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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120)

“她很庸俗,势利,没什么知识,只知道逛街,买衣服,要钱花,打着我父母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们没一点共同语言,我妈我妹妹都不喜欢她 --- ”

“那你怎么会爱上她?”

“我已经说了,我从来没爱过她 --- ”

“但是你为什么会跟她 --- 谈恋爱呢?”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她长得很性感 --- ”

“不是说连结婚证都领了吗?”

“领结婚证只是为了分房 --- ”

为分房就领结婚证,似乎有点太实用主义了,但比起为了爱情领结婚证,还是让她心里好过一些。她问:“可是你们连家俱都打了 --- ”

“家俱嘛,总是要打的,跟谁结婚都得打家俱,正好那时家里有点木料,就把家俱打了 --- ”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听他的意思,他以后结婚是不会打新家俱的了,就用他那套旧家俱,那象什么?跟谁结婚都是这套家俱对付?她旁敲侧击地问:“那你 --- 以后结婚的话,就不打新家俱了?”

他笑着说:“别cao这些心了,一套家俱算个什么?我早就嫌那套家俱式样不新潮了,所以都懒得搬到我那套房子去。你放心,你要什么样的家俱我给你打什么样的家俱 --- ”

她很开心,嘴里客气说:“我又没说要你给我打新家俱,我是说如果你以后跟别人结婚的话 --- ”

“我跟哪个别人结婚?”

“我怎么知道?”

“你不准备跟我结婚的?”

她更开心了,但觉得他这还不能算求婚,便不回答他的话。他坐起来,反客为主,把她放倒在他怀里,手伸进衣服去摸她,边摸边问:“跟不跟我结婚?跟不跟我结婚?”

她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不说“跟”,因为这仍然不算求婚。他一边摸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说:“真的是很奇怪,你胸又不高,屁股又不大,为什么我就偏偏对你有反应呢?”

这话听着滋润 !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公主一样,正被白马王子崇拜着,她鼓励地问:“为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 ”他想了一会,说,“可能是因为你很纯洁,很天真,很可爱,你不势利,也不庸俗 --- ”

王子这几把粉把公主扑得满脸白乎乎的,她昏头昏脑的,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形像越长越高,快要摸不着自己的头了。他的手已经从胸前移到她裙子底下去了,但她没反对,只觉得浑身都是软软的,又胀胀的,似乎对他的手非常欢迎。

他伸手在那里探了一下,欣喜地说:“好多水啊 ! 今天肯定能成功了 ! ”他很顺利地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低声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多水?”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 --- 说的 -- 那些话 --- ”

“我说的哪些话?”

她觉得如果重复他那些话就成了自我吹嘘了,所以她不回答,只紧闭着眼睛,想像他自从认识她之后,就每夜每夜睡不好,在c黄上辗转反侧,想像他为她受着苦,渴望见她,又不敢跟她在一起,回想他那次在火车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住她,让旁边那些人羡慕得流口水,然后他在车上吻她,还说“你真可爱”。她把这几个她最喜欢的感人场面都集中在脑海里连番播出,播得她身体那么软软的,心里那么甜甜的,人象浮在波浪上一样,头发晕,人发飘,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大有山洪即将爆发之势。

在一片晕乎之中,她忘了矜持,忘了害羞,向他张开嘴,请求他来吻她。他开始没看见,但她唔唔着,哼哼着,他终于看见了,俯下头来,吻住了她。他的舌头用跟他手指相同的节律运动着,她感觉上下两边像有人在挖地道一样,一下比一下地更接近挖通的那一刻,两边的热浪在向着一个地方冲击,两边的热流在向着一个地方奔涌。她吸住他的舌头,贪婪地吮吸,而她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受了她吮吸的提示,也起了一种类似吮吸的律动,一种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放开他的舌头,快乐地哭了起来。

他笑了一下,说:“真是个哭包,舒服也是哭,不舒服也是哭,我今天让你哭个够 --- ”

艾米:至死不渝(45) 2007-11-28 03:49:26

石燕后来又“哭”了几次,不过后面的“哭”就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了,因为她并没哭,只“伊伊我我”地哼叽。每次她一哼叽,卓越便在一旁得意:“你们女人的这种哼叽,就是对男人的最高赞美,因为那是她快乐之极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没有让女人这样哼叽过的男人,根本不能算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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