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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隔壁(63)+番外

“啊!”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捂住。

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我当即被吓得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里挣扎,撕扯。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一把将我抱起来往c黄上一丢。

我还没从惊吓和眩晕中回神,他随即压在我身上,一把撕开我的睡衣……

一阵凄冷的寒意瞬间从□的肌肤传至脚底,人像陷入梦魇,我急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肌肤上,狂野的唇压在我的双唇上……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腔,我才恍然从惊骇中回神。

这该死的男人,电话不开机就算了,居然这样吓人。

我气得狠狠捶了叶正宸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吻到快要窒息,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还知道回来呀?我以为只顾着别的女人怀里风流快活,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你欠我的补习费还没还清,我怎么能忘了?”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我的胸口,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荡过,我险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想。可是……”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轮廓。“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的有些心驰神荡,差点把持不住。

在我的迷离中,他的手一路探到我的大腿内侧,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手僵在那里。

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我们家亲戚。“不是过几天吗?”

“也不是每次都准的。提前了几天。”

他放开我,吐了口气。“我去冲个凉。”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换了件衣服,给他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担担面。看着他捧着面狼吞虎咽,我所有的郁闷全都散尽,一个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把自己饿成这样。

“慢点吃。”我倒了杯水给他。“你到底去了东京,还是埃塞俄比亚?”

他闷头吃东西,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想深谈。

我只好换了另一个话题。“我看新闻,说东京新宿死了两个中国人,你听说了吗?”

他没有任何表情,夹在筷子间的面条坠了下去。“嗯,听说了。”

“是日本华人帮的仇杀吗?”

叶正宸抬眼看看我,目光少见的深邃。“你听谁说的?”

“雅虎新闻上说的。”

“哦,都是些传闻,具体的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叶正宸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一定。

吃过饭,我脱了衣服爬上c黄,他走到c黄边,帮我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今晚回去睡。”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进来。

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很难戒掉。

他不说话,只是抱我抱得很紧,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

我轻轻摸摸他的脸,面颊上骨骼凸显。“师兄,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

“没有。”他含糊着回答。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我闭着眼睛

24、佳人醉 …

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起来,平复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c黄。

“你去哪?”我问。

“冲凉。”

我擦擦胸口的濡湿,初夏的夜,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他坐在离我很远的c黄尾:“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又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

“是什么细菌?”

“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总之很难养,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可是就是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