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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128)

他很得意地问:“是不是刺激很强烈?我放了两个指头进去 --- ”

老天 ! 她担心地说:“当心把那里 -- 弄伤了 --- ”

他知识渊博地说:“不会的,你们女孩子总担心男人的那个东西太大,会撕裂你们那里,其实不会的,你想想看,你们那个地方是可以生个孩子出来的,孩子的头该多大?”

她现在也顾不得计算孩子的头该多大了,因为那里刺激太强烈,他在里面乱动,不光是进进出出,还四面抓挠,尽可能地往里钻,她只顾得上哼叽,很快就被他带上了高峰,蜷缩在他怀里,似哭非哭的,恳求他:“还是来 -- 正规的吧 --- ”

他得意地说:“不要慌,我要让你多哭几次 --- 。看见没有?我都留了一手的,让你不断有新感觉,永远不会厌倦我。如果不是你今天要来 --- 正规的,我这两个指头都要等到过一段时间才舍得用上。呵呵,现在才两个指头你就兴奋成这样了?那如果三个四个呢?不是要兴奋死了?”

吓死倒是真的 ! 三个四个?那不象根小树棍子了?她来不及答话,他又在里面乱动起来,急风暴雨地运动了一阵,又把她带上了高峰,当她绷直了脚尖,夹紧了双腿,快乐地哼叽的时候,他自豪地问:“喜欢不喜欢我?”“爱不爱我?”“上瘾了没有?”

她对前面两个问题都报以点头,但对最后一个问题就不回答了。他好像也没心思等她的答案,只兴奋地说:“我来了 --- ”

她知道这次是真东西来了,不敢睁眼,只闭着眼等待他。她感觉他那个东西没手指那么光滑坚硬,也没手指那么灵活自如,有点象个得了小儿麻痹症的人的腿,知道该怎么走路,但使不上劲,要靠拐仗引领才行。他用他的手当拐仗,很费了一番劲才让那小儿麻痹症的家伙进入阵地,给她带来一种不曾有过的艰涩和疼痛感。但她知道这是每个女孩必须经过的磨难,所以没有抱怨,只耐心等待这个过程的结束。

小儿麻痹症的腿一旦进入阵地,还是八面威风的,就像那些被人扶上台的干部一样,只要登上了那个位置,滥用起职权来也不比那些凭真本事上台的人差多少。她感觉到他的人深陷在她的人之中,两人面对面,作最深层次上的对话与交流。她很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当他轻轻动作的时候,她觉得那是他在温情脉脉地诉说衷肠;而当他狂热猛烈的时候,她觉得那是他在赌咒发誓说他爱她。这样做,就完全没有“玩弄”的感觉,只有爱与被爱的感觉。

他不停地运动,上下左右地运动,轻重缓急地运动,但她可能因为刚才已经“哭”过了,就再也没有要“哭”的感觉了,她的身体在他的运动中不是越来越湿润,而是越来越干涸。她渐渐感到一种因为干涩而起的摩擦痛,正在她痛得几乎忍不住的时候,他“啊”地长叫一声,软瘫在她身上。

他热烈地吻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些感激的话,然后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后来是她先醒来,因为他太重了,把她压醒了,好像他睡得越沉,人就越重一样,使她终于明白了“沉睡”的意思。她尽可能轻地推开他,自己爬起来到洗手间去冲洗了一下,心里有种找到了具有中国特色救国之路的欣喜:早就该这样了,如果一开始就这样,也就不会留下那两次可怕的印象了。

她回到卧室,检查了一下c黄单,发现并没什么“落红”,不由得感谢他那次预先“体检”了她一下,不然的话,还以为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呢。虽然他说了他不在乎她以前爱过谁,做过什么,但是她的确是一个处女,如果不能得到唯一的鉴定人认可,那该多么亏 !

她在他身边躺下,衣服也没穿,就搂着他安心地睡起觉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过来,吓得心里一阵乱跳,象得了心脏病一样难受。她以为是父母或者弟弟回来了,慌忙抓了个被单遮住卓越,又拉了件衣服穿上。忙乱了一阵,才想起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还早啊,没到下班放学的时间嘛,再说他们三个都有钥匙,干嘛要敲门?应该是来了客人。

她穿好衣服,一边往大门那里走,一边用手梳理头发。到了大门那里,她先隔着门问道:“谁呀?”

“是我,黄海。”

她一听就愣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明白地记得自己刚跟卓越做过爱,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梦见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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