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忽悠(169)

“一半一半吧，”他做个鬼脸，“可能更多的是不想看到你们——在一起——。很早就听说Yoshi有个中国女朋友，但他们说叫Emme-why。有几个中国哥们老叫我去把小日本强占的大好河山夺回来，但我没想过是你这个——‘河山’。”

“那这次回国呢？”

“综合考虑喽，方兴说你是为我才放弃了CA那边的工作的，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把你跟小白拆散了吧？”

“小白是什么时候的事？两年前方兴的生日party完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你从来就只发联手宣言，不发分手宣言，我怎么知道？”

她不相信地问：“那你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他摇摇头，她说，“我也一样，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如果我把这写在《十年忽悠》里，大家肯定不相信——”

他笑了起来：“听你这个口气，好像你写的别的东西大家就相信一样。我早就说了，你想写什么都可以，反正没人相信。”

“那你是说我没‘性欲’？”

“正在怀疑你是不是没‘信誉’，站那里滔滔不绝地讲。我这里场子也布置好了，miscrophone也——支好了，你那里却搭架子不来开唱——”

她说：“等本歌星去化个妆先——”她从箱子里拿出那件很多扣子的睡衣，跑到浴室换上，然后走出来，转一圈，一个亮相，“DA-DA——”

“Wow，这件演出服还在？那我有解药了。在梦里解了这些年的扣子——，越心急越解不开，扣子总是越解越多——”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还是那个——小——歌星，一点没变——”他走上前来，抱起她，“我来接歌星下场子开唱——”他一边走一边问，“以后还忽悠我不？”

“不忽悠你了——”

“你不忽悠我了，干什么呢？不闲得慌？”

“我——踏踏实实——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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