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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45)

“用不着,电话里跟刘姐说了有朋友过来看,没事儿了。”赵越致靠着他,听他沉稳的心跳。

鄢知秦摸摸她的头,“怎么只听提起刘姐,爸妈呢?”

赵越致笑了,“爸是大忙,忙生意忙应酬成天不着家,妈更忙,这会儿不知道哪儿的牌桌上厮杀,不家,他们都不晓得。”

鄢知秦闻言却笑不出来,当她是缺乏家庭关爱的小孩儿,疼惜的搂紧她,“别难过,现有了,会照顾。”

他的话令赵越致一阵感动,但也觉出他误会了什么,仰头对他说:“爸妈不是不照顾,而是太希望照顾了,知道大学跟规规念一个科系的吧?”

他点头,她又问:“那知道为什么选择念法医吗?”

他摇头,她小得意的挑眉,“就是为了甩掉想跟来陪读的爸妈,他们紧张的程度几乎令发指,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晚上睡觉多翻一次身,他们都要带着上医院瞧病,一惊一乍的让受不了,这几年独自一外闯荡,他们渐渐找到各自的精神依托,终于不再没事儿总盯着,管着了,简直求之不得呢。”

家里有如花似玉且娇滴滴的女儿,做爹妈的能不紧张吗?何况这个女儿性子单纯又脑子一根筋,稍有不注意就让坏拐走了。鄢知秦深刻体会赵爸赵妈的心情,甚至惺惺相惜起来。

“只得说傻有傻福,先是大学里遇上规规,后来进演艺圈又遇上肖戈和胡耀,万一遇不淑,媳妇儿还能这儿跟炫耀撒欢么?”

“谁说没有遇不淑,不就是那个‘不淑’的嘛。”赵越致不服气的撇嘴,大尾巴狼装什么善,今天就跟给他拆了再组装回去一样,现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呢。

“不淑啊,呵呵……”鄢知秦瞅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赵越致迟钝的发现自己貌似挑衅了某不淑之,大祸将至,她嗖的滚出他的势力范围,可惜为时已晚,不淑之大手一抓再振臂一抛,她便已趴到床上哎哟闷哼,旋即背上压力激增,浴袍顷刻间被撕掉,“英雄饶命!”

隔日早上,鄢知秦还是陪着赵越致回了家,总归把家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拐出去一天一夜,必须得露下面算是个交代,而且鄢知秦还打着别的主意,就算未来岳父极有可能不,未来岳母补瞌睡起不来,但来过必留下痕迹,他日登门求亲时,不至于如突然空降般,一家毫无心理准备。

刘姐开门见到一双金童玉女,神情姿态具是浸泡浓情蜜意当中,顾盼间藏不住的喜气洋洋,不禁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么多年了,妞子从没带过回来,家里两位长辈嘴上不说心里却暗自着急,可她职业特殊,催她吧搞不好弄个不三不四的什么角色来,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只好放手任她自个儿拿捏,相信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不,有缘已来到了眼前。话说,昨天一看到鄢知秦,刘姐就觉得这年轻不止骆规规的大伯哥那么简单,不然就这么点联系干嘛千里迢迢追着妞子后脚跟过来?

欢天喜地的将未来姑爷迎进门,刘姐一通嘘寒问暖,沏茶上点心,鄢知秦举止斯文儒雅,谈吐亲和有礼,无异于中老年妇女杀手,瞬间秒杀刘姐,博得她的青睐外加忠心,急吼吼的穿戴一番出门采买食材,准备大展身手弄一桌丰盛的午饭款待姑爷。

赵越致难免吃味,这厮外的品行样貌又成功唬住了一个无知妇孺,如果刘姐知道昨天以及昨夜她经受了什么,肯定举起扫帚打出门去。

“想什么?”鄢知秦捏捏她的脸,一向就讨厌她当着他的面神游太虚,好像不满足于有他的陪伴。

赵越致直截了当道:“想你。”

这是天大的惊喜,鄢知秦忍不住眉开眼笑,趁着四下无,揽过她抱腿上,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想什么呢?”

“想你有多坏咯。”赵越致戳戳他的脸皮,声音娇嗲柔媚,“一副道貌岸然样儿,当你是偶像,结果阴险又腹黑。”

他捉住她调皮的手指,放到嘴边咬了咬,“阴险?腹黑?麻烦赵小姐拿出证据。”

赵越致抽不开手,无辜的盯着自己手指上的牙印,“这不就是证据?身上的更多,属狗的呀,啃啃啃一直啃,体无完肤啊体无完肤。”

鄢知秦眯起眼睛,用下巴上新生的胡渣磨蹭她细嫩的脖子,“也可以啃呀,随便怎么啃,反正是的了。”

如此不要脸的话他何以轻易说出口?赵越致娇羞的挣扎下地,一边抻直手臂抵住他逼过来的身子,一边用手捂住脖子,“不要过来,扎死了,不能剃掉么?”

