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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116)+番外

作者: 陈浮浪 阅读记录

秦桥看了她一眼——

庸国公?

没用官称,用的竟然是庸宴的爵位。

怜光将旨意宣读一遍,大意都没变,只是又在瓷学那道旨意上加了许多赏赐,最后着重强调了一句要宣抚使回京后先进宫养伤,待得赐下的府邸修好再去居住。

给庸宴的那道旨意,则要意味深长多了。

说盛国公自小出入宫闱,是太后看着长大,沐王犯下滔天祸事,本该立地斩了,但到底念及他多年来在简州经营民生,又曾在先帝膝下尽孝,特让庸宴亲自返京后亲自将人压回大理寺,并由他做主审管,着三司会审。

秦桥看着庸宴接了这道旨,敛了眉目,心说太后这一手,真是老而弥辣。

她原本的想法,是让沐王“死”在丰宁两地,或是回京的路上,偷偷换出去再做计较;

沐王瓷裳自幼就是个慢性子,这次虽然憋着谋反憋了好些年,若非自己动手诱反,原不会这么早起事,大不了慢吞吞做个毒瘤罢了。

说到底,瓷裳在实务上十分有才能,秦桥留着他还有用,并不想真的就让瓷裳死了;

毕竟小的时候,那也是她的三哥。

太后定是看穿了她。

太后宽仁了一辈子,在关键节点上,却非常能狠得下心。

瓷裳今日不死,日后反应过来,必然明白是秦桥坑了他一把,留他的命,就是给自己留隐患;

让谁护送秦桥都可以动手,只有庸宴,一旦这人“死”在庸宴手里,他就负最大责任。

回京这一路上,秦桥没法再放掉沐王了。

而一旦进入大理寺,沐王瓷裳,必死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秦桥是个很想彻底的坏,却终究做不到的人。

第52章

大都督帐。

庸宴侧坐着翻动军报,看都不看秦桥一眼。

秦桥:“庸宴。”

秦桥:“庸宴?”

“庸宴!”秦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天天哄你我还做不做正事了?总前就爱这样一声不吭地生闷气,你要是不说,我如何知道你在气什么?”

庸宴从一堆公文中坐直身体:“你自己犯什么错,你自己知道。”

秦桥莫名其妙:“难道是气我刚确定关系就进宫养伤?那也不是我主动的,是太后疼我嘛,我是她和先帝亲手养大的,疼疼我又怎么了?”

庸宴哼了一声:“你原本打算如何处理瓷裳?”

秦桥:“……”

这狗东西聪明了。

秦桥知道再胡扯庸宴也不会信,于是干脆顺着他说道:“嗳,有你护着我呢,什么大不了的?瓷裳就是再厉害,难道还厉害得过你去?”

庸宴根本不吃她这套奉承,起身要走。

秦桥索性开始耍赖:“哎呀,别这样,你对我来说才最重要嘛,你的重要性你知道的呀!”

庸宴霍然回身:“重要性?我对你是什么重要性?”

秦桥半真半假地说道:“从前你喜欢琴,我在大荆各地搜罗了一大堆;此刻都在长乐宫里吃灰,你要是喜欢就趁早去搬出来,惜尘跟我说了好几次嫌它们占地方。”

庸宴:“……”

秦桥:“满意了?这下可以说点正事了?”

庸宴:“你别动。”

秦桥:“?”

庸宴突然俯身,飞快地亲了她一下。

秦桥怔了一瞬,而后双唇微张,细细地品味了一下。

庸宴,果真绝色。

“嗳。”秦桥轻轻推了庸宴一把。

庸宴已经开始假装在一本正经地看公文了:“有事就说。”

秦桥:“你会不会亲姑娘啊?”

庸宴微微转回身来,下巴轻轻仰着:“不满意?”

“不满意。”她双手扯住庸宴的外裳,向两边扯开,身体前倾,像只猫一样钻进他怀里,双手将他抱着,让他的衣服将自己环住。

秦桥趴在他身上仰头看他:“姐姐教你。”

她一手抚摸着他喉结向上,轻轻揉按他的下唇,揉了两下,直起身体咬住他的嘴角。继而舌尖微勾,轻轻舔了他一下。

庸宴嗓子都哑了:“学会了。”

他手掌上有层薄薄的茧,扶住她脖颈的时候,又酥又痒,震得她好像整个灵魂都在颤,这只托住大荆国运的手,此刻正用拢住云朵的力量抬起了她的头。

而后,温柔郑重,将她吻住。

秦桥迷迷糊糊地想,出去走了一遍,人看着凶巴巴的,吻还是没变。

念头还没来得及闪过去,就感觉有两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腰身,让自己整个人都骑坐在他身上,她双手居高临下地环住男人的脖颈,却被他极富侵略性地吻着。

“差不多行了,”她喘息着离开他:“让你好好学习,让你自己发挥了吗?”

庸宴不说话,只眉梢有点骄傲地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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