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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金主受难(18)+番外

“不准碰。”

“放开……我……要射了……”夏斌咬着牙。

“后面爽了前面也能射。”邵晟扬快速插干他的敏感点,“射给我看看。”

“不行……我……我……做不来……”夏斌别过脸。

邵晟扬加快贯穿的速度,插得肉穴淫水飞溅,夏斌尖叫出来,快要背过气去了,阴茎硬得要爆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难过得翻来覆去,后穴绞得邵晟扬差点破功。

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先射。邵晟扬不肯服输,非要先看看夏斌高潮中失神的表情不可。他扳过夏斌的脸,强硬地让他面对自己,接着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凶狠又缠绵地夺取他的呼吸。

他们做过许多次,可接吻还是第一回——自从两人就别三年重逢,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夏斌被吻得飘飘然,近乎窒息的感觉使快感更上一层,瞬间突破了身体的界限。他嘴巴被堵着,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喊叫,身体剧烈颤抖,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后穴也喷出大量汁水,前后同时达到高潮。

第19章

阴茎与后穴同时的高潮让夏斌几乎失去意识,双眼失去焦距,修长的身体上汗水密布,下体一阵阵痉挛。他从未享受过这种空前的快感,高潮后的淫穴抽搐不止,缠得邵晟扬把持不住,也一并射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着敏感的内壁,令夏斌再度颤抖起来。

这波欢愉好久才过去,夏斌累得动弹不得,邵晟扬也因他的配合而获得意外的快感。两人四肢交缠,从脑袋到下身都紧贴在一起,谁也不说话。邵晟扬回味着性爱的余韵,夏斌则在快乐和羞耻之间矛盾,一会儿觉得既然是做爱,被干射实属正常,一会儿觉得明明自己是被强要,最后却变成合奸,简直不要脸。

邵晟扬以往欢爱后都爱来支事后烟,自从开始戒烟,这爱好便也停了,换成了用言语调戏夏斌。

“舒服么?”他问。

夏斌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邵晟扬继续道:“你舒服我也舒服,我舒服你更舒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咱们又不是没做过。”

“……这次不一样。”夏斌小声说。

“难道你宁可疼得嗷嗷叫也不愿舒服?知道你心里有芥蒂,放不下身段。我当初被男人操屁股也是这么个感觉,但是习惯就好。当然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你要是真不乐意那就算了。”

邵晟扬环住夏斌的身体,舔了舔他耳后的皮肤。夏斌那里敏感得很,就算吹口气都受不了。邵晟扬还记得他这个弱点,故意用舌尖舔舐那里。“自己选吧,是要我弄疼你,还是要我疼你?”

夏斌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如果邵晟扬这时挤一下,肯定会喷出红汁。他抿着嘴唇不说话,邵晟扬便自作主张道:“那我就当你选前者了。”

“别……”夏斌脸上发烫。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夏斌扭过头不理他。邵晟扬躺了一会儿,忽然翻身骑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作势要往穴里插。明明才做了一次,他竟这么快就硬了。夏斌哑着嗓子阻止他:“别!”

“那你说啊,选哪个?”

才欢爱过的小穴尚未合拢,穴口微张,周围的媚肉泛着淫媚的色泽。邵晟扬的东西在穴口打转,却不进去,磨得夏斌又是舒服又是难过。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床笫私语。

“要你疼我。”

邵晟扬通过义哥当中间人买了辆车,很快办好过户手续。他自己平时不怎么开,钥匙放在夏斌手上,夏斌出门买东西的时候便开车去。他好久没摸过方向盘,车技早已生疏,从前号称帝都飙车小王子,如今开车慢得就像刚拿到驾照还在实习期的菜鸟。邵晟扬偶尔把他当司机叫他接送,都嫌弃他开车太慢,要不是自己喝过酒,早把他赶一边儿去亲自上阵了。

一天夏斌接到原悦的电话。原悦说她要乘翌日晚间的火车离开希宏市,问夏斌能不能送她去火车站,一来行李比较多,二来也是为了防止被人渣前男友骚扰。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夏斌当然义不容辞。可他记起邵晟扬因为原悦的事儿大吃飞醋。手臂上的烫伤结了痂,已经不疼了,可那恐怖的记忆仍盘桓在他心头。帮原悦吧,邵晟扬八成要生气,不帮吧,夏斌过意不去。

他思来想去,觉得邵晟扬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对其晓以大义,他一定能理解原悦的难处。

夏斌好歹是美国名校毕业,商场上摸爬滚打,对演讲还有点信心。傍晚邵晟扬一回来,他便奉上一杯咖啡,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道:“跟你商量个事儿呀!”

