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妈会发的,我不知道谁缺什么。”
晚餐没吃肥ròu面,吃的是她喜欢吃的山薯粥,菜有三个,一个是某种蕨类,另一个是麂子ròu,还有一个是一种咸菜。
吃过晚饭,照例是看电视,照例是满屋子的电视客。她仍然只看了大约十分钟,就申请退场了。他很自觉地替她端了一瓦盆热水,还拿了另一个瓦盆来,让她洗脸洗脚。自己则到堂屋去陪大家看电视。
她洗漱好了,就关上房门,闩上门栓,把灯也关了,开始在墙壁上寻找那个放神器的墙洞,找了无数遍也没找到。墙上的洞不少,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形成一个个粗细不同的光柱,横穿整个房间,她在光柱间穿行,有种神奇的感觉。
她几乎把每个洞都摸过了,也没有找到神器,仔细一想,觉得自己很傻,既然能透进光柱来,就说明那个墙洞里没放东西嘛,还摸个什么劲呢。
她把灯打开,在墙壁上抠抠挖挖地摸了一通,手都摸脏了,也没摸到藏神器的墙洞,她断定他那次是在骗她,肯定是藏在别的屋子里。
无奈,她只好洗洗手睡了。
还是像上次一样,浆洗过的被子和c黄单,有股太阳的味道,她头一落枕,枕头就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她就在这窸窸窣窣的声音中睡着了。
她是被“宝伢子”吻醒的,他的吻充分体现了他的饭量,力道很大,下手也很重,握着她的rǔ房,像在捏血压计的橡皮球,务必捏到底。
她小声叫道:“轻点!”
他咕噜说:“你醒了?”
“你用这么大力,还能不醒?”
“我没用力啊,知道你们城里人娇贵,我都是轻轻的。”
“你这还是轻轻的?如果是重重的,那不得把人捏破了?”
他不敢捏了,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问:“你不怕出事了?”
“不会有事了,有神器嘛。”
她感兴趣地问:“神器在哪里?怎么我找死都没找到?”
“你在哪里找?”
“在这屋里啊。”
“供在堂屋里,你在这里怎么找得到?”
“你把神器供在堂屋里?那你上次怎么骗我说是在这屋的墙洞里?”
“那天是放在这屋的墙洞里嘛,现在不在了。”
她欠起身:“神器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快给我看看。”
他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红筒筒,递给她,她接过来,说:“快把灯打开,我看不见。”
他开了灯,靠在枕头上看她。
她就着昏暗的灯光解麻绳,但那麻绳结的是死疙瘩,怎么也解不开,她急得用嘴咬,也咬不开,只好求助于他:“你帮我打开一下。”
他接过去,用牙齿咬断了麻绳,递回给她。
她一圈圈绕开麻绳,一层层打开包在外面的红布,赫然看见一个淡白色的长圆条家伙,像极了男人的那玩意儿,但在尾端有圈细细的沟,沟里拴着一根细红绳,像条红尾巴。
她惊得把那玩意儿丢在c黄上,红着脸问:“怎么是这个?你不是说是神器吗?”
“这就是神器。”
“怎么神器就是这个?”
“不怎么,这个就是神器。”
两人用“神器”和“这个”颠来倒去地造了一会儿句,他把她抓过去,脱她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我再不怕你碰我了,我再不怕了。”
2
这一刻,似乎并不出乎丁乙意外,她心理上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对她的“宝伢子”很亲近,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名副其实的“赤诚相见”,也许是因为她一直着迷于他的外貌,也许是上次就跟他“同c黄共枕”过,总而言之,她一直都想亲近他,更想他来亲近她。
现在终于到了最亲近的时刻,她闭上眼睛,颤抖着把自己交到他手中,随他处置。
他也激动得直打哆嗦,几粒衣服扣就解了老半天,一点不像“外科一把刀”的巧手,那么长时间,如果是动手术的话,恐怕肚子都该打开了。脱掉了她的衣服之后,他扎到她胸前啃了一通,但还算克制,没拿出吃面的力气来,也没拿出吃饭的力气来,顶多就是喝汽水的力气,还不是临走前的牛饮,而是交谈时那种浅尝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