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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16)



毛睿来“宏利”的频率真是越来越高,该他听的课,他听,不该他听的课,他也听。只不过,他似乎没什么长进,每一笔交易还都多少透着股“随性”的劲儿。我打趣姜绚丽:“你们培训部就是个样子货吧?”姜绚丽的话倒多少有道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又说:“那至少,你别老**他,让他能好好听课。”姜绚丽又反驳我:“你以为我想**他,就**得住吗?你也太抬举我了。”

“哦?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你才上课上得风雨无阻呢。”

“说实话,他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肯定不是为了我。”

第三十六话:小孩儿的世界

我始终没有为郑香宜探听出周综维的“秘密”来。我给周综维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他说他在缅甸,第二次,他说他在马来西亚,两次皆是为了家具原材料的购买事宜。对此,我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不过,我还刻意去了一次那次逮着他和少女喝咖啡的咖啡厅,到了那儿,我一无所获。想想也可笑,这要是能再逮着一次,那得是有多深厚的缘分?

在“香宜幼儿园”里,郑香宜双手托着腮帮子,目光空洞:“我看啊,他是变心了。”我一边给周末仍留守的几个孩子们盛饭,一边开导她:“不至于,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其实,要说周综维对香宜不好,那简直是太冤枉他了。他一天两三通电话,对香宜嘘寒问暖,吃了么,吃了什么,百问不厌。倒是香宜,因为对他的“不婚”一肚子火,所以常常厉声厉色,发脾气,挂电话。这要是在外人看来,变心的那个人,肯定非郑香宜莫属。

幼儿园的厨师大妈把菜端了上来,ròu汤卤鸡蛋,ròu汤烩白菜,还有拌黄瓜。我忍不住问:“唉?ròu呢?怎么光是汤儿啊?”郑香宜答道:“我这儿收费这么少,实在是供不起ròu。再说了,ròu汤儿比ròu有营养。”

我看了看那几个孩子,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其中还有俩撅了小嘴儿。香宜一副严师相:“快,拿好筷子,吃饭。吃完饭,才有苹果吃。”可惜,孩子们对苹果也没多大兴致。想必,这一个冬天下来,他们就是靠白菜和苹果活下来的。

“走,阿姨带你们吃好的去。川菜,粤菜,还是西餐,随你们挑。”我的母性光辉压倒了一切,这一个个其实白胖胖的孩子们,在我眼中已幻化成骨瘦如柴的非洲小难民了。

“噢,好噢,我要吃麦当劳。”“我要吃比萨。”“阿姨阿姨,我要吃炸鸡腿。”“阿姨万岁,阿姨万岁。”小难民们纷纷欢呼,底气足得厉害。

第37——40章

第三十七话:皆为悦己者容

至于史迪文的“折腾劲儿”,我更是习以为常。他不再崇尚姜绚丽所说的那种沧桑的男人味儿,而是又变回了原有的整洁,不,应该说,是比原来更整洁,更造作。他的新衣服开始多了,而且还换了新香水。那股味儿,甜腻逼人,以至于我曾在与他擦肩而过时,嘟囔过两个字:变态。除此之外,他对头发和胡须也都更在意了,在精心的修剪下,该长的长,该短的短,没有一根不听话的。

姜绚丽对史迪文的兴趣似乎不减,仍是张口闭口Steven,什么Steven穿粉色还真是养眼啊,什么Steven今天说了个笑话,好好笑啊,等等。我说:“你未免也太粗枝大叶了吧?”姜绚丽不懂:“什么?”

“眼看他都快被人抢走了,你还天天乐得屁颠屁颠的。”

“抢走?谁抢谁的啊?”姜绚丽还是不懂。

“水汪汪抢你的啊。”我答得通俗易懂。近来,史迪文和汪水水实在是走得近,茶水间里,餐厅里,电梯前,总有他们俩的身影。当然,他们俩身边往往还有别人,当然,他们要掩人耳目。不过我是明眼人,不吃障眼法。史迪文说过,女为悦己者容,男的其实也不例外。我想,大概就是水汪汪,喜欢他那股甜腻味儿。

姜绚丽把我的话否决了一半:“怎么叫抢我的啊?Steven什么时候属于过我啊?没属于过,又哪来的被抢啊?”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暗通款曲了呢。”

“哪有那么严重,我们俩只不过是比一般同事多了那么一点点私交而已。至于那水汪汪,我看着她那狐媚相就不慡,我才不屑于跟她抢同一个男人。”

看来姜绚丽也认为,史迪文和汪水水之间,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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