邵晟扬看看咖啡,似乎疑心里面下了毒。

“你还记得原悦吧?她今晚要坐火车走,怕那个前男友又跑来纠缠,所以我打算送送她,不是正好有车么,运行李什么的也方便……”夏斌决定先对邵晟扬动之以情,渲染可恶前男友的变态之处,让他心生同情,再晓之以理,援引现在诸多女性被渣男家暴的社会新闻,让他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刚准备发表演讲,邵晟扬便打断他:“行啊。”

夏斌的下巴掉到了地上。“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邵晟扬翻了个白眼:“要是不同意,你不得逼逼一整天?但是我有个条件。”

“嗯嗯你说!”

“我得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怕你们依依不舍,最后跳上火车私奔了。”

邵晟扬哼哼地笑,下意识地去摸烟盒,想起自己正在戒烟,无奈地放下手,舔舔嘴唇。夏斌看得心旌摇曳,连忙定定神,说:“跟去就跟去呗,明人不做暗事,我才不会跟、跟人家私奔……”

“这可说不准。三年前你就是一声不响走掉的,害我找了那么久,我怕你又……”邵晟扬顿了顿,垂下眼睛,“没什么,早点去吧,别误了点,正好我有个朋友要来希宏市,顺道去接他一下。”

深夜,邵晟扬开车载夏斌到原悦家附近。夏斌让邵晟扬在车上等,他先上楼帮原悦搬行李。摸黑偷偷搬走,真有些做贼的架势。邵晟扬冥思苦想半天都没搞懂,为什么好人必须趁夜潜逃,坏人却能招摇过市?有没有人管管啊?

他打开车窗透气,叼起一根没点燃的烟,闻闻味道过瘾。夜已深了,四周黑黢黢的,茂盛的树木在夜风中沙沙直响,惨白的路灯箱不时发出“当”“当”的声音,是飞蛾之类的昆虫撞上灯箱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等了好一阵,还没见夏斌回来,邵晟扬看看表,时间还充裕,可他连一分钟都不愿多等,直接下了车往楼栋方向走。他不知道原悦家具体住几单元,只记得夏斌大致是往这边走的,便按照印象寻路而去,一路分花拂柳,还没到楼道口便听见喧哗声。

“悦悦!你是要跟这个男的私奔吗!你怎么能抛下我!他是骗你的,只有我才会真心对你!”一个陌生男人急切地嚷嚷。

“我靠神经病啊!快滚不然我报警了!”这是夏斌的声音。

两人争吵起来,陌生男人指责夏斌臭不要脸、横刀夺爱,夏斌痛骂陌生人死皮赖脸、阴魂不散,期间夹杂着女性惊恐的尖叫。周围楼栋的窗户亮起几扇,窗后影影绰绰,大概不少人正在看热闹。

其时夏斌正与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对骂,脚边搁着两个行李箱,一名年轻女子缩在夏斌身后,揪着夏斌的衣角,仿佛将他当作盾牌。

“你快放开悦悦!”陌生人暴跳如雷。

原悦登时抓得更紧了。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把悦悦骗到哪里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陌生人冲向夏斌,猛力一推,夏斌下意识地后退,不巧绊到路沿石,整个人向后栽进绿化带里。

陌生人推倒夏斌,转向原悦,声嘶力竭喊道:“悦悦我是真心爱你的,跟我回家吧!咱们好好过日子!”原悦吓得绕着路灯逃窜。

邵晟扬加快脚步,终于找到他们三个,恰好目睹夏斌摔倒那一幕,不由地怒从心头起。再看到陌生人拉扯一个弱女子,更是怒不可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拍了那陌生人肩膀一下。

“谁!”陌生人扭过头。

邵晟扬不由分说一拳砸上他面门。两颗洁白的牙齿飞了出去。

“活腻味了?我的人你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