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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敌(59)

老妈脑子转得快:“‘也屈,哦,梯’,那不是hot吗?”

太奶奶问:“哈特是什么意思?”

“是‘热’的意思。”

“那‘鸭,鹅,野儿,野儿’呢?”

又是一阵猛猜,还是老妈脑子灵光:“不是‘鸭鹅’,是‘外衣’吧?太奶奶是不是把英语字母当拼音读了?”

老爸也悟出来了:“肯定是‘外,衣,野儿,野儿’,就是yell,‘孔’的意思。”

太奶奶把整句连在一起理解:“那未必他写的是‘无穷大,无穷大,热孔’?”

全家傻眼。

到底爷爷曾经做过黄米的字典,部分知道黄米写的是什么,呵呵笑着说:“那个无穷大应该是‘爸爸’吧?他问我‘爸爸’怎么写,我教他用8字代替的,可能他把两个8字写睡下了。”

老妈拍手大笑:“哈哈,我儿写得好,‘爸爸热孔’,太生动形象了。爸爸,你还不承认你‘孔’了我儿的,看见没有?我儿说你不仅‘孔’了,而且是‘热孔’,可以想象你那个凶恶的样子!”

黄米见老妈这么欣赏他的日记,也高兴拍手,边拍边蹦,大声说:“太奶奶,又念!”

“好,你叫我念的啊,那我就念了:这是一个‘哇’吧?”

老妈赶紧提醒:“是字母吗?那就不是‘哇’,是w。”

“哦,差点念成拼音了。这句是这样的哈:大白妞,大白妞,也屈,哦,梯,鸭,鹅,野儿,野儿。”

大家经过刚才的扫盲,已经知道太奶奶的“鸭鹅”是什么了,也不再纠正,只聚精会神“翻译”。

老妈肯定是第一个猜出来的,但因为涉及到自己,不肯揭秘,只郁闷地坐在那里。

爷爷解释说:“这句应该是写的妈妈,可能是他把我写的字拿反了,把m写成了w。”

这下轮到老爸开心了:“呵呵,妈妈,你刚才还说我,闹半天你也孔了儿子呀?”

太奶奶问:“哦,这个‘大白妞’是妈妈呀?怎么把妈妈叫‘大白妞’呢?是不是说妈妈很白?”

大家都只顾笑,没工夫给太奶奶解释。

黄米又是拍手加蹦跳,边跳边喊:“太奶奶,又念!”

后面几句是写奶奶、爷爷和太奶奶的,都是英文字母代替称呼,句型都一样,家里每个人都是“热孔”。

太奶奶自我安慰:“好了,大哥不说二哥,大哥也是癞脑壳,全家人都‘孔’了的,以后都要注意。其实我根本不是‘孔’,我是耳朵有点背,说话声音大了点。哦,还有最后一句哈,是这样的:呃,这是个什么字母?像水波浪一样的。”

这下大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了,英语里哪个字母像水波浪?

太奶奶见大家都想不出来,就自作主张念了:“水波浪,爱,水波浪,鸭,鹅,野儿,野儿。”

老妈一下笑出声来:“哈哈,我知道我儿写的什么了,你们都搞错了。儿子,过来,告诉妈妈,你写的是不是……”

母子俩耳语了一阵,儿子高兴地拍手叫道:“是的,是的,他们都不懂!”

几个人嫉妒地看着母子俩,又都急忙在手掌里划拉开了。

其实,黄米写的是错字连篇的日记:

88 not yell.(爸爸不吼人)

ww not yell.(妈妈不吼人。ww应该是mm,但他写倒了)

yy not yell.(爷爷不吼人)

nn not yell.(奶奶不吼人)

tnn not yell.(太奶奶不吼人)

i yell.(妹妹吼人。他把s写睡倒了)

长大

big boy在咱家算个“外来词”,可能是黄米从他的小伙伴那里学来的,因为家里谁也没教过他这个词,但突然有一天,他嘴里就冒出这么句话来:“I'm not a baby!i'm a big boy!(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小伙子了)”

哇!气势雄浑,引来大家一片景仰啊!

老妈是说景仰就景仰,马上蹲地上去仰望黄米哥哥。

太奶奶问明白了big boy的意思,开玩笑说:“那以后不会要太奶奶帮你擦屁股了吧?”

“不要!”

老妈一本正经地说:“哥哥成big boy了,那以后该你割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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