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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169)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只有她的身体在那种极度的愉悦中燃烧,她从来没想到性高潮会是这样的销魂蚀骨,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他的手指带来的。她不敢睁眼看他,怕他在笑她。

他在那个柴堆被火点着的时候就停止了动作,给她充分的时间去完成一个燃烧的辉煌。他见她呼吸平稳下来了,便轻声问:“Firsttime?”

她闭着眼,红着脸,不答他的话。他的手指又慢慢动起来,他在她耳边说:“Baby,getreadytohaveanother

one!”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燃烧了几次,只记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堆干柴点燃,而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在极度愉悦中燃烧,好像把这些年积存没用的干柴都在这一天拿出来尽情燃烧了。每一次燃烧之后,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央告他“NO

MORE”,但他总是说“ONEMORE”。

最后,他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说:“给你留点力气开车回去。”然后他问,“Youwantmetocomein?”

她无力地点点头,他伏到她身上,她感到她的精疲力竭的身体正需要这样一种压力,象是一种按摩一样。他很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感到一种跟刚才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的感觉,他在她身体里面发烫,向四面八方挤压着。他还没动,她已经在颤栗了。

他动了一会,就停下了,趴在她身上喘气,说:“你咬得太紧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心疼地说:“你不用忍的呀---”

“我要你跟我一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吻她,她感到他又在她身体里堆放干柴,又在干柴的四周洒下引火柴,她听他气喘吁吁地叫道,“Baby,

let'sgo

together!”然后他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很快被推上了高峰,她的身体咬紧他的同时,她听见他象小老虎一样在她耳边“噢”地长啸一声,猛地停了下来,他在她身体里有节律地膨胀收缩,她知道他也“来”了。

他们两人仿佛昏迷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然后他仿佛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吻了吻她,说:“你现在不是傻呼呼的小女孩了。”

“那我是什么?”

“你是傻呼呼的小女人----我的女人----”

她觉得他对“女孩”和“女人”的定义非常独特,但她很喜欢他这样定义。她问:“那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你的COOK----”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我的COOK?”

他笑了一下:“因为我的任务就是喂饱你----喂饱你的两张嘴----”

她有点吃惊,心想他一定是注意到她腹上的刀疤,知道她是生过孩子的,所以说要照顾她和她女儿。她又感激又紧张,鼓起勇气问:“为什么说----两张嘴?”

他有几分邪气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有两张嘴吗?”他吻了吻她的嘴,“这里一张,横着的。”然后他在她身体里鼓了一下劲,“这里还有一张嘴,竖着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使他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她身边,搂住她:“BABY,你以后饿了就告诉我----”

海伦醒来的时候,BENNY

已经不在c黄上了,她看了看表,妈呀,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睡了四、五个小时?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像梦都没做一个,睡得好香好沉。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在倒时差,还是因为这场爱做得酣畅淋漓。

她想起以前那些“房事”之后,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睡过。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做完,她都觉得很不舒服,总有点干涩的疼痛感,所以她总是在完事之后爬起来洗涤自己,而且要等到疼痛消失了才睡得着。那时她觉得好孤独,因为李兵已经睡得鼾声大作了。但她不敢责备他,因为她总以为自己是所谓“性冷淡”,生怕李兵为此觉得她不正常。

她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她的另一个好友小荆,小荆正在跟丈夫闹离婚。从小荆描述的情况来看,小荆的丈夫在c黄上跟李兵差不多,都是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的人,但小荆说她身体上好像还没什么太难受的感觉,没快感,也没不快感,所以海伦更认为是自己“性冷淡”了。

再后来结了婚,有了孩子,家务和工作很忙,每天都是累得要命,很多时候都是刚吵完架、斗完气,完全没有心情的时候,李兵来求欢。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一面在跟她吵架、吼她的孩子、指责她的父母、抱怨她的弟弟,一边又来跟她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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