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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爱你的(63)

他们婚前就同居了好几年,从来没采取过避孕措施,但也没怀孕。那时她没怎么担心,因为还年轻,还在读书,还在两地分居。

他考上研究生后,夫妻两人团聚了,在一起过了一年多,她还是没怀孕,这就很让人着急了。去看了医生,做了检查,说两个人都没问题。

他分析说:“肯定是因为你分泌太少了,分泌那么少,精子都像在沙漠里爬,怎么游得进去呢?”

她也觉得自己分泌是比较少,这么多年了,每次她都会感到艰涩和疼痛,只不过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而且过一会儿涩痛感就会消失。

做爱对于她来说,从来就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义务,因为她从来没在做爱中体验到高潮。刚开始他有时还发个誓,许个诺,说要把她做上高潮,他也的确兢兢业业地做呀做,但她就硬是到不了高潮,只能“装高”,不然非得把两人累死不可。

后来,她连“装高”的兴趣都没有了,直接对他说:“你自己好了就行了,别等我了,来不了的。”

开始他很有挫败感:“真来不了?”

“嗯。”

“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得到。”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用不着她说,他就“只要自己好就行了”。

为了让自己分泌多点好生孩子,她又看起黄书来,当然还是偷偷摸摸的。

有次看着黄书,她感觉身体有点异样,好像有股力量要从她身体里喷薄而出一样。居然高潮了!

且势不可挡。

她不知道总共来了多少波,只知道事过之后两个膝盖酸痛,但身心都很愉悦。

她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渐渐摸出了规律。

潮汐不是天天都会来的,总得隔个十天半月,她才会有种想要潮汐来的愿望,那时候看看黄书,再加上一点外力,就会波涛汹涌。当然,如果她每周都有机会有时间看黄书,她也可以每周都享受高潮,只不过那就需要看更长时间的书,做更长时间的抚摸。

虽然她在这方面能自给自足,但她总觉得这不正常,很希望能从做爱中获得相同的效果。

不过他已经习惯于“只要自己好就行了”,不管她怎么暗示,他都是三分钟解决战斗。

无奈,她只好明说,希望他时间长点。

他遵命,但过一会儿就问:“好了没有?”

“够长了吧?”

“还是不行?今天是不是来不了啊?”

她十分扫兴,知道就算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不会有高潮。

还是回到“只要你自己好就行了”的路子上去。

但他越来越着急要孩子,“分泌少”的责怪也越来越多地提到。她无法说出自己看黄书还是有很多分泌的,只好无奈地说:“这个我也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怕绝后,我可以跟你离婚,你再找个……分泌多的吧。”

“我怎么知道谁分泌多呢?”

“闻气味啰。大姐大说宗家瑛那样气味大的,就是分泌多的。”

“有可能,她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你后悔了?”

“后什么悔?”

“你要是不跟她吹的话,不也是儿子多大了吗?”

她是希望他能说点“你比她强一百倍,我宁可没孩子也要跟你在一起”之类的话的,但他老人家不解风情地说:“哪里是我跟她吹呀?”

她气昏了:“那你是在遗憾她跟你吹啰?”

“我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是她跟我吹,不是我跟她吹。人不能不承认事实……”

她也知道人不能不承认事实,但仍然很遗憾他总不能说出她想听的话。

后来,不知道究竟是哪根筋玩转了,她终于怀孕!

举家上下一片欢腾。

他预测说:“肯定是儿子!我们王家的足球明星!”

“女儿不是一样可以踢球?”

“你愿意自己的女儿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她想到足球场上那些冲冲撞撞,感觉头皮发麻:“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儿子不同嘛,男孩子不经历一点艰难困苦,怎么能成大器?”

当她生下儿子的时候,他高兴得欢蹦乱跳,而她却愁肠百结:糟了,这孩子会常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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