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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105)

刚才首次被他握住rǔ房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又想哼哼了,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有很多分泌,她又羞又惭,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人,生怕让他觉察了。但他好像是一个“提壶专业户”,干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事,他轻声但有点得意地说:“很喜欢我这样吧?别不好意思,喜欢才是正常现象,不喜欢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性冷淡 --- ”

他这句话似乎很有说服力,但他哪句话又没说服力呢?他不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的,她一下就听进去了,又开始担心自己性冷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正常些。也许应该喘得更大声一点?或者 -- 哼哼?

他似乎不在乎她喘不喘,哼不哼,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他在上游阵地ròu搏了一阵,又开始转移战场,向下游迂回。这次她的阻拦没那么强劲了,可能是因为思想上已经正常了,意识上已经迷失了,只怕自己的身体够不上正常的指标,被他说成性冷淡。

他的手已经从裙子下面滑到了她腰上,勾住她小内裤的橡皮筋,就想往下褪。她觉得这不好,但没什么抵抗意识,只小声警告说:“说好了,只 --- ”

他很顺从地说:“知道,只摸摸 --- ”

然后她彻底缴械投降,而他则大举进攻,很顺利地就把她的内裤褪下去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得浑身颤栗。他的手盖上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但很快又抽了出来,食指伸得长长地举到她眼前说:“看,动情了吧?”

她看见他的食指上有亮晶晶的水一样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忘了这就是正常的标志,忘了刚才她还在害怕自己不正常,只觉得难堪,好像他在嘲笑她一样。她挣扎着想逃离他,但他箍得紧紧的,小声说:“裤子都没穿,往哪里跑?”

她威胁说:“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 ”

“叫吧叫吧,不叫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舒服,我知道你早就想叫了 --- ”

她气昏了,恶狠狠地说:“你 --- 是个流氓 --- ”

这话好像让他很受伤:“别动不动就说人流氓,我只是想你舒服,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这样伺候她呢 --- ”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反应,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很爱她,又好像在戏弄她,她只想他此刻能够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他说那个话,那她就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爱了,但他没说,只在那里跟她打仗一般地比手劲。

她挣脱不了他,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仿佛有点吃惊,凑上来问:“怎么啦?”

她不说话,只哭。

他又问了几遍,她才抽泣着说:“为什么 --- 你要这样?为什么你 -- 要这样 --- ”

他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明白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才说:“这样不好吗?你不舒服吗?我觉得你很 --- 舒服嘛 --- ”

她在心里骂他,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这样好不好,就看你说不说那三个字了,你说了,这样就好,你不说,这样就不好,为什么你连这都不懂呢?

艾米:至死不渝(38) 2007-11-14 04:07:20

石燕只顾哭,但哭了一会就哭傻了,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哭的理由,但又不好意思停住,挂在了一个中间状态,只能勉强哭着。

卓越好像也看出来了,抓住时机问:“你不喜欢?”

她不回答,只哭。

“你喜欢?”

她还是不回答,只哭。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仍然不回答,只哭。

他的声音里有了一点不耐烦:“真的搞不懂你了。”

她知道她再不说话他就有可能懒得管她为什么哭了,便撒娇说:“你就是搞不懂我,你就是搞不懂我 ! 因为你不想搞懂我 --- ”

“谁说我不想搞懂你?如果我不想搞懂你,我干嘛问你?”他停了一会,问,“到底是为什么哭?到底我哪点做错了?”

“我要你说那三个字,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呜呜呜 --- ”

他笑了一下,说:“噢,就是要我说三个字?那就直说嘛,绕这么大个弯,又哭这么久,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大错误呢 --- ”

“这还不是大错误吗?”

“好,是错误,大错误,我改过自新行不行?”他重新开始进攻她的rǔ房,边摸边说,“三个字,三个字,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四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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