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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包子与小丫头(38)

憨包子是怎样炼成的

黄帮主的绝招

(憨包子系列之序及一BY黄米)

满屏荒唐言,一把奶酸汗; 都云作者憨,谁知是遗传。

自八月十七日脱离母体,宣布“独躺”以来,我已是一名卧不更名,躺不改姓的男子 —- 婴了 ( 自称“男子汉”有沽名钓誉之嫌,权且自创一个词再说 ) 。我有响当当的中文名字曰黄米,还有当当响的英文名字曰 ALLAN ,但不知何故,我的爹妈放着这么响亮的名字不叫,老叫我“憨包子”。

是我妈开了这个不好的头,她就像当初对付我爸一样,见天给我起一个名,今天叫我这,明天叫我那,但万变不离其宗,每个名字都带个“憨”字:憨包子,憨宝宝,憨 BB ,憨儿子,憨憨,小憨,等等等等。

我爸是出了名的棉花包,也跟在我妈后面亦步亦趋,叫我憨包子,憨宝宝……

我的爷爷奶奶既不跟风,也不制止,典型的“不干涉他人活法”。只有我的太奶奶坚决反对,怕我爹妈这样“憨”啊“憨”地叫我,真的把我叫憨了。

我到底是哪点憨呢?不就是吃奶吃得多一点,吃完了爱发一阵愣吗?我爸说我那是吃憨了,我妈说我那是胀憨了,其实我是在思考一个千百年来哲学家们未能回答的问题: WHO AM I ?而我那么勤奋地思考那个问题,不就是因为我妈给我起了太多的名字,搞得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了吗?

我的爹妈把我定性在一个“憨”字上,但我的研究成果表明他们才是真正的憨。我这人虽然没长一颗牙,算得上“空口”,但我从不说白话,我的观点都是有事实依据的,这里先罗列一些事例,供眼睛“刷亮”的人民群众参考,致于统计数字嘛,枯燥得很,就不一一列举了,呈报国家统计局存档备案。

1 、开水来了

太奶奶走进房间,从 CRIB 里抱起我,正咿咿呀呀打胡说,忽听有人一声断喝:“太奶奶,当心 ! ”

太奶奶吓了一跳,差点把我掉地上了,回头一看,只见我爸神情紧张,面孔扭曲,伸着两臂,不知是何意。

太奶奶嗔怪说:“人吓人,吓掉魂。你叫那么响,我还以为你端着一盆开水来了 —- ”

我爸惴惴不安地说:“太奶奶,你 —- 桩子不稳,还是别抱 —- ”

太奶奶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rǔ,我这里站得中规中规,四平八稳,凭什么说我“桩子不稳”?

我太奶奶很不高兴地说:“什么桩子不稳?抱个孩子,难道还要站成一个‘骑马裆’?”

说着,我太奶奶就要来做个“骑马蹲裆”的架势。

我爸一步抢上前来,把我从我太奶奶手里抱过去,额上冒着虚汗,心有余悸地说:“太奶奶,不用站‘骑马裆’,只要你坐着就行。”

我妈嘲笑我爸:“本来太奶奶抱着没事,你这一惊叫,说不定把太奶奶吓着,让孩子掉地上了。”

我太奶奶很同意:“他从小就是这样,他妈在里屋睡午觉的时候,如果有人弄出一点响声,他就要大喝一声:‘别弄得响,我妈在睡觉,当心把她吵醒了 ! ’其实每回都是他那一声叫把他妈吵醒了。”

2 、指头掐进ròu里去了

我肚肚上的小扣扣长好之后,我就可以洗“流水澡”了。“流水澡”是 K 市的土话,意思就是可以泡在水里洗了。我奶奶用一个盆子装了温水为我洗澡,我爸妈在旁边观摩,学习取经。

我是个很讲个人卫生的人,每次有人给我换 DIAPER ,冲洗 PP 时,我都是很配合的,亮出我的尊臀,由着他们冲洗,满脸是很 ENJOY 的神情。如果我的 DIAPER 湿了没人换的话,我是相当 ~~ 的生气的。我给他们几分钟时间,看他们自觉不自觉,如果几分钟过了还没人来伺候我换 DIAPER 的话,我就要老实不客气地吆喝起来了。

在我个人看来,这个洗“流水澡”呢,比冲洗 PP 还要享受,躺在温水里的感觉,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居住在妈妈肚肚里的日子,那里的温度湿度也跟这差不多,温暖舒适啊 !

我恨不得成天呆在洗澡盆里,可惜我奶奶怕我着凉,三把两把就洗完了。我爸在c黄上垫了个大浴巾,我奶奶把我放在那上面,为我擦干。我奶奶把那叫做“沾干”,因为我皮肤嫩,不能真正用毛巾使劲擦,只能轻轻地,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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