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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195)

这厮再跑,过了一会儿再回来,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桌上的糕点喂完才作罢。

今儿一天也哪都没去,尽陪着他,他酒劲上来,手软脚软撑不起身子,起来上个茅房的功夫摔了好几次,有一次干脆撞到桌子,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姬玉追在屁股后面给他检查,擦药,护着他。

酒的后劲太大,这厮半程就已经认不得她,不让她碰,说些胡言乱语,翻译一下的大概意思是,我有人了,休要碰我,那个人会不高兴,我是她的。

姬玉执意要抱他,这厮直接拔了头上的簪子要跟她拼命,好在喝的太多,加上身上没有力气,很轻易的被她夺了簪子,摁在被子上。

这厮悲愤的威胁她,“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姬玉只当是玩笑,没放在心上,抬了手捏他下巴,没想到这厮还真将舌尖抵在小白牙下,使了劲去咬。

好在她发现的及时,手也近,将指头卡进他嘴里,才没有咬到他自己,但是她就惨了,那根指头直接流了血,生疼生疼。

是真咬,这个力道下去,就算舌头没掉,也要脱层皮。

姬玉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居然这么烈?

完全不让别人碰。

她平时对他动手动脚自然而然,还猜测过,这厮其实很喜欢旁人的触摸,无论是谁,换个人做她做过的事,他也会愿意。

她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取代的,原来不是。

这人也是认人的。

只让她一个人触碰,旁的人来强的他不仅会反抗,还会用激烈的法子抵御。

姬玉不敢逗他了,离他远了一点,先把手上的伤处理好,才又过来,这次离他不近不远,给了他一点空隙。

这厮可能觉得两三米也近,她凑来,他就后退,退无可退后干脆钻到床底下,手里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他捡回来的簪子,像一只野兽似的,防备的看着她。

床底下暗,本来应该什么都瞧不见,但这厮太白,又穿着白色的亵衣,姬玉还是将他的一举一动观在眼里,发现他撑不住,有要睡的趋势,便起身去拿东西。

无非一些绳子和帕子,绳子特意选了粗的,怕发带太细,他挣脱出来。

还带了床小毯子,回来的时候这厮已经趴在地上完全闭上了眼,瞧着像是睡着了。

手里还握着簪子,紧紧的,应该睡的不深,要不然簪子该掉了。

姬玉又等了等,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才陡然出手,先用毯子摁住他,叫他手里的簪子没有用武之处,膝盖压着,也丧失了战斗力。

一双手空出来,趁他还迷糊着,快速将帕子塞进他嘴里,担心他又来咬舌自尽。

塞的严实,这厮自己完全吐不出来,姬玉得空揭开毯子抽他手里的簪子,拿了麻绳艰难的在床底下将他捆了,绑好后扯着多余的绳子把他拽出来。

这厮还挣扎着,使的力气极大,叫手腕磨出血,姬玉有点担心,先抱了床厚被子过来,一松开麻绳便将他包进去,彻底控制住后再度绑起来。

隔着一层被子,不用怕伤到他,被子厚,这厮折腾了一会儿便累的动不了,额前全都是汗,头发也散了,模样狼狈。

姬玉更狼狈,手叫他咬了,脖子叫他抓了,头发还揪掉几根,好不容易才把他制服。

她理了理乱了的衣襟,坐在这厮身旁,一边检查身上,一边问他,“你看清楚,我像不像你的那个人?”

这厮当真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眸瞅她,还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下,然而眼瞎,睁再大也没用,还是没认出她,还露出了被她欺骗的神色。

姬玉打了他一下,“你个笨蛋,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她认真给这厮分析:“你可是堂堂太子,就是南风都不敢动你,只有我会打你,把你捆起来,也只有我能逮得住你。”

对于这点她还是蛮自豪的,这厮发酒疯又如何?挣扎反抗的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被她弄住了。

无论他什么逼样,她都能制服。

这厮大概也想到了这层,又仔细观了她几遍,可能和他记忆里的人对上,姬玉瞧见他放弃抵御,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缓缓的,慢慢的,像个毛毛虫似的,主动朝她这边拱来。

与第一次捆他的时候一样,将脑袋放在她腿上枕着。

可能真的困了,狭长的睫毛颤了颤,不要片刻已然睡了过去。

姬玉换了个姿势,叫他躺的更舒服,手里不闲,给他理了理微乱的一头黑发,动作很是轻柔,像对待易碎的艺术品,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

她原本以为,是她选择了养太子殿下这颗娇贵的花儿,原来太子殿下这颗娇贵的花儿也选择了落在她的盆里,乖乖的待在她的土壤里被她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