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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路(141)

新伤口,碰水必疼,他一再小心,口里的指头还是忍不住打颤,但这人不叫痛,他就不停。食指之后,是中指、无名指,小拇指没伤,大拇指伤得格外厉害。他含在口中,舌尖轻轻拨动、打转,那上面有木屑,有灰尘,有她的血,他清洗着她的伤口,再把它们咽下去。

疼痛变成一阵阵苏麻的时候,蒋逊轻声说:“还真不嫌脏。”

两人身贴身,她仰着头,呼出的气就在他锁骨上。贺川一笑,换了只手,右手中指,指甲盖都翻了,蒋逊轻轻抽了口气,任由他细细地舔舐。

她看着他,想到了野兽。野兽不就这样,受伤了用舌头舔伤口,现在这个男人正在做着野兽的行径。

蒋逊懒懒地靠着墙,右脚搭上他的脚背,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蹭着,贺川舔完了,将她的臀一托,问:“还疼么?”

蒋逊说:“好了点。”

“还有哪里疼?”

“脸。”

她被强哥扇了一巴掌,直接从地上扇到了c黄上,有多疼可想而知,整片左脸红肿,有清晰的掌印。

贺川舔上去,蒋逊抱着他的脖子,微微侧着头,脚已经蹭到了他的小腿,腿毛长长的,已经被水沾湿了。

蒋逊问:“什么味道?”

苦。

贺川还在舔,舔到了她的眼睛,他不回答,把她的臀往上托,朝里挤,又开始舔她的脖颈,含她的rǔ,那里的黑手印早被他舔干净了,他开始用牙咬,不轻不重,像泄愤。

蒋逊挺起胸,抱住他的头说:“进来……嗯——”

一剑贯穿。

不再言语,她夹紧他的腰,后背撞着光滑冰冷的墙,一时冷一时热,身体里的力量迅猛凶狠,她支撑全靠他的力量。

贺川被她推挤着,不能出,只能还以更狠厉的对待,蒋逊一口气上不来,等再能喘时,已经趴到了他的肩头。

他用力一撞。

蒋逊低叫:“啊——”

贺川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看她,问:“多疼?”

蒋逊问:“哪里?”

“手……脸……受伤的地方。”

蒋逊说话无力:“跟刀子刮上去一样。”

贺川腾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头,蒋逊往下坠,努力夹紧他,贺川被她挤得没法,用力撞了下,问:“你刮过刀子?”

蒋逊闷哼了声,缓了缓,才有气回答:“没有。”

“那怎么知道跟刀子刮一样?”

“木片跟刀子一样。”她涨得厉害,艰难地说出整话,“我被绑在c黄脚上,掰下块木片。”

那瘦高个进来的时候,她的手正在背后掰扯木片,c黄老旧,木板都松了,c黄脚已经开fèng。她的指甲断了,继续掰,边掰边哄他,那块尖锐的木片,硬生生地被她掰扯了下来。

贺川想到几小时之前,他也从那家旅馆的柜台上掰下了一块碎片,手指上划了几道口子,刺痛。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木屑和血,所以跟刀子刮一样疼。

蒋逊说:“后来他给我松了绑。”

她哄成了他,觑准时机,团了块布堵住他的嘴,踹了他的命根子,再用木片刺他,外面的人在睡觉,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她从他衣服里摸出串钥匙,打算翻窗骑摩托走,他反击,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疯了一样刺他的脸。

“后来我才发现窗户有栏杆……”她翻不了窗,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她掐着那个人的脖子,脑子有点空白,接着她听见了电话声,知道他已经来了。

蒋逊笑笑,搂着贺川,亲了下他的脖子,说:“那些黑印,是跟他打起来的时候被他抓的……你眼睛红什么?”

贺川红了眼,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她也怕,所以才急于求成,伤到自己。她就是个女人,就算开车比男人狠,能睡野地上,走吊桥一点不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个女人。

蒋逊在他耳边吐气:“你不行了?”

贺川堵住她的嘴,轻抽|慢送,她在他口里哼哼着,他加快,她喘得厉害,他放慢,她难受厮磨,他用力一击,她语不成调。

她前面就是面镜子,遮了一层水汽,只能看见一团人影在大力浮动,她被他抛起,用力坠下,她的腿在镜中一晃,上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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