂都泛了红。
狄旎揉了揉自己的耳尖,又移到耳垂上。
这一碰,叫她止不住地哆嗦一下,低下头来终于不再捣乱:“知,知道了。”
等到狄旎终于安安分分地在一旁看起书来,池宴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对于狄旎,他的自控力仿佛是个笑话。
就像刚刚,他差点想不管不顾的,就将她扯在怀里,摸上她的芙蓉面,亲吻她泛红的眼角。
哎...
池宴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捏住了手上的墨笔。
罢了罢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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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蒋鸣一行人仿佛吃了□□似的,无论是大事小事,都要刺池宴一顿。
终于,等到池宴忍无可忍,拍了案示怒火之后,他厉声开口,就又削了几个京官。
这回削的,是蒋鸣向来器重的几个关门子弟,还有一个,被他掩盖了接近二十年,从小到大都寄养在部下家中的,私生子。
打蛇捏三寸,这一下,便是蒋鸣也只能带着满脸的怒火,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蒋鸣怕了,他这些年来,后宅里的女人们纷争不断,无论是腹中的孩子,还是出生下来的,都被那些恶毒的妇人们给弄死了。若不是太后那年宅心仁厚,将自己这个唯一的嫡女接近宫里去时不时地照顾。
他都不晓得,蒋妃会不会就在年幼的时候被磋磨死。
如今他大了,好不容易寻到了先前在别处留情,生下的私生子。
这是他唯一剩下的男嗣啊,可不能被卷入这风波之中。
蒋鸣算盘打的响亮,他不知道池宴这是知道什么了,还是偶然为之的。
只要他将那孩子送出京城,派人好好保护他,那他蒋鸣,便也没再有后顾之忧了。
池宴瞥了他一眼,见这个老匹夫安分了,他便也松了一口气。
最近早朝,他可是受够了被他们这群人闹了,也得找一些事了,不能只叫他一个人如今连媳妇都抱不到,不是吗?
池宴看着底下人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小虎牙静静的抵在了下唇瓣上。
等下朝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因着近日池宴还在吃着太医开着的补药,虽是药,可毕竟是清热解毒的,滋味甚好,池宴有日连着喝了两三碗,最后成功的闹肚子了。
于是狄旎还是放心不下这个二愣子,连每日喝药的时候都要来乾清宫盯着。
狄旎用勺子舀了舀瓷碗里的药,抬头看向池宴,见他面上带着笑意反倒有些吃惊了:“怎么,今个朝堂上没人吵了?”
“有啊。”池宴将袍子掀起,在一旁落了坐:“不过被朕解决了。”
狄旎一笑:“那你可真棒。”
她伸出手来将瓷碗递给池宴:“晓得你喜欢,可莫要贪多了才是。”
池宴乖巧地点头:“朕知道。”
可等到喝完后,他又扒拉着狄旎的袖子:“不如午后再煮一碗?也好叫朕额间上这小红包好得更快一些。”
狄旎抬眸,落在了他额间:“你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池宴心里一紧,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间,反问道:“有吗?”
狄旎看来看去都没瞧出什么能让池宴“旧疾复发”的地方,她点点头:“对啊,已经快好了。”
她神情轻松:“日后你便也不用再吃这些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嘛。”
池宴瘪了瘪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哦。”
狄旎垂下头来,压下了嘴角的笑意。
她如何不知道池宴这只是想与她多亲近一会儿呢。
那日池宴闹肚子那天,她风急火燎地就从铜雀殿赶了过来,只是还没进殿里,便被池宴身旁的总管太监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