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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金主受难(7)+番外

邵晟扬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代驾’?”

夏斌站起来,给邵晟扬让出位置。

邵晟扬虽然喝了酒,可步履平稳矫健,语言逻辑清晰,应该没醉。他一屁股坐沙发上,叼着烟,斜眼看夏斌:“傻站在哪儿干什么?”

夏斌不解:“你也没让我干别的啊。”

“……”邵晟扬无语,“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儿?非要我发话你才会做事吗?会不会主动为我服务?”

然而夏斌还真不知道怎么才算“主动服务”。邵晟扬朝天翻了个白眼,摸出zippo打火机扔给夏斌。夏斌连忙狗腿地为邵晟扬点烟。

邵晟扬将一口烟雾徐徐喷在夏斌脸上:“就这样?没了?”

“……你还想要什么?”

“演个节目吧。”

夏斌一愣:“哈?”

邵晟扬蹙眉:“听不懂人话?叫你演个节目让大爷乐乐。”

夏斌被烟淹没,不知所措。邵晟扬这是喝高了吧?怎么突发奇想叫他演节目?不过也说不准。夏斌过去没少干类似的事儿,朋友聚会时往往带上邵晟扬,让他登台献艺,好博取朋友们羡慕的掌声。就跟家里养狗的人一见朋友就叫狗表演握手、敬礼、转圈儿一样。

邵晟扬还算有点儿人性,私下里叫他表演,没叫别人来看他出丑。夏斌绞尽脑汁思考自己有什么才艺。演节目?是指唱歌跳舞之类的吗?唱歌倒是不难,谁不会嚎几嗓子?可就这么在邵晟扬面前开唱?感觉有点尴尬呀!跳舞什么的就更难为他了。交谊舞倒是会,但总不能当场拉着邵晟扬开始跳国标吧?

要不然……说段单口相声?不不,那样的话邵晟扬大概会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夏斌老实承认:“我不会。”

“……没用的东西。”邵晟扬恨铁不成钢。

“是是是,小的无能,小的没用。”

邵晟扬眉头紧锁,往沙发上一靠,两条修长的腿叠在一起,似乎在思索什么。夏斌垂着手,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半晌,邵晟扬掸了掸烟灰,对夏斌道:“脱衣舞你总会跳吧?”

夏斌:“……”

邵晟扬:“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夏斌:“那个真不会……”

邵晟扬鄙夷地嗤了一声:“你看过那么多脱衣舞表演,模仿一下都不会?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夏斌思索片刻,说:“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邵晟扬一言不发的瞪着他,眼神凌厉,仿佛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夏斌踌躇了一下,说:“要不给你跳个别的吧,脱衣舞实在是……”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还怕在我面前脱衣服?”

上床脱衣服是一回事,为了取悦邵晟扬而跳脱衣舞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知道邵晟扬这是在故意羞辱他。从前的他大概会直接一串炮仗送邵晟扬上天,可如今人在屋檐下,拿着邵晟扬的钱,邵晟扬让他干什么他就得老实照办。

“怎么?夏总不乐意屈尊降贵?”邵晟扬嘴角一弧,“想不到你还是条铁骨铮铮的硬汉,真该跟小钰说说,她哥是多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一听到妹妹的名字,夏斌立刻急了:“别别,我这就跳给你看。”

他挪到客厅中央,努力回忆过去观赏过的脱衣舞。他看是看过不少,可真让他亲自表演,他还真没什么信心。那些舞男舞女个个身段妖娆,肢体柔软,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暗送秋波,委实看得人血脉贲张。夏斌学不来他们的高超舞技,只能僵硬地挥舞手臂,笨拙地扭来扭去。

邵晟扬一脸冷漠。“你他妈这是跳广播体操呢?还没人家中学生动作标准!”

夏斌咬咬牙,掀起身上那件长袖T恤,露出平坦的小腹。许久没锻炼,曾经健美的八块腹肌早就不翼而飞。

邵晟扬皱起眉。“这不就是普通脱衣服吗?‘舞’在哪儿?我想看脱衣服不会对着镜子自己脱?需要花钱让你来?我说夏总,你也是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看到这种‘舞’你愿意花一分钱?”

