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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47)

以后摸自己,是不是就相当于摸太子殿下了?

“我胸口有道疤。”太子殿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搁在自己衣襟处,微微朝下一拉,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上面的一道浅痕。

姬玉凑近了些瞧,伤疤不大,但是位置很上面,在衣襟的下面一点点,如果动作大了,有可能漏出来。

太子殿下有,她没有,那就离暴露不远了。

姬玉问他,“这个怎么办?”

太子殿下似乎早有准备,“去把床头第一个柜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姬玉老实去办,大问题上她还是很听话的,就每次太子怼她的时候忍不住想怼回来而已,当然是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如果很戳太子殿下的话她不会讲。

小命要紧。

那柜子里就一个小木盒,姬玉干脆整个拿出来,放在太子殿下的手边,本意是给太子,但太子叫她打开。

姬玉开了盖子瞅了瞅,里头有很多的小瓷瓶,上下两层,旁边还有几根细针,尾部没有孔,不是用来缝衣裳的。

她有些好奇,干嘛使的?

还没琢磨明白,太子殿下忽而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她,将那边衣襟整个拉下,露出大半的胸膛和圆润的肩头。

他真的很白,像久不见阳光的那种,浑身上下透着玉润的光泽,仿佛最上等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地方微微发着光。

姬玉瞧了瞧他这个把疤痕袒露面向她的动作,再看看小木盒,眨眨眼,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狗男人想用刺青掩盖下疤痕。

但他一言不发,也没说刺什么?她会不会,就直接这么放心大胆的交给她了?

不怕她刺个乌龟?

或者想画龙,画成虫也是个问题,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

该说他心大呢,还是放心她呢?

姬玉会画画,而且还不错,但她从来没给人在身上画过,应该是差不多的,只是换了个笔,换了个画布而已。

她挪了挪膝盖,半坐在太子殿下旁边,离他很近很近,先观察一下他那道伤痕,细长细长,像是被剑刺的。

时间久了,痕迹已经很是浅淡,还是可以瞧见,因为他太白了,身上稍微多那么一点点的东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姬玉把一个又一个的小瓷瓶打开,里面果然是各种颜色的颜料,那针是用来刺破表面,将颜料扎进肌肤下的。

她晓得之后开始琢磨刺什么,太子殿下这样的美人,当然不可能真的给他搞个乌龟,那弄什么就成了问题。

想先画个鹤,又觉得鹤不适合他,他虽然有仙气,但更多的是阴沉,像个被带孩子折磨疯了的老母亲,有那么一点颓废的感觉。

姬玉实在想不出什么适合他,干脆问道,“太子殿下想刺什么?”

太子殿下似乎对这个没有要求,语气不耐烦道:“随便刺个花花草草便是。”

姬玉:“……”

你也太随便了。

太子殿下漂亮的身子就像最好的画布,随便画个花花草草也太可惜了。

姬玉认真想了想,决定给他刺个鹰,太子殿下就像雄鹰,沉稳中带了些不骜,有凌云之志,王者之风,偶尔又会露出些孩子气,很是矛盾的结合体,又恰到好处融合在一起。

姬玉很喜欢他在她面前露出的率真,大概是想方便她模仿他,在她面前太子殿下几乎没怎么隐藏,所以姬玉观察到的是最真实的他。

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在民间他的名声很差,杀人无数,滥杀无辜,凶残暴戾等等,见了本人以后以为沉稳冷静自持,结果私底下还有点小任性。

姬玉挽起袖子,手里拿了针,染了些颜料之后贴近他胸口,才刚碰到这人便缩了缩。

姬玉没当回事,方才用指头摸他眼角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多来几次就好。

结果第二次碰他,这厮又退了退。

姬玉仰着脸看他,一开始太子殿下还没什么反应,她一直盯一直盯,这人终于寒着瞳子说,“痒。”

这点痒都忍不了,你也太没用了。

这话心里想想就好,面上当然不会说,姬玉让他躺到床上去,这厮还算配合,当真睡在榻边,下半身盖了被子,上半身就穿了亵衣,白色里衣一扒,露出大半个胸口。

姬玉脑海里突然冒出那些哥儿来,楼里并非没有哥儿。

哥儿便是卖身的男子,很少,但确实有,不比女子,个个身形修长高挑,像一个又一个俊美的小公子小少爷,供那些男人们享用。

太子殿下若是到了那等地方,便是鱼肉,任人宰割,似他这种容貌,一天排三五个客人没毛病,累死他算球。

姬玉收敛下心思,手里拿了帕子,折好摁在太子殿下胸口,避免这厮再乱动,确定他跑不了之后下针扎了一下轻的,太子殿下身子颤了颤,但这次没有缩,后面没退路是一回事,姬玉摁着也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