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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美强惨(367)+番外

作者: 国宝er 阅读记录

“放尼玛的五香麻辣牛肉屁,美男子怎么可能磨牙!你污蔑我!”

安时愤然跑开了。

“……”

路斯柩哄了他一天没把人哄好,最后无奈只得说是自己磨牙,误会他了,才把他哄好。

东方的春节来临。

路斯柩被他拉去贴春联,又去玩雪,两人玩累了就慢慢走着,他说这是东方的白头。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路斯柩心里溢满幸福。

万物皆有不同,比如,我有你,而他们没有。

幸福的同时,心底隐隐约约有些慌,路斯柩不知道这慌是什么。

只是遵循本能的握紧他的手,不敢松开,怕一松开,眼前的人儿就会不见了。

可事实也是如此,当夜,他的挚爱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当他身体逐渐冰凉的那一刻,路斯柩像疯子般紧紧拥着他,企图用身体暖着他。

无论他如何哭求,他的宝贝就是不肯理他。

“亲爱的,我不笑你磨牙了,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没人应他。

路斯柩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苦声,突然想起些什么,他赶紧抱着他飞速窜进顶楼。

将他放进玄金玉棺内,路斯柩拿出刀在手腕处划出一条红痕,血立刻冒出来,他赶紧捏着安时的嘴接住。

溢满泪水的双眼,紧盯着棺中的人儿,祈祷他能有一丝动静,泪水蓄满滴落,砸在安时脸上。

路斯柩慌忙去给他擦,亲爱的不能脏,他得干干净净的,若他醒来会怪他的。

一夜一天,路斯柩像一个木桩子似的,僵立在玉棺前。

等待的日子最为煎熬,他等不了。

一声绝望的嚎叫声响起,宫殿里被血染红,红得耀眼,精致透明的玉棺内,两个人影密不可分……

春天来临,万物复苏。

西窗月光摇曳,房内叮铃轻响。

路斯柩端来药汤,将赖在床上的人儿拥起来,“懒猪,起来喝药。”

“小感冒而已,喝个卵。”

暴脾气依旧,路斯柩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喝下后强行吻住他,将药灌进去。

安时眉头一皱,不满的瞪着他。

路斯柩温柔的舔了舔他唇角的药渣,宠溺道:“只此一次,不喝了。”

安时这才闭眼靠在他怀里,裸露的皮肤尽是暧昧的吻痕,大小不一,新旧交替。

路斯柩看着这些红痕,喉结微动,隐忍不发,最后克制的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亲爱的,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

“不去。”

安时不知怎地惧阳光,身子又弱。

不想动弹。

路斯柩心疼的拥紧他,眸里饱含痛苦。

“对不起。”

安时不解的问:“为什么要道歉?”

路斯柩没回答,只是赤红着眼更紧的拥着他。

春去秋来,天气渐冷,路斯柩抱着安时在塔顶晒太阳。

安时看着头顶遮掩着的伞,笑道:“阳光都被伞挡住了,还怎么晒?”

路斯柩揉捏着他腰,道:“走个过程就行了。”

安时动了动,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惬意道:“这边也揉,不是,左下方一点,对,使劲。”

路斯柩看他跟个猫似的,笑出声,“亲爱的,你好可爱。”

一般他说这几个字后,下一句就会想.日了。

果不其然,安时马上被他压住。

但路斯柩动作很温柔,不似以往的粗鲁,碰他时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品一样,生怕把他碰坏。

安时哭笑不得,勾着他脖子将他贴近自己,“我是人,又不是物品,别怕碰坏。”

路斯柩眸色暗沉,只深情的看着他,竟不继续了。

安时目露惊讶,正欲笑他,突觉他眼里的痛色,一下子怔住。

“你怎么了?”

路斯柩摇头,冲他笑,可笑着笑着,蓦地哭了。

歇斯底里的痛哭,如喝了脉动根本停不下来。

看他哭得连鼻涕泡都出来了,安时不知怎地笑出声,“没死几个老婆是哭不出来你这样的。”

“……”

路斯柩被他说破功,悲伤的气氛立刻没了,他将脸埋在安时胸前,无论他如何说,都不抬起头。

“多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安时笑他。

路斯柩闷声不吭。

安时轻轻摸着他的头安抚,看着湛蓝色的天空,脸上的笑意渐渐散了。

“人有悲欢离合,别太过于悲伤,明天会更好。”

安时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路斯柩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路斯柩紧紧拥着他,生怕他消失,“不要,我就要你一直陪着我,永远。”

安时宠溺的摸着他头,轻笑着没说话。

路斯柩哽咽道:“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