夏斌的脸涨得通红,干脆挥去衣服开始脱裤子。脱衣舞男脱裤子的时候优雅性感,夏斌却差点被自己绊倒。

啪!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到夏斌头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捂住脑袋。原来是邵晟扬直接用Zippo打火机丢他。

“你从前看那么多脱衣舞表演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给我表演,我还得花费口水指导你!我看你得退一部分钱回来给我当学费!”

夏斌明白自己的样子肯定像个智障,脸上温度越来越高。他好像干脆撂挑子不干了,但一念及妹妹,咬咬牙还是继续下去。邵晟扬不就是想看他丢脸的丑态么?反正他已经够丢脸了,也不在乎再多丢一些。

好不容易脱下一条裤腿,夏斌扭到邵晟扬面前,学脱衣舞男的样子朝他抛媚眼。邵晟扬张大嘴,香烟直接从嘴里掉了出来。

“你……你是得了沙眼还是怎么的?眨个什么劲儿?”他指着拖着一条裤腿的夏斌,“扭秧歌都比你扭得好!我不仅兴致没来,甚至都快萎了!你要是去卖身,倒贴钱都没人要!也就是我这么好心才容忍你!”

夏斌的脸涨成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他人的挖苦嘲讽,可侮辱的话从邵晟扬嘴里说出来,杀伤力就额外强大。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他忍不住提高嗓门,“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你故意的吧?这么爱看脱衣舞你怎么不自己来跳?哦,我差点忘了,你的确跳得不错呢!”

他越说越来劲,“我可比不上你!我那些狐朋狗友都说想上你,排队求我把你借他们用——”

话未说完,邵晟扬反手一个耳光甩在夏斌脸上,力道之大让夏斌站都站不稳。他伏在沙发上,耳朵嗡嗡的响。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怎么说话呢?”

邵晟扬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夏斌被他扇得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却能闻到邵晟扬身上浓重的酒气。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顶。夏斌从小就这个毛病,喜欢嘴上逞能,风光时候大家奉承他是“心直口快有个性”,落魄后就成了“人欠嘴贱”。他不禁后悔自己管不住嘴巴,想说几句好话服软,刚准备说“是我嘴贱,你就当我放了个屁”,但邵晟扬死死捏住他的脸,让他根本说不出话。

“没大没小,敢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

邵晟扬拉开裤链,拽着夏斌的头发让他跪在自己跟前。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从 来没人教你?”

他一挺身,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夏斌嘴里。

“该罚。”

第9章

夏斌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半句话都说不出。他抓住邵晟扬的手腕,试图推开对方,可邵晟扬反手一拧,他便吃痛放开手。

邵晟扬见他还在挣扎,便扯下领带,将他双腕反折到身后,牢牢绑起,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按向自己胯下。邵晟扬那根东西尺寸不小,全部塞进夏斌嘴里,只剩饱满的阴囊露在外面。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满鼻腔,坚硬的龟头抵入夏斌咽喉深处,让他想吐,喉咙一阵阵痉挛紧缩,裹住插入其中的硬物,想把它挤出去,反而带给邵晟扬至高的享受。

夏斌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纯粹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因为说不了话,他只能发出哀求般的呜呜声。邵晟扬将阴茎微微抽出一些,带出丝丝透明的津液。夏斌猛吸一口气,总算避免了憋死的命运,可没等他缓过来,邵晟扬又猛地一挺身,性器再度捅进他喉咙里。

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反绑背后,被按着头强迫性的口交。邵晟扬抽插的频率极有分寸,既让他苦不堪言,又不至于承受不来。夏斌从不知道跪在地上被人操嘴是这么痛苦的事,比起身体上的压迫,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屈辱。邵晟扬居高临下,根本没正眼看他,而是盯着远方,目光穿过阳台的窗户,不知飞向什么地方。坚挺的性器打桩似的他口中抽插,龟头顶弄柔软的舌头和口腔敏感的上壁,完全不在乎他难过的呜咽和哀告的眼神,好像他不是一个大活人,仅仅是个供人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邵晟扬游刃有余地操干夏斌的嘴巴,见他一脸受辱的不甘表情,心中不禁大为畅快。夏斌被他操哭了,眼泪滑下脸颊,和口中流出的津液混在一起。他抽出阴茎,夏斌立刻大口喘气,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邵晟扬握着自己的东西,“啪啪”拍了两下夏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