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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成男神(975)

邻居跑回找季言之,就是因为季言之算得很准。

车夫如果没有听季言之的话,跑回家去,只怕真的会一尸两命。大冬天的,车夫所租住的民宅院门又虚掩着,身怀有孕的女子卧倒院中昏迷不醒,谁会知道。

就连稳婆走时,也说幸好叫她叫得及时,不然哪怕晚上一刻钟也会一尸两命。

邻居可佩服死了季言之的‘料事如神’,车夫拜托他给道长道谢,他就兴冲冲的跑回来,对着蹲在街头神游的季言之连连作揖,称呼季言之乃神人也。

季言之笑眯眯的接受了这个称赞,问那邻居。“如何?母子平安?”

邻居狂点头:“老周回去得及时,母子均安。”

说到这儿,邻居这才意识到不对。自己没有对这位神乎其技的老道长,说车夫生的是男是女啊,怎么?

季言之像是感觉到了邻居的疑惑,光风霁月的笑了笑。

“算卦吗?十文钱一卦。”

“要要要。”邻居赶紧摸出五十文钱,道:“道长算八字吗?”

季言之看了邻居一眼,“算啊,怎么不算?”

说话间,季言之招呼一人到附近饭馆借了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又借了笔墨纸砚,很有神棍风范的开口道:“你家哪位合八字算姻缘?”

“是我大闺女,她模样儿好,被诚安公府的管事看上,准备配为正头娘子......”邻居赶紧报了大闺女的生辰八字,又爆了那位想正儿八经娶他大闺女的诚安公府管事。

季言之‘咦’了一声,眸中闪过微许错愕。“老人家,你确定没有报错生辰八字?”

车夫邻居是位精明人,季言之这么一说,他就心觉不妥,忍不住追问:“老道长,可是有什么问题?”

“老人家既然问,那某就直言了。”季言之用手将刚刚合八字所写的红纸黑字给撕了,摇头道:“女方八字很好,富贵荣华,可惜是当妾的命,而男方八字很好,可惜已经死了。”

车夫邻居没有在乎那句‘可惜是当妾的命’的话语,只在乎‘男方是个死人’这句话。

“死人?”车夫邻居哆哆嗦嗦的问。

季言之点头:“死人!而且是刚死不久的人。”

车夫邻居这下子不光身体哆嗦,嘴巴更是哆嗦得厉害。

“怎么会这样?”车夫邻居魂不守舍的道:“诚安公府的人怎么能这样骗人呢,这不是让俺大闺女守活寡是什么?”

这话,季言之可不爱听,当即反驳道:“老人家,那人跟你提亲时,可曾表露过身份证明他是诚安公府的管事?”

车夫邻居不吭声了,因为仔细回想,好像那人的确说自己是诚安公府管事的时候,没有给出身份证明。一来惯性思维,觉得堂堂诚安公府的人有必要片他这种平头老百姓吗,二来也是想攀高枝的原因。

车夫默不吭声的走了,原本围着看热闹的人一拥而上,纷纷喊着‘道长给我算一卦’的话语。

季言之又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很是漂亮的胡须,笑得好不仙风道骨的说一个个来。

这一天,季言之算了很多个卦,通价十文钱。特别便宜,因此天暗沉之后,季言之才优哉游哉的收摊,然后扛着写有‘铁口神算’的布幡,大摇大摆的回了诚安公府。

诚安公府的主人无一例外,因为季言之特立独行的行为而而目瞪口呆。

“公爹,你不是说小叔学的是医之道,怎么干起算卦的勾当来了?”大家伙儿都没说话呢,季潮家的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宣示存在感了。

季言之:“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勾当?二嫂,你好好解释一下。”

国公夫人瞪了一眼说话难听,典型没脑子的二媳妇。“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长辈没开口说话,你倒是抢在长辈前头开口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怎么?分了家就觉得我这婆母管不着你这没脑子和老二蠢成一窝的愚妇?”

国公夫人说话可比季言之难听多了,二嫂不敢反驳,当即就红了眼眶,委屈的看向了季潮,自以为季潮能帮他说话。

季潮本身就是个王八蛋,而且还是既风流又下流的王八蛋。

他博爱而滥情,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爱的保质期却很短。当初季潮喜欢他的妻子,便不顾国公夫人的反对,将一身小家子气特别喜欢捻酸掐尖的李氏娶了。

结果,呵呵,连一年的功夫都没有到,季潮就疯狂的迷恋上了一个清倌儿,上蹿下跳的说要为那出淤泥而不染,清纯得好像月中仙的清倌赎身做平妻。

这样异想天开,将诚安公府脸面往地上摩擦,直接换来了诚安公一记狠踹,外加跪祠堂半月。后来,那位被他比喻成月中仙的清倌儿到底还是纳了,但又是不到一年,出淤泥而不染的月中仙就变成了如原配妻子一样的白米饭,看一眼都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