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轻笑他：“几率很低的。”
白小谷兴致勃勃的：“看骨的！”
秦九轻想了下道：“喜欢的话，就多买一些。”买一百个也不过才五千九灵石，虽说也未必能再开出个好东西，但小骨头开心，比什么都好。
至于他之前想的让白小谷体验人间险恶，早抛之脑后了。
体验什么体验。
哪有开心重要。
白小谷笃定道：“只要十二个！”
秦九轻依着他：“行。”
管事们眼见人越来越多，大家兴致也越来越高，这才从失去回魂丹的悲痛中缓过劲来。
这次丹浮盛会的盲袋，杜家是下了血本的。
十二个紫品，虽说不一定会被人抽走，但也有一定风险。
如果真被人抽走，再加上蓝品和绿品，销售赚来的灵石不够发奖的，杜家还得垫付几千万。
当然杜家的算师们精心算过，仅仅一个月时间，应该不至于全部卖空，尤其还是只在福临阁销售，销售方面很好管控。
再加上杜氏盲袋属于杜家的产业，致力于拉动丹浮盛会的热度，少赚点没什么，打响品牌才有更多的后续收益。
如今趁着小少年领奖，把宣传搞出去，想必能狠狠卖出去一波。
九百一十万虽说没那么容易回本，但……
总归是将折损降到最低了。
他们是能干的管事。
杜三爷肯定会夸奖他们的！
管事们斗志昂扬，直接让店小二们把乾坤箱给抬了出来。
十个乾坤箱，二百万个福袋全在其中。
管事道：“今日开售，预祝大家夺下大奖！”
白小谷跃跃欲试：“我……我要买！”这脆生生空灵灵的小声音洗涤了所有听到的人。
管事虽说有点怕他——手气太好了——但也不讨厌他。
声音这么好听，不知样貌该多好看。
毕竟是那位高个少年……哦可能是青年的儿子……或者干儿子？
总之颜值肯定够高。
管事心念一动，又有了主意：“小道友手气绝佳，在福临阁也是百年难遇，我今日做主，送你十二个福袋，你可以优先免费挑。”
大度吧，敞亮吧，这才是首富杜家的一流管事该有的现场应变！
不错过任何热度，不遗余力搞宣传，是他的职业修养。
区区七百零八个灵石算什么，这带来的效果绝对顶级。
刚抽到奖中奖的小少年给特别款盲袋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次性价比极高的火爆宣传。
他就不信了。这小家伙还能再中奖！
谁知他想送，白小谷还不想要。
白小谷：“不用了。”
管事笑眯眯的：“小道友运气这么棒，希望你能给大家来个开门红。”
白小谷摇摇头：“我要自己买，我们有钱付。”他看向秦九轻。
秦九轻点点头，白小谷底气更足了：“不付钱的话，万一中奖了不算数怎么办。”
管事乐了：“没事，给您的福袋也是属于您的，您开出什么都归您，哪会不算数。”
白小谷：“不，我要付钱，这样抽中了紫品，骨……我也不会过意不去。”
管事：“…………”狂妄了小家伙！
围观群众们哄堂大笑。
他们倒不是笑话他，只是觉得这孩子怪可爱，瘦瘦小小的，瞧着年纪不大，虽看不到样貌，但声音已经这般好听，想必是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小孩子不懂事，以为自己中了头等奖还会再中，这不谙世事的小模样，又萌又呆，大家都觉得很有趣，很好玩。
白小谷虽说有些怕人，但这会儿还好：一来自己全副武装，肯定没人知道他是个精怪；二来秦九轻就在他身边，他勇气倍增；最后也是他没感觉到什么可怕的情绪。
人虽多，但没恶意。
白小谷执意要付款，管事只好收下了这不多不少的七百零八个灵石。
管事问：“只买十二个吗？”
白小谷：“嗯！”
有人也跟着付钱，买了福袋，但都没动，大家伙都看着白小谷。
百万个福袋被分别放在十个乾坤箱中。
乾坤箱很大，足足有一人高，竖直开着一扇门。
为了营造效果，杜家特意做了这种乾坤箱，付了款进去挑盲袋，出来时乾坤箱会自动减去被拿走的数量，在外头的水幕上及时显示。
这样做主要是营造效果，也能减缓售卖速度，省得丹浮盛会没过，盲袋被哄抢而空。
当然如果有大佬非得买空一个乾坤箱那也拦不住。
可事实上杜家心里有数。
能掏出这么多钱的多是他们的老熟人，哪会刻意来砸场子。
并不值得为这点蝇头小利得罪杜家。