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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221)+番外

作者: 陈浮浪 阅读记录

庸宴:“……这是温泉池,大荆亡了它都不会凉。”

秦桥:“别说这种混账话,快过来。”

庸宴拿她没办法:“你穿着衣服呢?”

秦桥快速点头:“穿着呢。”

薄纱也是衣服。

就算沾水就透明,那也是衣服。

庸宴抬起脚,踏出一步。

他感到那水池仿佛充满旖旎的罪恶,这罪恶千丝万缕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他的手腕,他的脚踝——一旦踏出脚步,就无法再停下来,他在这一刻仿佛敏感得能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眼睛里却只能看见那一个人。

他的世界,正带着纯洁明亮的笑意,等待着他。

“纯洁的世界”目光扫过他□□,吹了声口哨:“很精神嘛,宴哥。”

庸宴:“……”

他拎过宫人准备好的睡袍,大步走上前去往她头上一罩,不由分说地将不住“嗳嗳嗳”的人裹起来抱住。

秦桥挣扎着伸出玉臂环绕他脖颈:“这么着急呀都督~”

她身上的温泉水滴滴答答沾了他满身,庸宴:“还敢喝酒。”

要是平时也就让他问住了,不过秦桥还有一大堆“亏心事”正往妙都赶,心里拿定了主意今夜必要成事,于是不依不饶地扳过他下巴:“玫瑰酒,我小时候亲手酿的,在宝月殿埋着好几年了,都督尝尝?”

她也不等庸宴回答,就熟门熟路地吻住了他。

她咬着他嘴唇磨蹭,又亲亲他唇角。双手环着他:“这是当年最鲜嫩的小玫瑰,都督以为……如何?”

是鲜嫩的玫瑰吗?

清甜的花香沾染了酒气,不像是带着晨露的小玫瑰,倒像是长在荆棘丛中,靡艳到极致,再艳一分就要腐烂的那种……野玫瑰。

庸宴:“你少招我。”

秦桥不给他机会说完,趁着他张开口,肆意挑弄着他的唇舌。大都督被人占了好大一番便宜,实在忍耐不住,又将便宜占了回来。

“哎呀!”殿门打开,有个小宫女冒冒失失地喊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远远还传来惜尘的训诫声:“就非要去取那个木梳?我怎么说的?回头该长针眼了!”

秦桥:“……”

庸宴:“……”

庸宴被冷风一激,彻底清醒了。

庸宴:“你是不是做什么错事了?”

秦桥:“……没有,不可能。你这人心眼真小,我跟你亲近亲近怎么了?”

庸宴危险地说道:“你是不是真想让那钦做斯人。”

秦桥:“我不……”

“别想了。”庸宴:“你不可能有斯人的,没有人敢。”

秦桥心道,我有十二个小斯人正往这边赶呢,大夫人。

她讨好地说:“都督,和我困一觉又能怎么样?”

庸宴将睡袍给她拢好,大踏步抱着人进了她的寝殿。小宫女们都躲在暗处,又不好意思又好奇,虽然也怕庸宴,但因为和秦桥亲近的缘故也觉得大都督很可亲。

秦桥让睡袍捂着,含糊不清地说道:“都散了散了,谁要是敢不听话就让大都督把你们抓走!”

众宫女“呀”地一声,赶忙回自己房间去和小姐妹咬耳朵。秦桥被庸宴放在床榻上,三下两下用被子裹好。

秦桥好笑地说:“庸宴,你记不记得轻桃司把我送去你府上那天?也是裹成这样。”

庸宴没看她,自去翻找她的衣裳——他少年时经常被瓷学强迫带来此处,对宝月殿十分熟悉,他取出一套里衣扔在秦桥身边:“换了。今晚就在屋里练习。”

秦桥:“练习什么?”

庸宴:“少跟你都督耍流氓,等你我拜了堂,大都督必定如——你——所——愿。”

秦桥忽然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庸宴:“南境军中没有军妓,更不需士兵侵扰百姓,为防止有东肃人混进来,轮休时花楼也是禁止去的。”

秦桥同情地啧啧有声:“啊,难道兄弟们都相互解决那种问题吗?”

庸宴无言地看着她。

秦桥因为预先被山禾和董成碧这对狗男男荼毒多年,因此对这种事接受良好,一时间没能理解庸宴那种幽深的目光——

就好像一只始终在自己身上撒娇打滚占便宜的小兔子,突然蹦了出去成了一只大淫|魔。

庸宴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所以,南境军中流传着各种各样的——图,特别多。我,都看会了;你,以后都能试试,殿下属实不必这样着急。”

秦桥:“……”

秦桥:“不不不我们还是……”

庸宴:“我当你答应了,起来练功吧殿下。”

秦桥恨恨地唰一下拉下床帐,三下两下穿好,十分没正形地拉开帘,半跪坐在床榻上哼哼唧唧:“等山禾来了,我就让他在整个大荆范围内放出风声,说大都督三更半夜不睡觉,在房中打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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