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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敌(55)

妹妹不敢把脚踩在饼子上,因为她踩过一次,太痒了,笑得尿都出来了,所以她再不踩了,只叫老妈踩上面,她把脚踩在老妈脚上,谓之“间接按摩”。

足疗了一会,水快冷了,两位女士就把脚拿出来,翘得高高的,等老爸拿毛巾来擦。老妈软功好,可以把脚翘得老高,妹妹想学,但必须有人在背后扶持,不然就会摔个仰面朝天,“洗具”(喜剧)搞成“杯具”(悲剧)。

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奶奶在旁边侍候,扶着妹妹的背,端着妹妹的腿,这样妹妹才能像老妈一样,把脚翘得高高的,叽叽嘎嘎地笑。

有时老爸搞点恶作剧,半天不上毛巾,就让这娘俩老跷着脚。老妈坚持不住了,大声叫喊:“爸爸呀,救命啊,坚持不住了!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崩溃了!”

妹妹说不了这么长一串,但她也跟着叫:“爸爸,救命!”

这时老爸才拿着毛巾走来,先救妹妹,托着妹妹的脚擦干了,把她扔到沙发上去。

有时老妈等得太久,脚丫子已经干了,就开始拿大牌:“算了,不要你擦了,我们已经风干了。”然后跟妹妹诡秘地商量,“妹妹,这个越南人的服务太差了,待会我们不给他小费,好不好?”

妹妹不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要是她老妈诡秘地跟她商量的事,她都像个心腹同谋一样诡秘地回答说:“好!”

“越南人”威胁:“好啊,你么两个在商量不给我小费,我全都听见了,我待会把你们的脚趾甲都涂歪!”

老妈作恐慌状:“妹妹呀,越南人听见我们说的话了,要把我们的脚趾甲涂歪,怎么办呢?”

妹妹也作恐慌状,把脖子一缩,跟老妈两个叽叽地笑。

老妈说:“我们快向他求情吧,好不好?”

“好!”

于是老妈带头嚷起来:“求求越南人啊,别把我们的脚趾甲涂歪啊!”

妹妹也鹦鹉学舌:“求求银。”

“越南人”趁机讲条件:“好,不涂歪可以,你们一人给我一个吻。”

妹妹好慷慨大方哦,抱着老爸的头就是一顿湿吻,搞得老爸脸上口水唧唧的。老妈比较淑女,只撮起嘴唇,尖起手指,飞一个吻给老爸,于是妹妹又开始送飞吻。

就在女士们飞吻湿吻的狂轰滥炸当中,老爸开始了美甲工程的下一步——修甲,先用指甲剪给两位女士剪脚趾甲,再用锉刀打磨,形状要好,涂出来才好看。

但我们妹妹的脚趾甲好难剪啊,真的是“屁大一点”,又都缩在脚趾头后面,并没超出脚趾头上的ròuròu部分,那可怎么剪啊,真怕一不小心剪到妹妹的嫩ròu了,有时就装模作样剪两下,走个过场。

脚趾甲修好了,可以开始涂指甲油了,但妹妹还要履行一个程序:往脚丫子里塞点纸。

太奶奶总是笑妹妹:“你一双打鱼人的脚,几个脚丫子隔得五丈八尺远,哪里需要用纸隔开?”

但妹妹不听,因为她看见老妈的脚丫子里是塞了纸的,那她就一定要塞,因为老妈是她的偶像,老妈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步都不能少。

太奶奶就来借古讽今:“妹妹,我讲个笑话你听哈,从前哪,有部电影,叫《大李小李和老李》,这三个李呢,就跟着一个年轻女孩学做cao,做cao懂不懂?就是这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妹妹很爱听人讲古,听得懂听不懂都张着个嘴巴听。

太奶奶接着讲:“结果那个女孩子呢,梳着一对长辫子,她做cao的时候,一弯腰,辫子就拖到胸前来了,她就这样把辫子往后一甩。”

太奶奶翻着兰花指做个从胸前往背后甩辫子的动作,迷住了妹妹,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太奶奶说:“但那几个姓李的没看懂,以为甩辫子也是做cao的动作,就照着学来了,还教给全厂的人,结果大家每次做到弯腰那个动作时,就接着做个甩辫子的动作。”

太奶奶讲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几个大人都听懂了,也跟着笑。但我们的妹妹没听懂,还沉浸在辫子里,在那里一甩一甩的。

老爸说:“您这个典故太深奥了,妹妹听不懂。”

太奶奶说:“好,深奥了听不懂,那我这样跟你说哈,妹妹,你这么崇拜你妈,什么都要跟她一样,那如果你妈妈涂指甲的时候打个屁,你打不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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