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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81)+番外

作者: 陈浮浪 阅读记录

秦桥:“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秦台抽噎不答。

“就是因为你我这点血缘。”秦桥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秦氏谋逆,阖族判了死刑。庸宴以为我还顾念着生恩,就求情留下了你父母和你的性命。”

秦台哭着说:“谢谢都督,谢谢秦相,秦相再帮我一次,古州日苦,我再有三年就要及笄,难道要嫁给渔夫走卒吗?”

秦桥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脸蛋轻轻抚摸:“留你在京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日后不能再姓秦,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秦台双眼放光:“请秦相赐名!”

秦桥一声冷笑。

“我还当你有多孝顺。你这次来,是你母亲的意思?”秦桥问了这句话,却根本没想得到回答:“她对你倒是一片真心。”

秦台跪伏在地:“请秦相赐名!”

她倒不傻。

秦桥答应了赐名,就是答应了给她办个便宜行事的假身份。

从此以后秦台就再也不用顶着“谋逆秦氏”的身份过活。

这件事妙都城普通的勋贵都做不到,以秦台现在的处境,能帮她的只有秦桥。

“亭、台、楼、阁。”秦桥就着月光看着自己的手指,好似干干净净,实则满是血污:“秦家的大姐姐叫秦亭,接着是我,再接着是你。”

可她似乎生下来就不配做个“雕梁画栋”,她注定要做一道“桥”,连通秦氏与皇族,连通先帝与瓷学,渡人不渡己,这就是桥的命运。

她曾经多么渴望这个“台”字,得到它的人却弃之如敝履。

秦桥踩着她肩膀,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行了,你还不配我赐的名。我在妙都郊外有个闲宅,你且在那儿住着,兴许我还有用。”

秦台略感失望,却知道得她庇护,至少不必再收流放的苦,于是连滚带爬地谢恩。

秦桥:“不忙着谢,先说清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台:“是银甲卫统领司马齐的夫人,她叫做楚茹!她未出阁时曾和母亲有书信往来——让我用侍女的身份进京,这次春猎,我就一直藏身在货物车中,只有这样才能见您一面!”

“行了,”得到想要的信息,秦桥一个字也不想听她多说:“木笔,把她打晕了捆好,托盛司即刻将她送回都督府,叫桔子把人管住,回去我亲自收拾。”

木笔听得云里雾里,执行起命令来却行云流水,十分利索,一记手刀将秦台砍翻,拎死猪一样揪着衣领把人拎走了。

秦桥对着远处朦胧的山影站了好半晌。

她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曾经断过的那只手臂传来钻心的酸痛,她才恍然已经月上中天。

守卫的军士燃起星星点点的火把,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红色的星辰。

秦桥双手抱臂,试图让自己暖和暖和,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帐篷喝口热汤,不然明天准要风寒,这身子可不如当年结实;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谁欺负她,她就会变本加厉地还手,况且她已经给过秦台机会,是以这次她没有再留情面。

她与这个亲妹妹之间仍有宿怨,以后会一点点揭开。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秦桥治愈了庸宴,庸宴又何尝不是治愈了秦桥?

理想的爱人不会消耗你,他只会让你更完整;两个人就像一路同行的刷新点,不论前景如何,心中总算有个归处的。

害,真的好爱他们。

相信他们在平行世界会精彩得自由自在。

第36章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

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秦桥身上很冷,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热望,她先是快走,然后跑了几步。

野地里有不少兔子洞,她一时不察差点摔倒,果不其然被人稳稳扶住。

“毛毛躁躁。”男人一板一眼地点评道:“也是做过相国的人,就不能稳重点?”

秦桥就着他手臂站直身体,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句庸宴。

“嗯。”

他飞快答了,一脸嫌弃地把搭在手臂上的披风兜头将她扣住,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她帐篷里特特带出来的。

庸宴在边军打了几年仗,手上多了茧,肤色也从白皙变成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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