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攻磨(123)+番外
孜桐眨眨眼,双拳轻轻攥着被褥。
他弯着腰,跪下往后稍微一退,肩背微微拱起,牙尖动了动,舔着他的端头。
孜桐睁着眼,发出轻微的声音,身子突然动了下。
“别动,”张炽说,随后他又问了一句,“伤口痛了?”
孜桐摇摇头。
张炽突然笑了下,调皮性的轻舔了下他的端头,伸出舌头在褶皱边灵活的打转,再往里推,感觉到口中的肉棒越发的肿大。
孜桐清隽的脸熏得微红,发出一声低吟。
张炽的双腿夹着他的两边,解开裤扣子,将裤子脱至膝盖,将孜桐的阳具抵着自己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
——
等他们大汗淋漓地干完一场后,就睡了过去。
等孜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他很久没睡得这么惬意,睡眠对以前的他来说,就像洪水里的猛兽,浸得久,就会被吞噬。这种恐惧感,是在心底埋着种子的根深蒂结。
只是这颗种子,现在逐渐被张炽拔了去。
他拿起了枕头,刚坐起来,就看见张炽坐在编织椅睡着了,他睡得沉,一双长腿跨开着,单手垫在脑袋下。他时不时地轻皱着眉头,看得出来睡得并不舒服。
孜桐把枕头抱在怀里,静静地看着他。他以为他会离开,但是没有。
突然,门铃响了。
张炽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嘀咕地骂出声。他勉强地掀开眼皮子,就看见孜桐低头找着拖鞋。张炽摁住他的大腿,说:“你躺好,我去开门。”
他随意地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刚把门打开,就看见了张桃。
他眯着眼,问:“你来这做什么?”
张桃赶紧一笑,“我来拿回保温盒,顺便看看病人。”
张炽懒懒地指了方向,就走回房间,“厨房。”
张桃走到了厨房,拎着就觉得有重量。她刚把盖子打开,就发现汤水压根就没少过。
她愣了下,想着这不是昨晚让哥哥拿过来给孜桐喝吗。
她走了过去,打算向张炽抱怨几句话。
“哥,我不是让你……”她戛然而止,眼珠子一溜,就觉得房间的气氛有点不太对。
孜桐抱着枕头,发丝凌乱,额边的垂发落下,唇边带着稍微青紫的淤痕,眸里闪过一丝错乱。她都当孩子他妈了,这种诡异又旖旎的气氛,她还是看得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每个人都是视觉动物,张桃也不意外,对一切美的都有轸恤之心。
孜桐本来长得无害又漂亮,抱着枕头的右手臂还裹着白布,这模样看着就像一个受着伤的白兔,而她的大哥双手交叉,五官端正而带了点流氓的厉气。
这让她还真些于心不忍。
她磕巴地对着孜桐打招呼,“早。”
话都落下,她马上把张炽拉到了厨房。
“哥,你别这样。”
“我哪样?”张炽不懂地问。
“你、你别这么禽兽。”
张炽一愣,瞠着目地问:“我怎么就禽兽?”
“大嫂都受伤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张桃连称呼都换了。
张炽不想跟她说话:“赶紧滚。”
他看见张桃离开了,才跨步走回房间,他靠在门边,问:“想吃什么早餐?”
“你煮吗?”孜桐迟疑地问。
张炽挑眉地看着他。
“那就包子。”孜桐马上说:“煎烫就可以吃了。”
“其他的呢?”
“不用了。”孜桐赶紧说。
张炽的脚步停顿了下,似笑非笑地问:“怕我炸了你的厨房?”
孜桐连忙摇头,无辜一笑,“怎么会?”
只是问题是,张炽连包子都没完全煎熟。
——
孜桐受的那个伤对他来说,并不算得了什么。
陈少爷最擅长的是枪法,他能在各种环境下具备条件,扣动扳机,击中他所想击中的部位。
孜桐低头看着手机,他与陈秉琰通过一次电话,就他所说的,陈秉琰最擅长短枪法。以他极端的性格来说,他说,等于帮了他一个忙。
陈秉琰轻笑,“就他那性子,还真需要来点猛的,”他顿了下,继续说:“况且,那点伤又伤不了你,怕什么?”
孜桐无奈的道:“你打过来的时候,真的很痛。”他突然话锋一转,问:“你还去找周肖林吗?”
“找,”陈秉琰漫不经心地说:“当然得找。”
时间已经过了一周了,张炽每日都会过来照顾他。
仅仅是因为他因他受的伤,还是因为其他。
其实他基本上康复了。但这话说出来,只怕又是一场空。
他对张炽,还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张炽不会煮饭,也不让他煮饭。每天就是让余婶多煮了一份,他就带过来给孜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