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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43)+番外

作者: 陈浮浪 阅读记录

火云揭侧坐,看着她啧啧有声:“我还以为你天天在都督府以泪洗面,现在看来你过得很滋润嘛!”

秦桥:“将少主的席面撤了吧。”

火云揭蹭一下窜过去,踞住最靠前的案子坐下。

秦桥懒得理他,又抬手对天不言做了个请的动作。

天不言却没动,对她伸出三根手指,面无表情说道:“第三件事,你配合点。”

秦桥赶紧抬起双手,手掌向外,以示无辜:“天兄把话说清楚,我何时要求你带我离开都督府了?你不要自己瞎理解,我留着你这第三件事还有大用。”

庸宴眉头紧蹙,不想听他两人间的哑谜:“话说清楚。”

天不言:“秦桥救过我性命,我答应为她做三件事。”

庸宴:“第二件事不会就是……”

高岭之花天不言脸上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烦躁:“便是那破兔子。”

原来不是私情。

需要解决的人从十二个变成十一个了;

庸宴认识天不言已经三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大师兄顺眼起来。

天不言用宇清抵在陆边秋肩头,微一用力,将他推得离自己远了一些:“想比可以,后面等着。”

陆边秋:“若剑尊得胜,日后我便再无机会,应该我在前。”

天不言满脸写着“干我屁事”,大有陆边秋再废话就亲自送他归西的意思。

秦桥突然开腔:“为什么不能同时比?”

场中三人齐齐回头看她。

秦桥:“小诗仙要比作诗,作诗又不是非得站着不动;天兄要比剑,比剑又不是非得闭嘴。为什么不能同时进行?”

跟剑尊比剑,还要同时分神作诗。

群臣默默地想,秦相怕不是想借两人之手杀了都督吧!

庸宴一步步向她走近,秦桥也一副乖顺姿态地起身,当着众人的面抬手给他整理服饰,轻轻趴在他身前,在他耳边小声埋怨:“半天不见你就闹出这么多事,杀这个杀那个的,小孩撒娇吗?”

庸宴垂头看她,眼中神色不明。

秦桥:“怎么,你觉得我想害你?”

庸宴突然单手揽住她的腰身,将人锁在怀里,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装了这么多天乖巧,就是为了今日。”

他甚至没用问句。

“这可就是欲加之罪了。”秦桥老老实实让他抱着:“日后想来接我的人还会有更多,你师兄和陆边秋,一文一武,都是不世英才,拿他们立威最好不过,以后再有人想来挑衅,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比得上这两人。”

庸宴扣住她后颈轻轻揉捏,就像拎着小猫的后颈皮。

“再者说,你刚刚回朝就进入内阁理事,许多人面上不说,心里想法都多着呢。只要赢了陆边秋,就没人再敢明里暗里地给你下绊子。”

秦桥停顿片刻:“当然,如果你赢不了,那么就该换个人守着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猫崽的后颈皮被揪住了。

庸宴放开她,负手立在秦桥身侧:“题目。”

秦桥唇角露出个压不住的笑。

“我来我来!”已经彻底没希望的火云揭迫切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既然是为了秦阿房,便以她为题;一炷香的时间内,两人同时作诗;剑尊与都督比剑法,若一炷香后仍不能赢,便算输了。三位觉得怎样?”

天不言抱臂站着,点头同意;

陆边秋:“诗文高低,又该如何评判?”

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到时候要让自己站队表明更爱谁的诗文——庸宴在朝中炙手可热,不选他,日后仕途恐不平顺;陆边秋被称为小诗仙,不选他,怕不是要成为第二个被逼杀的年松;

简直想想就要掉头发。

花成序突然站了起来,拱手道:“在座都是官场中人,需要顾虑的太多。太学离此不远,不如便将两位的诗文送到太学中去,让未入官场的孩子们做选择,谁得到的支持更多,便算谁胜。”

秦桥抚掌笑道:“花统领是个妙人。”

花成序生怕自己也被庸宴一手掐死,用最快速度坐了下来。

庸宴一锤定音:“依她。”

秦桥笑着唤道:“备墨!”

下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抬出两张檀木桌,在座的有翰林院的文士,自愿站出来为两人誊写诗文,秦桥亲自起了一炉香,拨开盖子,将一炷香插上,向众人示意。

天不言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终于可以打架,振奋道:“收拾你就需要大些的场子,否则误伤了他们,我赔不起。”

庸宴一手抓住宙沉,沉声道:“来。”

两人一前一后,从观景台飞身而出,台外密云西来,隐有雷声,细密的雨丝却没能沾上两人衣角,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内劲充盈,别说是雨丝,只要他们愿意,就是灰尘也沾不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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