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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敌(34)

母子俩把秤调好了,先让小教练自己站上去,看看秤调得准不准,然后教练下来,老妈上去,再秤。秤完之后,教练提醒说:“妈妈,记鸟没油?”

老妈赶快拿出记录本,一丝不苟地写下当日体重。

小教练还不罢休,又问:“妈妈,画线线没有?”

“哦,差点忘记了,幸亏我的小教练记得,快让妈妈画个线线。”

老妈在记录本上画着一个体重曲线,方便儿子检查老妈减肥成果的。儿子不会比较那些数字,但看图很内行,每次都能根据曲线做出正确评价:

“妈妈,往下,减了!”

“妈妈,平的,没减!”

“哎呀,往上。妈妈,你少吃点。”

奶奶说:“我儿从小就这么会看图表,长大是不是要去搞统计哦?”

太奶奶说:“我儿样样都行,将来当总统的!”

爷爷说:“当总统要什么样样都行?什么都不会都没关系,参谋助手一大把。”

老爸说:“不管当什么,只要我儿开心就行。”

老妈说:“还是当个健身教练最好,自己的身体锻炼得棒棒的,还能天天看美女。”

感冒

我记得我有几十年没患感冒了。老黄至少可以为其中十几年作证,因为自打老黄认识艾米,就从来没见艾米感冒过。

我们单位每年都免费为职工送上打感冒预防针,去年我就打了,而且还向家里人普及相关知识:这种预防针能预防三种最厉害的感冒——得了任何一种,都有可能送命。给我打针的那个帅哥男护士(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可能是别的职称),小时候就得过重感冒,高烧,差点送命,所以这种预防针非打不可。

今年,我们单位又在号召打这种预防针,那个帅哥男护士又来了,于是我又打了。

过了几天,我们单位又号召打H1N1预防针,那个帅哥男护士又来了,于是我又打了H1N1预防针。

结果我就患了感冒,真让人纠结。

去年年底,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我们赶紧买了些c黄和c黄垫,塞满了每个房间,包括那个赠送的房间,终于没有用浆糊把人糊在墙上。

那段时间,我就有了感冒症状,经常感觉自己的喉咙起火了,夜间睡眠很不好,呼吸不畅,睡得哼哼叽叽的。但吃了一点感冒药,喝了很多水,症状就消失了。

今年开年后,家里客人都走了,我也回单位去上班,刚上了两天,就病倒了,还是喉咙痛,但这次头也痛,还有热度,咳嗽,流鼻涕。我怕同事听着我的咳嗽声、擤鼻子声觉得恶心,就待在家里,远距离上班。因为我的工作主要是分析数据,都是在电脑上完成,不用亲自坐在办公室里。

在家待着,病也没见好。我不想去看医生,因为在美国看医生要预约,有时一约可以约到一个月后,而且听说美国医生遇到感冒这样的小病,一般是等病情自行痊愈,叫病人多喝水,多休息,等个把星期就自然好了。于是我就在家等着感冒痊愈。

自从老妈感冒,兄妹俩就特别乖。哥哥大概还记得老妈上次“生病”的事。那时老妈刚生了妹妹,在家坐月子,经常躺在c黄铺上,满头大汗,很吓人。

妹妹是第一次看见老妈生病。老妈一向都是生龙活虎的,但现在却病怏怏地躺在c黄铺上,家人也经常叮嘱:“别吵妈妈哦,妈妈生病了,要休息。来,我带你玩。”

于是兄妹俩知道事情严重了,都不敢打扰老妈,总是找其他人玩,但会时不时地跑去看老妈。探望活动往往由哥哥发起,哥哥玩一会,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玩具,说:“我去看妈妈。”

然后哥哥就往老妈房间走,妹妹一看见哥哥往楼上走,就赶快跟上。

哥哥现在上楼梯的身手可矫健呢,只要稍稍拉着楼梯扶手,就能很快上到二楼去。但妹妹上楼梯就太艰难了,她先趴在地上,费力地把一条小胖腿搬到上一级楼梯上,全身扭动老半天,有时还需要奶奶助一臂之力,才有可能上一级楼梯,而且是横趴在楼梯上的,动一动就有可能滚下楼去。

奶奶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妹妹,看见妹妹横趴在窄窄的楼梯上,吓得连连警告:“妹妹别动啊,一动就滚下楼去了,等奶奶来救你!”

奶奶救起妹妹,提上楼去,妹妹还在舞动双腿,要自力更生。奶奶说:“妹妹,你还小,不会爬楼梯,奶奶抱你上去。不然的话,等你爬上楼,哥哥已经看了妈妈,又要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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