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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隔壁(142)+番外

这种事儿,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嗯,你想在哪洗?” 想到他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只能用毛巾擦,我问。“浴室,还是c黄上?”

某人一脸哀怨地提醒我。“医生不让我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就不该征求他意见。

“走吧,我扶你去浴室。”我扶着他下c黄,路过门口时,顺手锁了门,以免他尽职尽责的特护又把我们堵在浴室里,那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扶着他进了洗漱室,空间虽狭小,不过在许多病人睡在走廊的市医院,这间能摆两张病c黄的洗漱室已经足够奢侈了。

我本想给他脱衣服,目光一接触他的衣扣,脑子就有点晕晕。“脱衣服吧。”

“你不给我脱?”

“你自己不能脱?”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不能!”

我泄气了,伸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整个过程,我不敢去看他,无窗的浴室闷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终于脱下他的衣服,傲然的身躯几乎全~裸,许多记忆潮水一样湮没我的思维——他抱着我,身体无fèng隙的弥合,紧贴的肌肤不停地磨蹭,那般享受难以言喻。

“你在想什么?”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想什么。

“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哦?你这么急呀?”

我忍了,装作听不懂。

他瞄瞄我的胸口。“丫头,你帮我洗个泰式浴吧。”

我左顾右盼,这个该死的浴室怎么没窗子,我要窒息了。“对不起,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我恼羞成怒。“叶正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我郑重警告他:“你别再调戏我,万一我把持不住,后果自负!”

他笑着挑起我的下颚。“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动,一两次,我也能忍受。”

“能忍受?”

好,我看你怎么忍。

我打开花洒,伸手试着水温,水花四溅,溅在我的身上,微凉。

直到手心里的水热了,烫了,我才掬了些热水慢慢洒在他肩上。

热水流过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我的手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下抚摸,掠过小小的凸起。

他猛吸口气,富有弹性的肌ròu在我手指下渐渐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亲,圣诞快乐!

俺的圣诞大礼,希望没让亲失望!

53

53、新年好 …

虽说对叶正宸的身体并不陌生,可这样仔细看着,仔细摸着,我还是有点头晕目眩的不良反应。

我极力平稳着呼吸,不断往他身上撩水,手顺着水线继续向下摸索,描绘过一根根高低起伏的肋骨……

仔细看,仔细摸,我终于明白,叶正宸为什么总惦记着让我给他洗澡。

因为他的身体比脸更让人心跳加速。

骨骼削瘦,肌理匀称,肌ròu紧绷又不生硬,无一处不闪耀着男人的阳刚……

他的腿长而笔直,雕像一样立在我面前,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除此之外,他的皮肤也好,白炽灯晕着洁白的光,将他的肤色晕成蜜色,让人有种想狠咬一口的冲动。

水汽蒸腾,格外燥热,有好几次,我撩着热水滑过他的肌肤,都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手在不住地颤抖。

而他,不言不语,只看着我,隔着淼淼的水汽。

热水弄完,我又弄了些沐浴液在掌心里,揉搓。柔滑的泡沫在我的手心和他的肌肤之间漫开。迷离的暗香。

他闭着眼睛,蹙眉,身体倚在冷硬的瓷砖上。

“你在想什么?”我学他明知故问,因为男人在想什么,你看他的身体反应就能清楚地知道。

“我在想,究竟是谁说过……等有一天我穿上军装,她要一颗颗为我解扣子,脱下我一身的庄严。”

军装,军装……

一股火辣的热度油然而生,烧到我的脸上,幸亏他闭着眼睛,没看到。“是么?谁说的?”

他微笑。“我刚好带了一套礼服。”

礼服?

据说军人都有一套正装礼服,除非阅兵或者必要的场合,他们不会穿。我唯一一次欣赏到传说中的军装礼服,是在电视里的十一阅兵仪式上,那么憧憬,又那么崇敬,有那么触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