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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68)+番外

简葇长长松了口气,“谢谢!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我去日本了,到那边我换了新电话会给他发信息。”

“好!我帮你转告他。”

挂断电话后,简葇便关了手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威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她却不曾想到,等待她的又是一个难关。自从进了娱乐圈,她总会遇到各种不同的灾难,她以为是她命不好,后来岳启飞告诉她,只能怪她那不识抬举的个性!

刚到日本第二天,野村就给简葇拍摄了几个镜头,效果让他特别满意,于是他们签订了正式的合同,电影就正式开机了。

起初,简葇的戏份拍得非常顺利,野村导演对她的演技和表现力赞赏有加,也对她也特别照顾,还专门为她找了个翻译,方便他们沟通。直到有一天,威爷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是岳启飞知道她来日本拍戏,大怒。

威爷为了保住他的饭碗,马上订了机票回北京。

威爷刚离开没几天,翻译便来简葇的住处找她,说野村导演想约她去泡温泉,并且一再声明,只是泡温泉,没有别的意思。翻译还特意跟她解释了一下,在日本男女共浴也是平常的社交习惯,日本人却把性与ròu~体分开来看待,让她别太介意。

和男人共浴,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就算她不介意,郑伟也会介意。

面对翻译的一再游说,简葇果断滴拒绝:“对不起!我是中国人,在我们中国没有这种社交习惯,也从来不把性和ròu~体分开。我们的社交习惯是共餐,如果野村导演有空,我可以请他吃饭。”

简葇不知道翻译是怎么回复野村的,反正从那次共浴未果后,野村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拍戏的时候对她各种挑剔,连有危险的戏份也不给她用替身,弄得她经常身上有伤。

早就听说日本人心胸狭隘,她如今算是真正见识了。

无奈人家是导演,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地承受所有的为难。她以为只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野村这样的知名导演也不会太过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野村会愈发的变本加厉,竟然出浴和c黄戏不准她穿任何衣物,就连隐形的文胸也不可以戴。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简葇决定认了,作为职业的演员,为了艺术牺牲一下身体也是应该的。可到了拍摄现场,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开拍的时候,她才发现导演根本没有清场。

听说是要演c黄戏,各种闲杂人等都来围观,其中还包括记者和一群拿了相机的“摄影爱好者”。

这是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欺rǔ。

简葇拒绝拍摄,并将自己关在换一件不肯出去。

翻译和野村进来,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她诚恳地要求他清场。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我们日本人会把性和ròu~体分开。”

累积了多日的愤懑再也压抑不住,简葇一怒之下,以她有些生硬的英语反击,“你们日本人只会把性和爱分开!”

在高低贵贱分得一清二楚的日本,野村从来没被演员这样顶撞过,勃然大怒,张口便说了很多话。

因为是日语,简葇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却从翻译尴尬的眼色中读出他的语言有多么不堪入耳。导演喊完了,翻译才简单地说了一句:“导演说今天这场戏非拍不可,让你马上脱了衣服出去,而且,什么都不可以穿。”

“我不脱,今天不清场,我就不拍了。”

翻译如实告诉野村,野村听完,一张脸涨得铁青,挥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她被打得踉跄着连退了两步,扶着桌子才站稳。捂着瞬间红肿的脸颊,她听见翻译将野村的怒斥翻译给她听:“你一个下贱的中国演员还敢威胁我,今天你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能让人看……”

眩晕和刺痛她可以忍,可是这种赤裸裸的人格侮~rǔ让她再也忍无可忍。她低头,看着一把服装师的剪刀放在桌边,几秒钟的思索后,她抓起剪刀,狠狠刺向野村……

盛怒中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剪刀深深没入野村肩窝的同时,鲜血顺着剪刀奔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手指。

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在看见野村疼得哀叫颤抖,翻译脸色灰白时,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她看向吓得傻掉的翻译,没有一点惊慌地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帮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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