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知道我手握他小命[穿书](225)
男人未有一刻停歇,从肩头就这样忘情而失控地尝遍,一直咬到她的耳垂。
纪湫心尖的颤抖,在耳洞传来冰冷湿润的感觉之时,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全身都缩了缩,身上全体细胞一同叫嚣。
未曾经历过的青涩身体,反应十分强烈,敏感得令人讶异。
纪湫意识到什么,脸上涨红一片。
本已是招架不住,对方的情爱和掠夺却又那样地轰轰烈烈,强势执拗地折磨着她,恨不得把她也拖下去,与他一同葬身火海。
仿佛要溺毙,纪湫皱着眉,有些无力地唤他名字,“商皑……”
她说她有点害怕,有点痛。
姑娘像受惊的猫,忍不住拱起背脊,濒临极限地颤抖着。
这些一字不漏地落进商皑的耳朵里。
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何处是现实,何处是幻觉。他头痛眩晕,只是凭借着自己渴望解脱和救赎的简单的心情,去寻找他的药。
男人俯身而下,沙哑的声音很是难辨。
滚烫炽热的掌心放在地面微弱空隙,往上托举着时,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缠紧,然后低下头从上方吻住她。
他说,“我不会放过你。”
沙砾在地面被摩得簌簌作响。
他把她一同囚困。
所触及到的是表面是冰凉,唇齿中却是滚烫,好像一道酷热的光,要把冰雪烤化。
纪湫闭着眼睛,眉头皱着,感觉心口落进一片旱热之地,她受惊地睫羽抖动,身体因未知的无措和惊慌而敏感战栗。
就连唇瓣的相互触碰,也让她全身发软,脑子空白。
更别说对方强词夺理的长驱直入,与报复性的压制。
像是在惩罚她这么多天的愚弄和践踏,把她口中的气味都要卷个干净才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湫感觉商皑于身体上的控制在慢慢变弱,注意力好像慢慢迷乱于唇齿之间那分寸天地。
她手撤了下来,覆住男人的脖颈,温柔的触碰让他热烈的情意一触即发,越发情难以自控,顺势贴过来加深了亲吻,拖着她的后脑,混乱而颠倒地朝深处沦陷抢夺,此刻即便是意识在恍惚和浑噩,他也不那么害怕了。
商皑似乎忘记了,纪湫成功地从他桎梏得到了解放。
也是一刹那之间,初旭般的温柔忽然如潮水退却,纪湫隔远了几步。
发现自己竟然成功了。
商皑好像醒了过来,目下正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电筒的一小抹微光打过来。
纪湫和商皑同时有所行动。
然而这次纪湫更快一步,她很快奔到了门外,商皑扯直了锁链,也只能离她三步之遥。
纪湫捡起手电。
她看着眸色血红的商皑半晌,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逃了。
到了走廊外面,听见牢房内响起剧烈拉扯铁链的声响,一下又一下,骇人至极。
她停下脚步听了有两分钟,声音忽然没有了。
纪湫咬咬牙,趁着现在还来得及,原路返回。
一路有惊无险,回到了房间。
纪湫轻轻地把门合了上去,蹑手蹑脚回到床上。
遮光帘一拉,再把厚重的被子兜头罩下,她才抖抖索索地把电筒打开。
被子里狭小的空间里,纪湫这才有空审视自己周身的狼狈。
被大衣裹在其中的红裙,已经毁得不成样子。
腰际的拉链被扯成两截,腰·胯·部的缝合处也都分崩离析,胸前的衣料更是惨不忍睹,从头到尾都被撕裂成了两半,当时纪湫是把碎布夹在咯吱窝里才勉强把衣服穿回来的。
路上还想着看能不能缝合一下,现在……恐怕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它。
纪湫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
商皑,你好样的,劲儿真不小!
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打开花洒洗了个热水澡。
浴室起初纪湫重点检查过,现目前基本上可以排除摄像监控和窃听的可能。
水刚一浇下来,就把她痛得直抽抽。
纪湫连忙往下查看,赫然发现身上到处红一片青一片的。
她赶紧拉开玻璃门,站到水池镜子前。
然后纪湫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脖子到肩头的那些是什么啊……密密麻麻的红点,有的连成大块,有的又七零八落地分散排布,锁骨和肩头以及后脖子的区域随处可见,触目惊心。
她忍不住一路碰去,刺痛的感觉令她面红耳赤。
直到捏到耳垂,更是让她心口一紧,随之缩了缩肩。
这红肿得比另一边大了半倍的样子,看来是好一段时间没办法戴耳环了。
除此以外,就连背部和腰腹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她转过身,腰线和腰窝处更甚,被揉拧得都青了。
能给她留下这遍体“伤情”,可以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那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