鄢知秦摸摸下颌,“赶着过来找,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怎么会有刮胡刀?”

“呃……要不,暂时用爸爸的刮刮吧。”

“这个真不习惯用别的,不如吃了午饭们上街逛逛好了。”每个有每个不同的忌讳,例如刮胡刀、指甲钳之类的贴身物品,他坚决不与共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泰山大。

赵越致看看他那明显不适合当地气候的衣服,基于健康考虑她表示乐意陪同,于是吃过刘姐精心烹制的大餐,两手拉手逛街去了。

下雪后比下雪时更冷一些,赵越致又裹得像个爱斯基摩,相比之下鄢知秦就单薄了许多,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市中心,赵越致的家乡是座小城市,只有一家比较上规模的百货公司,而且也只有国内二三线的男装品牌,她担心他挑剔,事先告知一声。

鄢知秦没所谓的耸耸肩,“的衣服都是老姚负责打理的,对牌子没概念。”

也对,到了他这个级别,穿衣打扮这等事儿根本无需亲自操心了,并且多的是大牌厂商哭着喊着求他穿自家的服装,无形的广告嘛。

赵越致腾起仇富情绪,鄙夷道:“穷得瑟什么呀?一出门就一身金光闪闪顶级品牌,居然大言不惭说对牌子没概念。”

鄢知秦好气又好笑,“不用嫉妒,往后想穿什么品牌都给买。”

“现在说得好听,将来却未必。”赵越致傲娇的甩开头,摆出富贵不能淫的高姿态。

鄢知秦二话不说把钱包交给她,“拿着,是你的了。”

赵越致掂量掂量手里有些沉的钱包,“这是干嘛?”

“交财政大权给媳妇儿掌管,没问题了吧?”他可一颗红心向着党,无怨无悔。

赵越致吓一跳,实话立马蹦了出来:“快拉倒吧,的衣服也都是耀耀打理的,挣了钱一半寄回家,一半丢给mary管着,多省事儿呀,别给找麻烦。”

他毫不留情揭短道:“小迷糊,不是省事儿,是担心算不清帐吧?”

“……”被看穿了。

两说说笑笑进了一家男装专卖店,几个店员原本清闲扎堆聊天,见有客上门也没有立刻过来接待,倒让受名气所累的他们倍感轻松,自自的挑选衣服,随后问了声可以试穿一下吗?店员瞥了眼屋里还戴着墨镜了两个怪客,什么也没说。

赵越致喜滋滋的推鄢知秦去试衣服,不多时鄢知秦换了一套厚重冬装,她做主付了钱,再转出去到日用品店购买洗漱用具,鄢知秦却拉她进了一家内衣店。

赵越致死活不肯动地方,“自己去买,等。”

“为什么?”

“买内衣,跟去多不好意思。”她小声嘀咕。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穿什么不都给看给脱的,说好才是真的好。”墨镜下她绯红的脸蛋别提多可爱了,鄢知秦故意说得露骨,就喜欢看她小女的娇态。

赵越致差点岔气,“谁,谁看脱……嗷,下流。”

鄢知秦哈哈大笑,硬扯着她进了店,逼她给自己选内衣,赵越致哪敢多看,匆匆捡了两件塞给他,“买单,去买单。”

鄢知秦看着她给的内衣,不无感叹道:“媳妇儿,真重口味,这一款式至今没尝试过呢。”

听他一说,赵越致定睛一看,好嘛,情趣内衣,两根细线牵着一个兜兜,噗,吐血,她推搡着诡笑的男换了一节柜台,挑了两条安全保守的四角裤,然后火烧屁股的付账走。

买完东西开车回家,到了小区院里,鄢知秦看见昨天她堆的雪塌了大半便说道:“们去把雪重新堆好吧。”

赵越致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嗯嗯。”

“像个孩子。”他笑着过去亲亲她。

有了身强力壮的帮手,赵越致底气十足,不断吩咐鄢知秦堆高点堆厚点,她要堆个超级巨大的雪。

鄢知秦什么都听她的,只要她高兴,按媳妇儿要求把雪堆得高高大大,赵越致快乐的绕着雪地到处寻找做雪眼睛的松果,完全童心未泯。

堆完雪两拍照留恋,看着手机里他们一脸幸福的模样,赵越致如每一个陷爱情里的一样,希望让全世界都知道,然而他们的身份注定了遗憾,“不能发微博不能传上网,没分享,好寂寞啊。”

“想传就传呗。”

“那哪行呀,所有与相关的新闻必须得mary通过批准,轻举妄动,杀无赦!”她说得特耸动,主要原因还不是她口没遮拦,时常制造爆炸性新闻,肖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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