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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三十(104)



郑伦把我甩到c黄上:“你发什么神经?要疯去和那姓董的疯去。”真罕见,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个字,其中还包括了“董”。看着他那嫌弃的眼神,好像刚刚抱住他的女人是多么肮脏似的,我真想一脚瑞上他的眼睛。

“我们疯?那你和那姓萧的又是什么?诗情画意,半推半就?她还没有甩了吴哲,扑倒在你的脚下吗?你还没有看出来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还是,你早就看出来了,而且正求之不得呢?”我半撑着身子,气势并不弱。我所说的话,正是我想说的话。萧之惠她已经一步一步来取了行动,自从她将自己与吴哲配成了一对,她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潜伏在暗处的萧之惠了。近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紧张:当她的情意真正展现在郑伦的面前时,郑伦他能抵抗吗?会抵抗吗?这么多日了,他一直不露声色,他根本就没有抵抗吧?

“又来了,你简直不可理喻。”郑伦理屈词穷,只剩下了这一句。

我倒在c黄上:“哼,一见到我就这么火大,是不是只能等着明天让那姓萧的给你败败火啊?”说出如此尖酸的话,是我唐小仙有生以来头一遭。倏地,郑伦的目光变得像要把我吃掉似的,不,与其说是吃掉,不如说是生吞活剥。我眼看着他扑了过来,我还来不及有一丝退缩,就被他牢固地压在了身下。他咬住我的耳朵,说:“今天我就先拿你败火。”我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郑伦粗蛮地扯开我的上衣,一只手用力地罩在我的胸脯上,而另一只手向我的身下摸去。刚刚在郑伦把我甩到c黄上时,我的裙子就几乎已经撩到了大腿处,这一下,郑伦的手顺利地抵达了它想去的地方。我真的慌张了,挤出微弱的声音:“不要,我不要。”

“不要?为什么?因为那姓董的?”郑伦的鼻子抵着我的鼻子,我们四目相对,他像是要望穿了我。要是真能望穿倒也好,偏偏他望不穿,只是一味地践踏我的自尊。

我稍稍一抬脸,就吻住了他的嘴。我用力咬了他的嘴唇,而他也报以了同样的力道。我们就像两只动物似的在c黄上纠缠,仿佛没有感情,仿佛只是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是最会自作自受的生物,拼命地进化,拼命地学习,把每一根神经都锻炼得无比微细,于是生命中充满了嫉妒、猜疑、怨恨。何苦来呢?

这是一场谁都想占据上风的缠绵,一场没有语言,只有喘息和呻吟的缠绵。我们挥汗如雨,c黄也在吱呀作响。我感受不到思想的交流,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我爱你,爱你。请你信任我,尊重我,请你也像我爱你这般爱我。不过,我听不到任何回应。郑伦的眼睛藏在了他的发丝之下,我只能看见他的躯体在我的身上拼搏。我感受到了幸福,一种绝望的幸福,一种会随着这场缠绵的结束而结束的幸福。

郑伦沉沉地睡去了,我也一样,无力再思考什么,再折磨自己,也在一瞬间就睡去了。

第二天,是“伦语装修工作室”在新班底正式成立后第一次聚餐的日子。郑伦说:“也许吃完饭还有别的节目。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听着他的交代,我有一丝恍惚。这是昨晚那场“较量”的功效吗?因为有了昨晚的肌肤之亲,他才又记得,我是他的妻子,他需要对可预见的晚归做出交代吗?

我振奋了一下精神,问道:“你们在哪里吃饭?我也去,好不好?”话一出口,我就紧张得攘紧了拳头。如果郑伦拒绝,我该怎么办呢?我太冲动了,不该问出这个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刚刚有了些微的改善,我如此不假思索地紧逼,会不会产生反作用呢?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想去监视他和萧之惠呢?

郑伦果然默不作声了。我觉得我等到头发都白了,他才开口:“你又不看店了?”

我再次鼓足了勇气:“早关一会儿,没事的。”

“云国餐厅,晚上六点半。”郑伦在吐出了这简练的不多不少的几个字后,出了门。

我跳脚,大喊:“成功。”

奶奶走过来:“小仙儿,你和伦伦昨儿晚上又辩论了?”

我点点头:“是啊。”

“那谁赢了啊?”奶奶的眼睛泛着好奇的光。我回想昨晚的收场,笑着说:“平手。”

“小仙女装店”又渐渐有了熟客。今天,一位熟客对我说:“有什么好事啊?瞧你这一脸的笑。”

我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就是晚上约了老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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