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 love(3)

当你咆哮着把精液射进他屁股里的时候，他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那双过于纤瘦的手捏上你的手腕，溺水之人一般紧紧抓着你。

你终于满足了，长舒一口气，抽出阴茎。就像你说的那样，他的屁股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洞，乳白的精液止不住地往外冒，混杂着一点血迹，看得你心满意足。你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听见一声脆响和他的惊喘。

“做的不错，小婊子。”你又揉了两把他的臀肉，然后揪着他的后颈把他从桌上拎起来，“好了，现在去把你该做的事儿做了。别再惹我生气，听明白了吗？”

“是、是的，先生……”

他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差点儿栽在地上。他把那身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扯了扯，盖住他精液横流的大腿，去洗了洗手和脸，又拿来抹布把餐桌擦干净，这才重新回到厨房去做他还没做完的蔬菜汤。

而你，提上了裤子，打开电视，在沙发前面坐下来。等着你的晚餐。

当你为了电视上的蠢货而发出大笑的时候，他怯怯地凑过来，递给你一杯加了菠萝汁的杜松子酒。你接过来，奖赏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喝了一大口。

他的脸因为你之前的巴掌而红肿着，但这时候他却瞧着你笑，笑得十分温顺且幸福。

你觉得有些奇怪，但你再也没有弄清笑容下秘密的机会了。你的杯子掉在地上，饮料撒了一地。砷毒很快就会随着菠萝汁、杜松子酒，流进你的每一个脏器里……

这是个夏天，天气很热，即使是夜晚也没有缓解一星半点儿的灼热。

你因为这阵阵热浪而心烦意乱。在你开车回家时，你在某个拐角的街道牌下发现一个少年。你并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但这个孩子还是引起了你的注意。他坐在路边，体型纤细，穿着不合身的裙装，露出来的腿和胳膊上满是淤痕。在路灯的照射下他皮肤白得令人心悸。你差点儿以为他是一具尸体。

于是你停了车，摇下车窗。

“嘿，孩子，你怎么了？”你问道，这时候你注意到一缕沿着他大腿内侧流下来的血迹。

他犹犹豫豫地靠近你的窗户。

“你需要我帮忙吗？”你问。

他点点头，你看清了他脸上红肿的指痕。

“进来吧。”你打开了车门。

他很安静，也很顺从地接受了你的安排。在他缓慢地坐下之后，你替他系上了安全带。

“谢谢你，先生。”他轻轻开口，然后侧过脸对你笑了笑，笑得懵懂又温顺，像极了刚破壳雏鸟。

这时候，你闻到一股菠萝汁和杜松子酒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